《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听到郑怀毓笑声时,陆灼年面色就是一沉。
看到这个人从帕加尼副驾下车的瞬间,面色更是一沉再沉。
陈则眠用他的车带别的男人也就算了,竟然还给那个男人开车。
到底是谁?
陆灼年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将二人言行举止尽收眼底。
郑怀毓长了张很好认的脸,和陈则眠走在一起,一个艳丽如牡丹,一个清朗如霁月,真是说不出的养眼。
路过的人纷纷看呆了眼,原本说说笑笑的几人同时噤了声,眼中满是惊艳,也不和同行人说话了,注意力全在那两张出尘绝艳的脸上,都走出老远了还在回头看,差点没一头撞树上。
陆灼年眸光深暗,一言不发。
投资商郑董家的大公子,怎么突然出现在陈则眠身边?
陈则眠虽然在躲陆灼年,但这并未影响两人的关系好坏,他依旧十分关心陆灼年。
走进办公室之后,见到陆灼年脸色如此难看,陈则眠还以为是射击场的账务出了什么问题,连忙上前细细问询了一番。
陆灼年听到陈则眠关切的语气,神情才缓和了一些,低声说了句没事,又吩咐保镖把食堂后厨煨着的海鲜粥端上来。
说是只有海鲜粥,但一并端上来的,还有几道新鲜的清爽小菜和陆宅里出了名好吃的酒酿虾,主食也做了两种,分别是咸口丝瓜烙和甜口的玉米烙。
陈则眠平日里爱吃的菜肴都被端了上来,错落有致地摆上了陆灼年的办公桌。
公司的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量表、银行流水等各项财务报表,都被随手推到桌子角落,堆叠到财务进门就眼前一黑的程度。
会计小姐抱着各项报表走出办公室大门时,没忍住翻了白眼。
从前他们这位陆大少看账的时候,办公桌上连一杯水都不让摆,现在可好,吃的喝的全摆满了,也没见大少爷皱下眉。
陆灼年不仅允许办公桌上摆满食物,还把自己的真皮老板椅让了出来,跟陈则眠说:“坐下慢慢吃。”
郑怀毓看到眼前这一幕,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
陆灼年把他当成空气。
除了见面时相互打了个招呼以外,陆灼年就再没和郑怀毓说过话,按照他以往进退有度的行事作风,就算不想理睬也有的是方法将人支走。
可他这次却没这样做,状若无意又十分明显地把人晾在了一边。
甚至没有问他为何会和陈则眠一起过来,好像根本也不在意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陆家和郑家是世交,老一辈之间还相互结过姻亲,有嫁有娶,算是沾亲带故。
郑家大公子和陆灼年相识已久,交集不多,却也没
有矛盾莫名其妙遭了冷待的原因显而易见。
郑怀毓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趣。
他抱臂半倚立柜边看着陈则眠在主位上坐下来陆大少亲自盛了碗粥。
郑怀毓眸光流转突然又站了起来。
陆灼年面无表情看着他款款走向陈则眠。
陈则眠往里抻了抻椅子:“你也没吃饭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郑怀毓未语先笑玉雕般的手捻起汤勺俯身递给陈则眠:“我不饿陈总我就是忽然想起来我是您的秘书应该服侍您用餐。”
陈则眠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咳咳不用了吧。”
郑怀毓抬手去接陆灼年手里的粥碗:“要的。”
陆灼年没松手话是问郑怀毓眼睛垂眸看向陈则眠:“你给他当秘书?”
陈则眠抢先回答:“是郑董安排的。”
闻言陆灼年心中划过一丝了然。
通过短短两句交谈的内容他很轻易地就听出了郑怀毓跟着陈则眠的原因。
原来又是收钱办事。
陆灼年心情略微好转:“原来如此那郑公子自便就好不用亦步亦趋天天跟着陈则眠。”
郑怀毓却是忽然间起了范儿抚了抚没有半分褶皱的衣襟端得是一派朗月清风、轩若霞举讲话也是文绉绉的:
“家里让我跟着陈总做事父母之命不敢不从。”
陈则眠有点奇怪的看了郑怀毓一眼不清楚郑大公子忽然开屏为哪般。
这是和陆灼年雄竞上了?
陆灼年长眸划过一丝冷光:“你爸给他投了多少钱。”
郑怀毓说:“很多。”
陈则眠拽了陆灼年袖子一下小声说:“真的很多。”
陆灼年看向陈则眠抓在他袖口上的手指心里的气略消了些把粥碗放在陈则眠面前:“为了钱什么活儿都接。”
陈则眠嘟囔道:“因为很多啊。”
见状
陆灼年又另拿了个汤勺放进粥里:“你知道就好。”
郑怀毓疑惑道:“签投资合同这么大的事陈总都没和陆少提过吗?”
