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陈则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发出那种要命的死动静。
陆灼年嘴唇贴上他皮肉的刹那,他浑身止不住地颤,下意识就叫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陆灼年将陈则眠抱到了洗手台上,轻吻他的嘴唇、脸颊、脖颈。
气温不断上升。
陈则眠知道要发生什么,他高高地仰着头,鼻息间空气中还没有完全散干净的、陆灼年的味道。
陆灼年低下头,再一次吻住陈则眠。
陈则眠不自觉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陆灼年按住陈则眠:“别动。
陈则眠胡乱点点头,可后颈却不自觉扭动,承受不住般往后躲。
他一躲,整个人后背全蹭在了镜子上。
陆灼年眸光陡然幽暗,喉结下意识滚动。
陆灼年后脑勺抵着冰冷的镜子,浴室内升腾旋转的热息令镜面都结了一层雾。
陈则眠喘息着,恍惚地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喉结轻轻一划。
明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陈则眠却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整个人颤了颤,慌乱地垂下眼睫。
陆灼年将他抱出浴室,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半撑着手臂看他。
陈则眠没说话,略微抬了抬头,在陆灼年下巴上亲了一下。
陆灼年眉梢轻轻挑起:“现在还是好兄弟吗?
陈则眠都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陆灼年竟然还要问是不是兄弟。
这还用问吗?
陈则眠一记眼刀瞪向陆灼年:“不要那么多问题。
陆灼年笑了一声:“陈则眠,你浑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
陈则眠低头看了眼陆灼年:“那你呢?
陆灼年轻轻拨开陈则眠额角汗湿的发丝:“开弓没有回头箭,陈则眠,你要想好了。
陈则眠拽着陆灼年的衣领,把他拉过来:“陆灼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陆灼年眼眸中倒映着陈则眠的脸:“什么?
陈则眠凑在陆灼年耳边,低语道:“男人如果话太多,办事的时间就少了。
陆灼年眸光倏然一沉。
众所周知,陆灼年无论如何都算不得一个话多的人。
所以他办事的时间非但不少,反而很长。
好在最近陈则眠身体养得不错,又阴差阳错的连喝了好几天养身汤。
他终于意识到陆灼年所言非虚。
在翻覆的颠倒中,陈则眠失去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一切何时是尽头,整个人一副混乱失神的模样。
他眼尾通红,澄明的眸子似蒙了层雾,毫无焦距地看着陆灼年,昏昏欲睡。
陆灼年见陈则眠困了,抬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打
算把温度调高些。
没想到陆灼年才探身覆过去身体甚至还没有碰到陈则眠陈则眠就条件反射般颤了颤。
陆灼年低笑了两声声音在胸腔内震出好听的共鸣。
陈则眠听到陆灼年的笑声忽然间get到了什么是郑怀毓口中的‘事后音’。
真的是简直不能再明显。
胡思乱想间陈则眠缓缓陷入沉眠。
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手紧接着手背一凉。
陈则眠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正在给他扎针。
他脑子还没醒身体的反应已经醒了抬手就是一记上勾拳。
陆灼年揽住他说:“是大夫给你输点营养液和消炎药。”
陈则眠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陆灼年:“没事你接着睡吧我在呢。”
然后陈则眠就继续睡了。
只是中途几次陆灼年扶他起来喝水陈则眠一听要喝水眼睛都没睁就直摇头连声说:“不喝了不要了。”
陆灼年把吸管抵在陈则眠嘴边告诉他:“这不是水是摩卡星乐冰。”
陈则眠叼着吸管小小地抿了一口发现确实是星乐冰之后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大口狂炫星乐冰。
冰冰凉凉的饮料下肚意识总算清醒了几分。
“头晕吗?”陆灼年轻轻摸了摸陈则眠的脸又抬手去探他额头温声问他:“你现在什么感觉?”
