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佛祖会不会原谅陈则眠无人知晓。
在发现陆灼年因为他乱舔乱亲性瘾发作后,陈则眠很半天都没有原谅自己。
明明都很久没有犯病了。
通常情况下性瘾发作之后陆灼年会陷入自厌情绪,除了意识模糊的那几次以外其他时候陈则眠都会安慰陆灼年。
这次他没有。
因为谴责自己的那个人变成他了。
但他也没有责怪太久。
陈则眠失神地躺在地毯上看着书房吊顶繁复的花纹反思了两秒。
陆灼年这次犯病并没有很严重瘾症来得快散得也快冲动消退后的情绪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确凿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好转。
也许病情还会反复但总体而言他已经绕过螺旋上升的一道弯折。
性瘾结束后陆灼年没管满地狼藉,俯身将陈则眠横抱起来带他去洗澡。
陈则眠扒着陆灼年肩膀沉痛地公布了自己的反思结果——
“我是不是太骚了。”
陆灼年脚步微顿,手臂明显晃动了一下。
他像是怀疑自己是因性瘾产生的幻听,微微侧头等耳鸣过去,才问陈则眠:“你说什么?”
陈则眠脸皮虽然很厚,但也不好意思说第二遍,模糊了关键词,又讲了一次:“我觉得我太那个了,你今天好好的要不是我招你,你也不会犯病。”
“别这么想”陆灼年把陈则眠抱进浴室,俯身往浴缸里放水:“我犯病是因为我有病无论你招不招我该犯病的时候都会犯,只是正好赶上了。”
陈则眠歪头斜倚储物柜:“没有诱因的话……会好一点吧。”
陆灼年回头看了眼陈则眠:“你说的诱因是指?”
陈则眠舔了舔嘴唇:“亲你什么的。”
陆灼年轻笑一声:“和那个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陈则眠跳下洗手台本想和陆灼年好好讨论一番没想到双脚落地站直的瞬间话还没说出口先感觉到一阵湿热。
陈则眠自己本没太在意倒是陆灼年盯视了他大腿几秒喉结滑动了一下
其他变化自然也不言而喻。
陈则眠说:“你看看你看看这能没关系吗?”
陆灼年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替陈则眠开脱:“是我好色。”
陈则眠脸‘腾’的一下红了整个人差点原地自燃。
这是什么绝世名场面——
陆灼年顶着一张清贵淡漠的禁欲脸一本正经地说‘是我好色’。
这反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明明就是很普通的语气说着平常的话可陈则眠就是莫名觉得这一幕尺度很大。
大到他不好意思听、不好意思看。
承认自己‘好色’的那个从容淡定,被‘好’的那个倒是臊得想躲起来。
陆灼年还没有说完,继续道:“我有性瘾,犯病的时候底线失守,你就是站在那儿呼吸我也觉得是勾引,是我自己的问题,怎么都怪不到你身上。
陈则眠实在听不下去,怕陆灼年又冒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慌乱地捂住他的嘴:“好了,我不怪自己,你快别说了。
陆灼年握着陈则眠手腕,在他掌心亲了一下:“害羞了吗?
陈则眠点了下头:“嗯。
“奇怪,陆灼年把陈则眠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说自己骚和欠操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陈则眠后脑勺发麻。
那两句话都是他自己说过的,他说的时候没啥感觉,可不知为何,从陆灼年嘴里复述出来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因为是他教给陆灼年的。
他在教坏他。
陆灼年真的是很持重端方的一个人,连dirtytalk都不会讲,说什么想羞辱人,说出来最过分的词居然是‘小狗’。
他虽然身患性瘾,可却是很干净很干净。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一尘不染,清如山泉,静水流深。
是陈则眠搅乱了他。
人有劣根性,更有猎奇心。
看清冷自矜的陆灼年,因为自己而堕落,宛如将高悬于天的青云明月拽下凡尘,染上世俗的红尘。
那种感觉很奇妙,羞愧中又夹杂了一丝隐隐的自得。
对立感与倾覆感好似一道闪电,在陈则眠头顶劈下,麻酥酥的感觉顺着头皮不断往下蔓延,最终炸开一道蚀骨的火花。
他的反应太明显了,而陆灼年又那么敏锐。
陆灼年像是发现了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听我讲下流话你会更有感觉吗?
陈则眠下意识否认:“没有。
陆灼年掐起陈则眠的脖颈:“你还想听我讲什么?
陈则眠手掌抵在陆灼年胸口,不轻不重地推着:“不要,不要再讲了。
陆灼年礼貌地收回手:“好,那先洗澡吧,水放好了。
陈则眠凌乱的眼神呆滞一瞬,愣了足足三秒,惊诧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摘下浴巾:“嗯?
陈则眠抓起陆灼年的手,放回自己脖子上:“不洗!我还没玩够呢!
陆灼年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脖颈:“陈则眠,你真是个奇迹,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在欺负你了,你居然还想接着玩。
“你讲下流话的时候特别性感,可刺激了,这叫什么欺负。陈则眠亲了亲陆灼年下巴:“我求你快欺负我。
陆灼年呼吸猛地一变,反手将陈则眠按向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陈则眠呼吸急促:“哪、哪句。”
陆灼年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明知故问,你还是想听我讲。”
陈则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迷离如旋涡,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从脖颈红到前胸,透出种异样的粉,断断续续地说:
“我求你……求你欺负我。”
陈则眠被欺负了,很久。
恒温浴缸里的水不会变凉,所以被放进浴缸里的时候,陈则眠也无法通过水温判断时间。
浴缸里只盛了清水,没有放浴盐精油球,可他在洗手台边跪久了,膝盖和手肘小臂蹭得有些红,沾了水还是有些轻微的刺痛。
陈则眠轻轻‘嘶’了一声,摸着手肘说:“破皮了,明天记得提醒我不要穿短袖。”
六月的天气变幻莫测。
临睡前还明月当空,**无云,一觉醒来就淅淅沥沥地下上了小雨。
陈则眠醒来时,外面一片沉暗。
他以为天还没亮,裹了裹被子往里一窝,另一只手迷迷糊糊去摸陆灼年。
摸了几下没有摸到,陈则眠不满地哼了两声:“陆灼年,陆灼年。”
陆灼年从衣帽间走出来,已经换好了西装,正在低头扣袖扣。
没有打领带,衬衫也没有整理,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松散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胸肌,身材比例优越得惊人。
陈则眠有点清醒了,哑着声音叫陆灼年过来:“去寺庙还穿这么帅,勾引谁呢。”
陆灼年抬步走向陈则眠,挺直板正的裤线显得两条腿又长又直。
布料摩挲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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