陆灼年握了握汤勺:“他的事情我不会干涉。”
郑怀毓更加不解:“可我怎么记得签订合同前陈总好像说过要把合同发给朋友请他帮忙看看。”
陈则眠:“……”
郑怀毓恍然道:“原来陈总说的那位朋友不是陆少啊。”
陆灼年:“……”
陈则眠整个人简直该炸了侧头震惊地看向郑怀毓用眼神问他:你是想让我死吗。
郑怀毓但笑不语。
陈
则眠心说他可是棋逢对手了,带了这么多少爷,第一回反被少爷整,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刘越博和叶玺要是知道他有今天,必定会弹冠相庆、拍手称快。
也是遇上活爹了。
陈则眠深吸一口气:“郑公子,我找个人带你参观射击场吧,你看看有什么想玩的。”
郑怀毓微微一笑:“陈总不用客气,我在这里等你就好。”
陈则眠说:“那多没意思。”
郑怀毓:“我爸让我跟紧你,不许我到处瞎玩,我总不好第一天就阳奉阴违,怎么也得等投资款项全都打到你们工作室账上,才好让你交差。”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陈则眠确实无法反驳,只好说:“那你先稍坐片刻,等我吃完饭带你玩。”
郑怀毓管杀不管埋,看到陆灼年冷沉如水的脸色,通情达理地点点头,主动走向办公室外面的会客区:“那我在外面等你,陈总。”
陈则眠见郑怀毓往外走,略微放松下来:“郑公子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好。”
郑怀毓回过头,莞尔一笑:“好的,则眠。”
‘咔吧’一声闷响,陆灼年掰断了手里的青玉檀木筷。
陈则眠起身又送了郑怀毓两步,连推带引,总算送走了这位活爹。
陆灼年略微好转的心情急转直下,不由问道:“这么大的少爷也要你带?”
陈则眠说:“郑公子情况比较特殊。”
陆灼年一针见血:“是郑董给的条件特殊吧。”
陈则眠侧过头,继续压着声音和陆灼年讲悄悄话:“郑董给我们工作室投了好大一笔钱,还给了运营团队,这是花钱都买不着的好处。”
陆灼年:“给你这么多好处,可见郑怀毓有多棘手。”
陈则眠低下头,拿起勺子喝粥,把郑董说郑怀毓‘招蜂引蝶’的事情讲了:“我本来以为是夸张,结果他就到我们工作室几分钟,就勾得我们前台移不开眼睛,你说奇怪不奇怪。”
陆灼年漫不经意道:“郑公子风流多情,名声在外,你来得晚,没听过他的故事。”
陈则眠非常好奇:“啥故事?”
“郑怀毓有个非常特殊的癖好,他只跟美人做朋友。”
陆灼年语调不紧不慢:“无论男女,都只做朋友,不谈感情,好的时候对人千娇万宠,百依百顺,引得别人为他如痴如狂,又飘然离去,再不回头。”
陈则眠瞪大了眼睛:“啊?”
陆灼年:“远的就不说了,他在F国留学那四年,一段恋爱都没有谈过,但却有好几个人追他追到国内来。”
陈则眠啧啧称奇:“还有从国外追过来的?这也太有魅力了。”
陆灼年
也不得不承认郑怀毓的奇异之处:“他长了张很漂亮的脸,无怪乎郑董会用‘招蜂引蝶’四个字来形容,确实贴切。
陈则眠说:“郑董开出的条件太好了,我是看中那一整个运行团队,郑公子再难带,也比运行游戏省心吧。
“那倒也是,陆灼年点了点头,问陈则眠:“新游戏什么时候上线?
陈则眠激动道:“下周五晚上八点正式上线,应用商城里已经开启了预下载通道,光是预约人数就已经近百万了。
陆灼年唇角牵起一道弧度,很浅淡地笑了笑:“提前恭喜你了,陈则眠。
陈则眠正在啃酒酿虾,闻言叼着虾抬起头:“怎么现在就恭喜,那天晚上再说也来得及啊。
陆灼年说:“新游戏上线当晚你肯定很忙,我就不打电话占你通讯时间了。
陈则眠迷茫地歪了下头:“啊?你那天晚上家里有事吗?
陆灼年整理着桌面上剩余的文件:“没事。
陈则眠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陆灼年的意思不是他那天晚上要回陆宅,而是默认陈则眠不回盛府华庭。
两个人下周五晚上不会见面,所以恭喜才要打电话。
虽然那本来就是陆灼年的房子,也是陈则眠自己躲着不想回去,但被‘排除在外’的这一刻,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从陈则眠心底翻滚而出。
他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嘴里美味鲜甜虾肉也有点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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