陈则眠叼着吸管打了个嗝吐出一个字:“爽。”
“……”
陆灼年语气从柔情似水变成无可奈何:“我是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哪里都舒服
陆灼年:“……”
他很确定没有人敢传这个并怀疑陈则眠现在依旧神志不清。
陆灼年拿起额温枪又测了一遍陈则眠的体温。
陈则眠偏头避开额温枪:“测什么体温我又没发烧。”
陆灼年说:“有炎症就容易发烧还是要多测几次。”
陈则眠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摆摆手示意陆灼年无需多言。
为了展现自己矫健的身姿他直接翻身而起利索地跳下床。
落地的瞬间大腿根抽筋似的发酸膝盖跟着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手中的星乐冰脱手而出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
杯盖与杯身头首分离剩下的小半杯沙冰倾巢而出全赏给了陆灼年身上的高定衬衫又顺着衣服往下淌
滴落在意大利手工羊绒地毯上。
陈则眠倒吸一口凉气。
人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的祸来?!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其他人敢用东西砸陆灼年尚未可知,往陆灼年身上扔星乐冰的,天下地下绝无仅有,只此陈则眠一人。
陈则眠扑向床头柜,抽出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擦陆灼年前襟的沙冰。
陆灼年屈指抹去睫毛上的冰沫,俯身扶起陈则眠:“你先起来。”
陈则眠抬头偷窥着陆灼年,发现对方脸上并无愠色。
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以为常。
陆灼年把陈则眠扶起来安顿好,重新去洗澡换衣服。
陈则眠也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温热舒缓的水流冲在皮肤上,竟然有种沙沙的刺痛。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红印,有吻痕也有指印。
也许是热水重新唤醒了身体的知觉,也可能是有镇痛效果的内啡肽激素在这一刻消耗殆尽。
酸麻胀痛的感觉慢慢从骨头里钻出来,像是被车轮碾过,也像是被放进洗衣机里搅了一遍,不仅肌肉酸痛,前面尿尿的时候还有点疼。
果然发炎了。
洗澡不仅没能解乏,反倒觉得更累。
积攒的那些精力很快消耗殆尽。
陈则眠随手把浴巾一扔,直接钻进被里。
本来他不觉得困,就是想躺着歇会儿,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灼年换完衣服出来,看到陈则眠湿着头发睡觉,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左右也不能把人叫起来数落,只能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
半梦半醒间,陈则眠觉得有人扒拉自己头发,很不耐烦地把头往被子里扎。
陆灼年把他从羽绒被里拽出来:“这么睡会着凉。”
陈则眠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着凉就着凉呗,我现在全身都难受,也不差这多着这一个凉了。”
陆灼年忍俊不禁:“刚才不还哪儿都舒服呢吗?”
陈则眠典型的肉烂嘴不烂,张口就来:“那是回光返照。”
陆灼年拧眉:“不许胡说八道。”
陈则眠枕在陆灼年腿上,仰面看着他英挺的下颌,突然叫了他的名字:“陆灼年。”
陆灼年关了吹风气,垂眸看他:“怎么了。”
陈则眠说:“我有点疼。”
陆灼年:“哪儿疼?”
陈则眠鼻子皱了皱,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三个词:“皮疼,肉疼。”
陆灼年:“……”
疼也不妨碍两个人又来了一回。
起因是养身汤药力作祟,喝完没一会儿就浑身燥热。
陈则眠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觉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对。
一到夜里就像进了春天的猫,其他事儿都没心思做,只想喵喵喵。
临睡前,陈则眠又吃了一粒消炎药。
陆灼年看着陈则眠手边的药盒,忍不住勾了勾唇。
陈则眠以为陆灼年是笑他虚,一记眼刀飞过去,语气很凶道:“有啥好笑的。”
陆灼年问他:“你看这盒药不眼熟吗?”
陈则眠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突然间灵光一闪,想起这盒药是他第一次知道陆灼年性瘾发作那天,给陆灼年买的消炎药。
那次陆灼年病得也很重,失联了好几天,因为无菌性炎症发着高烧,陈则眠就给他买了这盒消炎药。
但这盒药陆灼年当时没有吃。
因为陈则眠妙手回春。
没想到这药兜兜转转,最后居然用在了陈则眠身上,而陈则眠会吃这盒原因,归齐也绕不开陆灼年的性瘾。
因果交错纵横,在这一刻化成完整的圆。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仿佛进入了某种特定的轮回。
他介入了谁的因,就承担了谁的果。
在陈则眠决定插手帮助陆灼年回避病厄的那刻起,那些看不见的业果,就在宿命洪流的推动下,朝着他滚滚而来。
陈则眠咽下那粒小小的药片,转头看向陆灼年,说:“还挺神奇的。”
陆灼年捧起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