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萧可颂不自觉屏住呼吸:“可是,可是你的病那么严重,陈则眠身体又不好,你会把他弄死的!
陆灼年沉默几秒:“不会。
萧可颂急得在原地转圈:“你一犯病三五天都好不了,谁能承受得住。
陆灼年完全不想和萧可颂讨论这种问题,看了眼叶宸,示意他赶紧把人带走。
叶宸站起身:“走了,回家吧。
“我不同意,陆灼年,萧可颂扒住门框不撒手:“你这么一意孤行,陈则眠早晚会死在你手上。
陆灼年重复道:“不会的。
萧可颂心急如焚:“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又没试过。
叶宸拽开萧可颂的手,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他试过。
萧可颂如遭雷击,整个人登时一僵。
陆灼年冷酷地关上门,残忍地将两位旧友关在门外。
虽然一共也没和萧可颂解释几句话,可耽误的时间却不少,等陆灼年回到楼上时,陈则眠已经洗完澡,正坐在床边擦头发。
陈则眠长得很漂亮,但整体气质是锋锐的、尖利的,张扬恣意,从来与柔软无关。
某些特定的时候除外。
就比如现在,他湿着头发,沾了满身温暖湿润的水汽,侧坐床边,随意地套了件宽松短袖T恤,衣领也是歪的,露出纤长白净后颈和微微凸起的颈骨——
看上去就很好摸。
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缓步走向陈则眠,把手放了上去。
陈则眠仰头看了眼身后的陆灼年,脊背不自觉放松,靠在陆灼年身上:“可颂他们走了?
陆灼年不轻不重地捏着陈则眠后颈:“走了。
“还是你有办法,陈则眠被捏得很舒服,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他接受了吗?不会再闹了吧。
陆灼年心猿意马,挨个回答了陈则眠的问题:“没办法,没接受,会闹。
陈则眠头疼地叹了口气,不解道:“可颂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他小叔说看上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崩溃。
“他知道我病得重,陆灼年手掌绕过陈则眠脖颈,漫不经心地说:“怕我把你做死。
陈则眠:“……
陆灼年高冷雅正,给人的第一感觉感觉严肃孤傲,不苟言笑,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性格强横,自行其是,经常会一本正经地讲出惊天之言。
陈则眠根本不敢问陆灼年是怎么答复的萧可颂。
可惜他没问陆灼年也说了。
陆灼年:“我告诉他不会。
陈则眠头晕目眩,已经预感到下次见萧可颂会是多么的天昏地暗了。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萧可颂给他发了几十条消
息清一色的全是疑问句所表达的问题更是由浅入深——
第一条:陈则眠他说的是真的吗?!!
最后一条:那蛇了吗?
陈则眠反应了半天直到萧可颂又发来一张计生用品宣传图才反应过来‘那蛇’是哪条蛇!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跟他说这个干吗?”陈则眠整个人瞬间红温转身看向陆灼年:“你直接讲咱俩柏拉图不就好了。”
陆灼年垂眸道:“萧可颂又不傻我性瘾这么严重他会信我跟你柏拉图?”
陈则眠垂死挣扎:“多讲几遍他会信的。”
“谁要跟你柏拉图”陆灼年拇指轻轻摩挲着陈则眠脸颊俯身吻在他耳侧:“萧可颂担心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想……”
那三个不堪入耳的字随着陆灼年炽**吮吻灌入陈则眠耳中。
陈则眠呼吸微重从耳根连着后脊一阵发麻不甘示弱地仰起头抬眸注视着陆灼年眼中满是放肆的嚣张:“那就来啊。”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脖领倾身吻去。
陈则眠不退反进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睫毛不停颤抖显得格外脆弱。
陆灼年掀开陈则眠衣摆看到他胸口上的淤青
毕竟刚经历了一场车祸即便没有内伤和骨折但身体在撞击瞬间承受的冲击力还是造成了不少软组织挫伤。
应急反应期中精神紧张和肾上腺素的共同作用暂时屏蔽了痛感回到安全熟悉的环境后那种酸痛才一点点渗出。
这样的淤痕两个人身上都有只是在陈则眠身上格外显眼。
陆灼年其他心思霎时淡了:“不疼吗?”
陈则眠轻轻吸了一口气:“疼所以才要刺激身体分泌内啡肽帮助屏蔽痛感。”
陆灼年手指缓缓收紧:“不知死活。”
陈则眠呼吸受到一点限制不明显远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但那种被强迫、被控制的感觉如野火燎原瞬息点燃了他的躁动。
“你舍得让我死吗?”
陈则眠跪在床上直起身揽住陆灼年脖颈:“如果舍得的话在赛道上看到落石那一秒你为什么往右打方向?”
巨石落在车辆正前方转向的方向决定了车辆哪边更靠近落石。
左转是副驾驶靠前右转是主驾驶靠前。
在遭遇危机时保护自身人类的本能司机潜意识会为自己留出生存空间避免驾驶位与前方障碍物相撞第一反应肯定是猛打向左的急转弯。
千钧一发的瞬间每一寸距离都关乎生死。
可手握方向盘的陆灼年违背了本能没有思索也没有权衡直接将方
向盘向右打死,将所有活下来的希望都给了陈则眠。
**自己是主角,更不知道自己不会死,在做出决定的瞬息甚至思考过要留下什么遗言。
陈则眠当时的注意力全在剧情点上,没有刻意留心陆灼年往那边转变方向,刚才独自复盘时才发现这个细节——
他们从车里出来的时候,陆灼年那边的车门离落石更近。
电光石火的刹那,陆灼年没有选择自己。
他选择了陈则眠。
这是违背规律、违背本能、违背生死的选择。
陈则眠看着陆灼年淡漠冷清的双眸:“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陆灼年:“告诉你什么?
陈则眠微微探身,抵着陆灼年额角:“你喜欢我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你疯了陆灼年。
“我早就疯了,陆灼年手臂环紧陈则眠的腰:“陈则眠,你第一天知道吗?
陈则眠手指勾着陆灼年衬衫扣,侧头吻了过去:“我陪你一起疯。
舌尖相触的柔软并未侵蚀陆灼年的理智,他吮着陈则眠的唇,略微后退些许:“舌头上咬破的地方抹药了吗?
陈则眠呼吸急促,追上去继续亲:“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尝到了,没有药味。陆灼年推开陈则眠,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未拆封的一支黏膜修复喷雾:“张嘴。
陈则眠抹去唇边的银丝:“你这样很扫兴。
“等伤口变成溃疡就不扫兴了?陆灼年抬手捏住陈则眠的下颌:“舌头伸出来。
陈则眠挑衅地挑了下眉,拒不配合。
陆灼年静静看了陈则眠两秒,把黏膜修复喷雾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
不一会儿,陆灼年带着满身水汽走出浴室,手上还拿着一副医用手套。
陆灼年坐在床边:“过来。
陈则眠懒洋洋地翻过身,侧枕在陆灼年腿上。
陆灼年戴上手套,再次捏住陈则眠的下巴,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嘴里搅弄片刻,由于没有找到伤口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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