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温差[破镜重圆]》
临近八点,饭菜才满满摆在桌面上。
方形桌面上,温舒注意到苏瑾南那边都是偏辣的凉菜,如果没记错是那位妹妹买来的。起身与面前的鱼汤进行调换。
但这调换却似乎引得纪言不满,“哎温舒,这菜我还没尝到味道呢?”
“他肠胃炎不能吃辣。”温舒简洁说明。
鱼汤刚落到桌面上,纪言的大幅度动作引得汤汁洒出来一点。
“你肠胃炎又犯了?”
“瑾南哥,你又生病了?”
男女声音交杂,有纪言,也有那位妹妹毛一苒的。
傍晚时,苏瑾南同她介绍过——出国留学时隔壁邻居的女儿,现如今在国内上大学过来体验农业生活。
只是,他们口中的“又”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一次肠胃炎温舒坚信绝不是苏瑾南第一次,他仿佛已经对此有着万般熟悉。
只是看着纪言与毛一苒的反应程度,眉头紧锁,她小声疑惑问道:“又?是什么意思?”
闻言,确认没什么问题的纪言转身回头正开口说话被苏瑾南拉住了。
“之前工作一时忘记吃饭,时间久了就常引发肠胃炎,已经习惯了。上次只不过菜饭太辣而造成的。”苏瑾南赶忙解释。
说着,纪言赶忙跟着附和,“对,他之前一工作就老忘记吃饭,叫他吃饭也不吃。”
纪言扒拉着头发,莫名有种烦躁。
苏瑾南催促继续吃饭。
温舒半信不疑,但也没说什么。
——
“今晚就先将就在这吧。”温舒抱了一床垫背和被子铺在另一个房间里。
毛一苒的到来,温舒并不惊奇。只是给她提供一个住宿的地方。
对她来说不打扰,毕竟也待不了几天就走了。
“你是瑾南哥的前女友吧。”
毛一苒问的直接且说这话时是陈述句。
温舒准备离开房间的身体一刹那愣住了片刻,浓密的睫毛在扑闪着,“这些,不对……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说这话时,温舒不自觉把手插进衣服兜里转身注视着毛一苒。
毛一苒长着混血感的长相,深邃的五官以及那金发碧眼,但同时又具有东方的基因。她倚靠着衣柜边,抱臂,摸摸耳坠,很是一副认真思考问题答案的模样:“萍水相逢的关系。”
温舒似乎对着答案很满意,点了点头,语气温柔但同时包含一股刻薄:“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错。”
又说:“所以,这种关系还不至于我能说出我的过往。”
话毕,仿佛喝了一大杯盐水的毛一苒喉咙里发不出一点音调,跺了跺脚,半响才憋出:“人美心……不善——”
“不善!”
压下门把手一顿,温舒嗤笑声,她很喜欢前半句,但……后半句,有一个人也曾说过她。
温舒笑了笑,“晚安……小孩。”
房间门被关上,身后的声音大幅度降低,记得毛一苒说“早已不是什么小孩了”。
翌日清晨
温舒早早起床便坐着苏瑾南的车和李姨一起去镇上卖菜。
这是昨晚敲定的,原本顾及温舒身体但温舒还是坚持。
再回来时已是近中午时分
温舒的手臂、小腿还在持续酸疼,原本想休憩一会的她听到另外一个人。
“瑾南哥,你们去的时候咋不喊我?”
对,本来同行的还有毛一苒一人,只是早晨需起早得赶着最新鲜的菜市,早上温舒敲了几下门。
没有反应,她于此就没再打扰了。
车子停在苏瑾南家门口,
余光中,苏瑾南帮忙搬了些李姨未卖出的菜,边搬边说:“毛一苒,卖菜无需多人,多了也无宜。”
这次毛一苒迅速反应,似在矫情说着:“那为啥她能去?”
话语中的她,指的是温舒。
温舒步伐停下来,哈欠也没再打。
“性质不一样。”
“咋不一样了?”毛一苒又追着问。
“温舒她能分担李姨部分钱财流水处理、能记录宣传、能设计方法卖出菜……”苏瑾南说。
这是他们分工的事情,但是温舒对于蔬菜的新鲜度把握不住,总会在没人时来询问李姨与苏瑾南。
温舒嘴角不经意扬起,欲往前走听到李姨的叫喊声,她急忙跑上前,“小苏啊,你咋在这呢!”
不等苏瑾南开口,下一秒,李姨又说:“你种的那个玉米苗都快被那谁家的大鹅吃光了!”
