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令贵妃(清穿)》
魏敏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逆不道’,而且能不能怀孕,什么时候怀孕,根本由不得嘉妃做主。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只转移话题道:“打牌,打牌!”
三人只以为她不想在背后议论旧主,便都不说了。
舒嫔在宫女的伺候下吃了半块点心,抿了一口热茶:“最近,纯贵妃姐姐召了好几个民间大夫进宫,你们知道吗?”
魏敏摸牌的手一顿:“是为了四公主?”
舒嫔颔首。
说来也怪,古代的条件,小儿是非常难养活的,哪怕是皇宫里也一样,但是先天右手畸形的四公主生命力反而非常顽强,生下来第三年了,仍然健健康康地活着。
怡嫔脱口而出:“这样不合规矩吧?皇后都不阻止的?”
陈贵人疑惑道:“纯贵妃姐姐找民间大夫干什么?难道民间大夫比宫里的御医医术更好?”
舒嫔:“宫里的御医当然医术更好,但是太医院的疮疡科只能治疗一些疮疡肿毒之类的疾病,达不到纯贵妃姐姐的要求。”
她凑近几人,压低音量:“纯贵妃姐姐是想将四公主的佛手分开,所以天南海北地搜罗天下奇医,尤其是蒙古那边,部落之间动刀子动得多,在外科方面格外有经验。”
几人恍然大悟。
怡嫔锲而不舍地问:“这不合规矩吧?后宫明明忌讳勾通内外,为什么纯贵妃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外面请大夫?”
舒嫔看她一眼:“也不能说不合乎规矩,毕竟宫规白纸黑字上没有这一条,只是大家或多或少能感觉到圣意,心里忌讳罢了。”
魏敏附和:“纯贵妃敢做,自然就有底气,更何况是为了四公主,皇后娘娘体谅她一片慈母之心,想必也不好阻止。”
陈贵人出声赞同。
怡嫔神色悻悻,随意打出一张象牙牌:“三万。”
魏敏眼睛一亮,推倒自己的牌,拿起那张三万插进自己的牌里:“胡了!对对胡!”
她摊开双手,在三人面前晃悠,高兴道:“交钱!交钱!都交钱!”
怡嫔点了响炮,要交的钱尤其多。她一把抓起桌角的碎银子,数也不数拍进魏敏掌心,抱怨道:“什么破牌?今天我怎么这么倒霉?不打了,不打了!”
说罢,她站起身,也不等挽留,怒气冲冲地走了。
魏敏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纳闷:“怎么了,这是?”
陈贵人低声说出她的心思:“怕是多年不孕,觉得宫里的太医不中用,想找外面的大夫来看看却又不敢,看见纯贵妃如此胆大妄为,心里憋闷。”
魏敏恍然:“怪不得。”
陈贵人看向魏敏,神色好奇:“说到这里,怡嫔这些年来恩宠渐少,怀不上不稀奇,你却是恩宠不断的,怎么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魏敏:……催生真是哪里都有哈。
她面不改色:“不知道,可能是缘分没到吧,这种事情不能强求的,更何况我还年轻,不着急。”
陈贵人掐指一算:“你今年22了吧?”
魏敏笑眯眯道:“是啊,我还小呢。”
陈贵人:“……”
魏敏立刻转移话题:“怡嫔走了,三缺一,咱们再个人来打牌吧,你们看看能找谁?”
舒嫔道:“我宫里的芳常在还挺会讨人喜欢的,就找她吧。”
魏敏:“行!”
永寿宫的暖阁内,搓牌的声音再次哗啦啦地响起,洗牌,摸牌,打牌,吃零食,喝茶,说八卦,不管她们是否只是表面姐妹,不管她们以后是否会为利益撕破脸皮,这一刻,她们的快乐是真实的。
在紫禁城过冬的三个月里,纯贵妃陆续请了七八位民间大夫进宫诊治,可惜没有一个在见了四公主之后敢打包票治好。
到了12月中旬,要过年了,很难再请到人,纯贵妃失望之余,只得暂时作罢。
十二月二十三日,坤宁宫祭祀灶神,魏敏跪拜了一上午,又应邀去舒嫔宫里聚餐,在那儿喝了点小酒,到晚上才醉醺醺地回到永寿宫。
她没骨头似地歪在椅子里,任凭宫女们给她拆发,解衣,脱鞋,擦脸,喂醒酒汤。
香炉的烟在炭火的烘烤中释放出暖甜的气息,云裳说话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主子,留福患了风寒,是否要挪出宫去。”
魏敏精神一振,坐直了问云裳:“留福不是身体很强壮吗?怎么突然就患上了风寒?”
云裳道:“昨夜暴雪,今早祭神,为了抢时间清扫出一条道,留福仗着身强体壮在外面扫了两个时辰的雪,回来就病倒了。”
魏敏眉心微皱,撑住椅子扶手站起来:“走,去看看。”
云裳赶紧拦她:“主子,使不得,风寒是会过人的。且太监值房低矮粗陋,一帮子臭烘烘的太监住着,恐污了您的眼睛。”
魏敏心说她以前又不是没有住过大通铺,没有去过的太监值房,不至于这么矫情。
但看见云裳坚决的表情,她便知道此事确实不合适。她是主子,太监是奴才,身份上已是云泥之别,她再去太监值房,便是自降身价了。
魏敏犹豫片刻,又坐了回去:“他是为本宫出去祭神而生病的,本宫又怎能因为他生病就将他挪出去任由他自生自灭?既然风寒会过人,就将太监值房隔出一间,让他单独养病,再请太医来为他诊治,并给永寿宫众人开些预防的汤药喝了,再弄些对症的草药在永寿宫各处角落都熏一熏,驱逐病气。”
她温声道:“新年快到了,神明都在天上看着,他的病会好的,让大家不必担心。”实在不行,她就花些快乐值从系统里兑出一剂风寒感冒药,让留福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云裳眼睛里露出一丝欣喜,蹲身道:“奴才领命。”
昨晚暴雪,今早祭神,为了将后宫各条道路清扫出来,病倒的绝非留福一人,太医院的太医供不应求,连学徒都被派出去看病了。
嘉妃宫里也病倒了两个,与魏敏不同,她怀孕了,奴才们担心风寒过到她身上吃罪不起,众口一致地恳求嘉妃将两个太监挪出去。
嘉妃:“你是说,宫里好多人都病倒了?”
金珠:“是,今天奴才着人去请太医,太医压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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