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温水没顶的刹那,陈则眠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服务人员惊呼:“陈先生!”
陈则眠不会游泳,虽然身手灵活,可一进了水就不知道怎么动了,伸手摸索着想要扶个什么东西站起来。
郑怀毓拖着陈则眠手臂,把他拽了起来。
陈则眠吐出一口水:“你没事吧。”
郑怀毓笑了笑,莞尔道:“吸气。”
陈则眠:“?”
下一秒,郑怀毓捏着鼻子往水里一沉,像条鱼似的消失了。
这人在搞啥?
陈则眠还没弄明白郑怀毓去哪儿了,忽然感觉水下有人拽住了他的脚腕,接着一阵大力袭来,整个人瞬间被拉了下去。
**,原来是在搞我!
郑怀毓沉在水里,从背后虚揽着陈则眠。
陈则眠睁开眼,吐出一串气泡,略微转过头,诧异地看向郑怀毓。
郑怀毓指了个方向让他看。
幽蓝温热的泉水中,一道矫健的身影破水而来。
是陆灼年。
陆灼年在水中找到了陈则眠,抓住他手腕,把人从郑怀毓手里抢了出来,带着他不断向上游去。
极致的安静中,陈则眠听到了鼓动的心跳。
水声响起,两个人浮出水面。
两次落水出水接连发生,前后甚至不超过一分钟。
短短几十秒时间内变故横生,陈则眠惊魂未定,靠在陆灼年怀中极速喘息。
陆灼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焦急,捧起陈则眠的脸,问了句什么。
陈则眠还有点懵,没听清陆灼年说什么。
看口型应该是问他有没有呛水。
陈则眠下意识摇了摇头。
郑怀毓也从水里钻了出来,屈臂倚在池边,似笑非笑地望着陆灼年。
陆灼年强压心底怒火,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揽着陈则眠,将人霸道地勒在怀里,冷冷地看了郑怀毓一眼。
郑怀毓不动声色地挑起眉梢:“陆少忘了?我可是游泳冠军,这么浅的水,淹不到你的陈则眠。”
陆灼年面寒如铁:“郑公子是运动健将,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
郑怀毓抹去脸上水珠,话外有话:“有些东西站在岸上看不清,要进水里才更明显。”
陆灼年唇角抿成直线,不悦道:“他不会游泳。”
“他又不是棉花糖,难道还能掉进水里就化了不成?”郑怀毓懒洋洋地往后一靠,洞若观火道:“你急什么。”
陈则眠倒完耳朵里的水,前面的话没听着,只听见了这句‘你急什么’,心尖微微一动,抬头看向陆灼年。
是啊,他摔进汤池,陆灼年急什么呢。
且不说这汤池里的水最深只到胸口,一起掉下来的还有郑怀
毓,周围又有这么多工作人员,怎么也不可能让他淹死在这儿。
明明怎么看都是有惊无险的突发事件,近处的工作人员都没反应过来,陆灼年和他们还隔着道屏风,又在另外的汤池里,竟然这么快就赶到了。
他是知道自己不会游泳吗?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陈则眠轻轻拽了陆灼年一下,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游泳?
陆灼年神情冷肃,低头回看他的刹那,眸光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陈则眠心跳停了半拍:“我好像没跟你说过。
陆灼年说:“猫都怕水。
陈则眠:“???
陆灼年眼中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说了两个字提醒他:“浴缸。
答案虽然只有两个字,但陆灼年的眼神和语气中仿佛又暗藏着另一层意思——
你掉进浴缸里都慌里慌张的,摔进汤池里肯定更害怕。
陈则眠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在过度解读。
他只知道他又开始紧张了。
比一脚踩空,掉进汤池里的瞬间还要紧张。
郑怀毓依旧是管杀不管埋,扰乱两个人心绪后优雅退场:“陈总,真是抱歉,我刚才没站稳,打扰了你的兴致。
陈则眠满脑子都是陆灼年眼中焦急的神情,鬼使神差般沉默半秒,没提郑怀毓又把他拽进水里的事,只是说:“没关系,本来也是我把你撞摔的。
郑怀毓意味深长地感叹道:“还是你和陆少会享受,这汤泉泡着可真是身心舒畅。
陆灼年瞥了郑怀毓一眼。
陈则眠听出郑怀毓的言外之音,把手卡递过去:“今天叶少在这里包场,郑公子既然来了,就留下一起玩吧。
郑怀毓搅混了池水也看够了热闹,当不会再留下碍事,随手拽了条浴巾披上。
风度翩翩,转身离去。
陈则眠好歹送走了郑怀毓,赶紧泡回了自己汤泉里。
两个汤池距离不远,但湿漉漉的走过去,山风一吹还是挺冷。
陈则眠脱下湿透的浴袍,缩进温泉里取暖。
陆灼年把热浴巾披在陈则眠肩头:“郑怀毓没安好心,你们在水里的时候,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陈则眠心不在焉:“没。
陆灼年垂眸盯了陈则眠两秒:“想什么呢?