“你赶紧去看一看吧。”
几亩玉米地里,此时此刻正被大鹅吃的津津有味。
上面咬一下,下面咬一下,甚至连根拔起拖着似乎带回去准备储藏起来。
苏瑾南赶来时已被损伤了不少,他甩起路上来时捡的长竹棍。
竹棍一甩在土地上,吓得大鹅扑腾着翅膀逃离,一大部分像是很有眼力见的立马走开,而剩下的像是不死心,还要回去再吃几口美味的餐,而且更加顽强些,低下头伸长洁白细长的脖颈去与打扰之人作斗争。
苏瑾南见状,竹棍在手心玩转另一个方向,往回方向跑了过去。
被大鹅一咬可是另一回事。
温舒和李姨赶到时便看到了这幅场景,没忍住噗嗤了笑下。
谁能想到穿着西装的苏瑾南此刻正在赶大鹅,还要被大鹅追赶着。
上午中途中又出去了一趟,说是有项目要谈。
看着穿着的德比鞋沾满了泥土,该不该算是属于他的一点荣誉象征呢。
余光里瞥见人要追赶过来,温舒立即憋住笑佯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那人并没有过来的意思,又转了一圈去赶着那固执的大鹅。
“这刘家的也不知道好好管管,一整个放养,这小苏种的玉米都快被吃完了。”李姨的声音传入耳朵,语气带点抱怨生气。
温舒脸上顿时没有了笑容,她仔细瞧见了那几亩地里完好的玉米苗,长得不高但能看得出来被照顾得很好,但有的却因大鹅的出现而残忍的结束了自己生命,那也是辛苦种植出来的。
“有这么稀奇?”
苏瑾南从另一边走近,低头在草丛边上扒拉着鞋上泥土。
温舒想他肯定看到刚刚自己的一番嘲笑,“没看过穿着西装的赶大鹅。”
语音落下,泥土与地面的摩擦继续摩擦,发出淡淡笑声。
温舒惦起脚尖死死盯着大鹅的去向,拍了拍苏瑾南肩膀,“你看,这块地没吃成还惦记别地的餐食。”
“竹棍呢?”她问,“给我,我去把它们都赶回家去。”
“你别冲动——”苏瑾南想阻止她,手还没碰到,人影便不见了。
只见那瘦小的身板气呼呼地跑过去捡起竹棍,很像吹了鼓鼓的气球不受控制飘向远方,连身上的酸痛感都仿佛赶没了。
当时温舒跑过去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食物而战。
等温舒过去的时候,有过一秒的傻眼。
嚣张的鹅甚至叫来了同伙,个个挺直了自己长而又细的脖颈,仿佛再告诉着,我们人多不怕且我们还要再吃!
见状,“咳咳”声来壮大自己,双手环抱在前,瞪大那带有杀气的杏眼,没什么怕的,自己身上还有武器呢。
此刻,温舒又想到了前段时间手机里玩的抓大鹅游戏,正好,手机里抓不到,现实生活总得抓一只吧。
“你们慢慢吃哈。”
慢慢与它们盘旋,悄悄放松着手腕力部,想趁其不备打个措手不及。
感觉后面有鹅想袭击,“这鹅还挺聪明的啊。”
距离越来越近,温舒慢慢挪动着脚步,越来越近了,感知那脖颈快要到达时。
“啪啪啪”
竹棍随着主人的动作胡乱捶打着。
倏地,自己的手臂被攥住,以为是那鹅借着长脖颈的优势咬住了目标,竹棍从手中松开,乱蹦着手胡乱拍打着,渐渐地有好像雨滴开始滴落在脸颊处。
她想,完了,她还有好多条裙子没穿呢,手臂要留鹅牙印了。
今日温舒穿的一双帆布鞋,此时乱蹦着,脚心也和鞋感触着泥土的软儒,下一秒不经意间,双双跌入一旁的小塘里。
塘里泛起了水花,就如洋桔梗很罕见地会在冬天生长绽放。
“扑通”的一声,让在场的人都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李姨直接下地小跑过去,毛一苒更是激烈的上前。
烈日炎炎下被泼上冰凉清澈的水会让人格外凉爽、清醒。
温舒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往身体侵入,扑腾着拍打着更大的水花。
温舒学过游泳,但也只学了一天就坚决不去了。
忽而,身后传来一股力量把自己围绕住带往安全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自觉地往上攀附。
“水还没深到能淹死人的程度。”
声音很近,能感知到那温热的气息轻拂过耳根。
顿时安静了下来,大鹅在叫唤似乎带着嘲笑意思。
温舒低头看着被自己攀附的那股力量,近距离地欣赏了那沾染着水汽的脸庞,尤其是那鼻尖上的黑痣,很是诱人。
"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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