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屠刀,放弃治疗》
刚清空胃里食物的胡珀转头发现了南柯这边骇人的景象,那张原本就虚弱惨白的脸顿时又白上了几分。
南柯则是因为见过比这还要刺激百倍的场面,早就已经脱敏了。
她单手托起下巴在窗边仔细观察起来,来回扫视的目光中还隐隐透着些兴味。
“恩,这样看来似乎是某种生物的血。”
“哪种类型的魔兽可以储存这么多的血液呢?不对,也许不是来自于魔兽,这些血迹有可能来自于它们的猎物......”
列车的空气循环系统由于电力供应失败早已停止运行,腥臭的血腥味慢慢通过无法关闭的通风口钻进了内部。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车厢里面扩散开来。
南柯知道,虽然几乎所有恐怖片的开头都是由主角团作死下车探索展开的。
但等这种事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明白。
此时此刻,除了下车查看前方的情况,确实也没有第二个选择可供她们挑选。
“看来我们必须下去了。”
南柯轻轻拍了拍手臂,心领神会的克拉肯就将身体自动缩到了巴掌大小,随后伸出两根触手缠在了南柯的胳膊上。
吞噬兔也蹦跳着趴上南柯的肩膀。
这神奇地一幕让胡珀一时间忘记了生理上的不适感,那双碧绿的眼睛好奇的观察着南柯身上发生的一切。
终于,胡珀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
“哇!南柯你这又是兔子又是花的,难道就是传说中那种叫什么驭兽师的职业吗?我在玩其他游戏的时候见过这种类似的!”
“恩,算是吧。”
见南柯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愿,胡珀也不恼,只是又夸了两句厉害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注视了一会儿胡珀转过去整理武器的背影,南柯转开了视线。
“如果她继续刨根问底,会不会和小巷里的秦万里有同样的下场。”
脑海中清冽如泉水般的男声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稳,却似乎隐含着一丝发自内心的疑问。
“我对女孩子可不会那样。”
南柯的嘴角勾了勾,松开了虚扶在玄月刺刀柄上的手。
尽管得益于至福乐土采用的特殊材质,曙光号B线的整体车身没有在撞击的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反而还保持着相对完整的状态。
但由于的车头部位遭受到严重的外力挤压,关闭状态下完美隐藏墙缝里的全封闭车门明显已经有些变形。
起翘的车门边缘牢牢的卡死在了轨道里,任凭南柯怎样用力都无法从内部开启。
正当南柯重新思考玄月刺的一百种使用方法时,身后的地板上传来刺耳的金属拖拽声。
“我来!”
发出动静的不是别人,正是拖着把半人高巨大铁锤的胡珀。
铁锤的威力南柯在来的路上已经见识过,基本没什么东西是砸不开的。
要不是使用铁锤时胡珀的体力耗费得非常快,估计就算是一座山,可能也会被这把铁锤砸出个前后贯通。
曙光号B线的用材特殊,能不能用蛮力强行砸开还真不好说。
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来,试试看。”
南柯让开了位置,将车门交给胡珀发挥。
浓密的栗棕色长卷发被胡珀利落的甩至身后,她撸起袖子搓了搓手,然后一把将沉重的巨锤扛在了肩头。
“呼……集中集中。”
胡珀将那双碧绿色的眸子紧盯在车门的一处,狂跳的心脏随着深呼吸不断下沉。
这还是南柯在路上教她的技巧。
得益于铁锤强大的破坏性,胡珀在之前的战斗中并未受过伤,可她能感觉得出来,自己的铁锤重击精准度奇差无比。
对付好几个敌人时乱砸一通还勉强算得上合格,毕竟在大面积的猛烈强攻下怎么样都能压倒一两个。
但面对单个敌人时,如此乱砸明显就更加耗费体力。
乱用力气。
这是南柯看完胡珀的开路方式后对她的第一句评价。
真的有人能在与陌生人相处的短短半天时间里,就如此之快地捕捉到武器使用者本人都没有发现的症结所在?
胡珀对南柯的话一开始还有些疑虑,可在试着调整攻击状态后,她心中所有的质疑全部彻底烟消云散了。
因为胡珀惊奇地发现,在按照南柯给予自己的方法再次攻击时,自己的命中率奇迹般地得到了显著上升。
神了!
胡珀感到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拜服之情。
此时此刻,摆在胡珀眼前的这扇车门,正是胡珀向南柯展示自己联系成果的好时候。
可一定不要在她眼前丢脸啊!
胡珀睁开一边的眼睛偷瞄了南柯一眼,发现对方正也在注视着自己。
那双晶莹透亮的琥珀色眼眸中有的只是鼓励与包容。
胡珀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略带些忐忑的内心也被南柯的眼神安抚。
她发动着狂徒身份专属的体质增强效果,将手中那柄沉甸甸的铁锤朝着目标轻松甩了过去。
碰——哐当——!!
两种金属硬碰硬的瞬间,无数细小的火花四溅开来。
烟雾散去,胡珀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巨锤只是在车门上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坑印。
这么坚硬吗?
胡珀不死心,继续化身打铁匠,抡着那柄举起来比她人还高不少的锤子,朝车门上那个微微凹陷下去的位置砸下去。
一时间,邦邦邦金属的敲打声不绝于耳,让南柯不由得怀疑自己正身处于中世纪的铁匠铺。
“呼...呼...我,我不行了。”
几次反复的巨锤重击下来,胡珀的体力终于还是耗尽了,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瘫坐在一边。
南柯越过不停喘着粗气的胡珀,仔细观察了一下经过胡珀反复捶打后的车门如今的状态。
“这金属也太惊人了。”
饶是南柯也不由得感叹,这至福乐土的用料也太扎实了。
尽管车门上那块一直被铁锤攻击的区域已经凹下去了一个斑驳的大坑,但依旧没有被前后贯穿的迹象。
“有这种材料拿来做交通工具多可惜啊,就不能撬点下来做武器什么的?”
南柯甚至有些眼馋地开始计算起如果把这一辆曙光号B线列车全拆了,能刮下来多少至福乐土的特制金属。
不过,就在鼻翼翕动间,一缕钻进南柯鼻腔的浓郁腥臭味引起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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