陈则眠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听陆灼年这么一问倒有点奇异的心慌,回过神随口道:“咱们说到哪儿来着,郑怀毓突然过来,把我的思路都打乱了。
陆灼年眉梢轻动:“说到治病。
哦,对,治病。
陈则眠续上了思绪:“我刚才想说的是,既然决定治病,就不能半途而废。
陆灼年问:“什么叫半途而废。”
陈则眠想到陆灼年刚刚焦急的眼神觉得对方既然如此关心自己他也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陆灼年能为他挺身而出他也应该投桃报李这才是有来有回。
于是陈则眠下定决心般地说:“就是治好啊。”
陆灼年顿了顿:“要是治不好呢。”
陈则眠飞快地看了陆灼年一眼:“你要是接受不了别人那我就一直陪你治你需求别升级那么快行不行。”
闻言陆灼年微不可察地怔忪片刻。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不大但背后的深意耐人寻味。
漫长的迷雾中陆灼年终于找到些许线索隐约窥见了自己在陈则眠心中的位置非同一般。
陈则眠本来也不是什么言出必行的人说话不算话是常有的事。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把话说绝明明看片子都能把自己看吐却也没有直接对这件事说‘不可以’而是说‘别太快’。
陆灼年眼眸微垂:“陈则眠我不要别人。”
陈则眠低下头说:“那也行吧。”
陆灼年声音很轻问他:“什么叫也行。”
陈则眠含混道:“如果真到了其他方式都满足不了你的那天就只能这样了。”
陆灼年睫稍轻轻一动:“那天是哪天?”
陈则眠忍不住推了陆灼年一把:“我说了还有其他方式!你不要满脑子都想着做我接受也需要时间的好吗。”
陆灼年又把眼睛低了下去:“没关系权力都在你手上
陈则眠:“做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循序渐进地调节你的需求。”
陆灼年问:“怎么调?”
陈则眠也不知道怎么调这本来就是他为了拖延现编的:“反正就是不能现在做要医生都说了你的需求会逐渐升级是现在就做完了下次还拿什么满足你。”
陆灼年说:“我也没有那么不知足。”
陈则眠轻咳道:“我不是不跟你做但是要缓做、慢做有计划、有策略地做。等有时间咱们可以碰一个诊疗计划出来。”
陆灼年思索几秒:“在决定诊疗计划之前我有另一件事要问你。”
陈则眠:“你说。”
陆灼年沉默半晌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感觉到了。”
陈则眠端着茶看过来:“感觉到什么?”
陆灼年言简意赅:“感觉到我对你有意思。”
陈则眠手指陡然一松茶杯‘吧唧’一声落入水面缓缓沉入池底。
他震惊地看着陆灼年恍惚片刻失语道:“你说什么?”
陆灼年用极为笃定的语气说:
“你不懂吗。
陈则眠眼神放空了一瞬:“不太确定,你能展开说说吗?
陆灼年不答反问:“你对我有意思吗?
陈则眠没经任何思考,脱口而出:“没有,不可能有,怎么能有?我们是好兄弟!
陆灼年忽地笑了,说:“你看你明知道‘有意思’代表什么,陈则眠。
陈则眠好像是明白了,但更多的是不明白。
陆灼年为什么会对他有意思呢?
难道是满意他治病的手法?
那种超乎寻常的愉悦和爽快,确实很抗拒绝,陆灼年作为一个性瘾患者,会觉得那事儿有意思也很正常。
陈则眠试探着问:“你是觉得和我互助有意思吗?
陆灼年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说:“我是对你这个人有意思,和治病、互助都没关系。
听到这话,陈则眠的心陡然悬起。
他又想逃了。
如果他穿的是棉服,现在脑袋应该已经扎进了衣领里,如果他穿的是卫衣,也可以把帽子扣起来盖住脑袋。
可惜他现在正在泡温泉,上身什么都没穿,不能用衣服把自己挡起来,只能又开始往水里藏。
“沉进水里就能逃掉了吗?陆灼年拉住了陈则眠的胳膊:“你又不会游泳。
陆灼年知道陈则眠会回避,但他既然决定说了,就不会有始无终。
今天或许不是一个好时机。
但对于向陈则眠表白这件事情,无论准备得再充分,都很难做到游刃有余。
可陈则眠想要帮他治病的态度太坚决了,甚至不惜用自己吃药来威胁他,这份感情远远超过了普通的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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