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运动番出现万人迷正常吗?》
月见雾迷迷糊糊的听见了藤原愁的声音,很低就在他耳边。
“雾,父亲给我打了电话,我要先回家一趟。”
月见雾困得厉害,含糊地应了声。
藤原愁声音更轻,“我会让佣人遇到打扰你,好好休息,等父亲那边的事做完我就过来。”
“……嗯。”
藤原愁用力地抱着月见雾,“等我来给你上药。”
月见雾终于勉强睁开了眼,“不用。”
他的声音还沙哑着,“不难受。”
那里一点都不难受,有些不舒服的上手臂和腿。
“真的不难受?”藤原愁问。
月见雾嗯了一声又闭上眼,“不难受。”
他的身体好像……很适合做这种事情,这么想虽然很羞耻,但月见雾真的没有半点不适。
藤原愁没忍住轻吻了下月见雾的唇,眼角眉梢都是欢愉之色,“雾,我的。”
这句话似乎一直在耳边绕着。
月见雾睁开眼,房间里一片亮堂。
天亮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又停下。
昨天那种饱胀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让他浑身发软。
月见雾看了一眼闹钟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
十二点。
竹早静弥快要来给他补课了。
他连忙抓过手机看了一眼,眼前有些发黑的想,完蛋了。
竹早静弥昨天晚上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接到,那个时候他正在和藤原愁……
“小少爷,醒了吗?要用餐吗?”
用餐啊。
对哦,已经十二点了。
月见雾刷牙的时候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庆幸现在是冬天,即便是出门也穿得厚厚的,否则……
不过愁是有什么事?现在也没什么消息。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握着手机给藤原愁发了消息。
藤原愁回复得很快。
[今天不能过来了,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不过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月见雾盯着藤原愁的回复,躺在床上慢慢打字,[被叔叔发现了吗?]
[我会解决的。]
果然被发现了吗?
藤原愁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想法,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宝宝。”
千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佣人说你没怎么吃东西呢,不饿吗?”
“妈妈
,不饿的。月见雾扬声回答,“我就是有点困。
千梨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
月见雾坐起来,“是的妈妈,您进来吧。
千梨把那一头卷发剪了,现在显得十分干练,月见雾微微睁大眼,“妈妈,怎么突然剪头发了?
“不好看吗?千梨问。
“好看,妈妈什么发型都好看。月见雾眨巴着眼奉承,“只是妈妈以前好像没怎么剪过短发……
“唔……千梨笑眯眯的,“好看就行。
她拉了椅子坐下打量着月见雾,“宝宝,你和愁……在一起了吗?
月见雾身体紧绷了一瞬,小声说,“没有。
“你们不是都——千梨咬了下舌头压住后面的话,她轻咳一声,“刚才愁的父亲和我谈了一下。
月见雾眸光闪了闪,“谈什么?
“愁和他父亲说了想和你在一起的事。
“叔叔应该很生气吧。月见雾说,“我没有和愁在一起。
千梨的目光扫过月见雾的颈项,微微咋舌,“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了呢,不喜欢愁吗?
“喜欢啊。月见雾很老实的回答,“可是还不是那种喜欢。
千梨:“啊?
月见雾不太想和母亲说这件事,他连忙又说,“那个妈妈,等会静弥就要来给我补课了,我先睡一会儿吧。
“那我——
“您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说。
把母亲劝走之后,月见雾躺在床上开始发呆。
他确实没有想过和愁分开,可同样的,他也没有想过和愁在一起。
他喜欢愁,却也不是那么恋人的喜欢。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
他很清醒地记得是自己点了头的。
是他自愿和愁做了那种事。
他们之间,相处本来就不是很正常的朋友吧,所以为了安抚没有安全感的愁……
月见雾忍不住抓住了头发开始懊恼,以后该怎么办啊?
可如果要问他有没有后悔,他也可以很坚定地说自己没有后悔。
做了就做了吧,也没什么还纠结的。
只是因为母亲忽然说起这个话题,愁的父亲知道了,那愁难道是被打了吗?
月见雾打开手机,看见了藤原愁给他的消息。
[不用担心,父亲没有打我。]
……
竹早静弥到时月见雾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房里一片灰蒙蒙。
竹早静弥关上房门没有出声,他在等月见雾自己醒来。
取出书本之后,竹早静弥站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月见雾。
他的小竹马长得很漂亮,如同脆弱又易碎的瓷器,如果不被好好捧着的话,说不定就会轻易地碎裂了。
忽然,竹早静弥的神色凝滞。
少年洁白如玉的耳垂上带着齿印,脖子上的吻痕无比清晰,还有过分疲惫的睡颜……这些都在告诉竹早静弥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没有在神社看他的表演是因为回来和藤原愁做了亲密的事吗?
亲密到这样的程度,可以在身体上留在这些暧昧的痕迹。
那么……具体到哪种程度了呢?
竹早静弥压着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地掀开了被子,无声地撩起月见雾的衣摆。
腰间的。
还有被咬过的,留着齿印的……胸前。
所有的痕迹都在刺激着竹早静弥的双眼和心脏。
他想,好嫉妒啊。
凭什么是藤原愁呢?
凭什么不能是他呢?
明明雾自己说的,他们都是一样的,是在意的朋友。
都是一样的,那么现在也可以做一样的事,不是吗?
竹早静弥的手指落在了留着齿印的地方。
睡梦中的少年轻颤了一下,不自觉地并上了腿,呢喃着,“不……”
说着不,腰却下意识送过来了。
就在他的手下。
竹早静弥的神色暗了下来,他捏住那一粒,如少年所愿的,碰上了另一边。
轻喘声在房间响起,颤抖的少年不安地蹬了下脚,似是意识到了危险来临。
手指按上了唇,默不作声地**着柔软的舌尖,然后湿漉漉的手指重新回到了胸前。
软绵的、勾人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来了。
月见雾终于睁开了眼。
他恍惚的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竹早静弥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他,他呢喃着,“……静弥。”
是在做梦吧?
但是怎么会梦到和静弥这样呢?
“很喜欢吗?”竹早静弥的声音平平的,手月见雾没入月见雾的睡裤之中。
身体的热意让月见雾略微睁大了眼。
他抓紧了竹早静弥的手,“静弥。”
“湿了。”
竹早静弥的手指上沾着水,依旧是那副看起来很冷静的模样,“雾
,看见了吗?”
月见雾羞耻得人都炸了。
“真是□□。”竹早静弥凑近了月见雾在他的耳边说,“昨天晚上没被满足吗?”
用着这种语调说着这么不堪入耳的话,总觉得竹早静弥好像有点dom的气质。
“还想要吗?”竹早静弥的手指划过月见雾的身体。
“静弥。”
月见雾有些颤抖得抓住了竹早静弥的手,“不要这样。”
“他可以,我不可以吗?”竹早静弥俯下身来,捏着月见雾的下巴,“你和他做是因为喜欢他吗?”
“我……”
“不是因为喜欢吧。”竹早静弥说,“我知道的,因为是朋友,所以对你做什么事都没关系。”
月见雾呼吸微滞,他想,是的,就是竹早静弥说的那样,因为是朋友……
“我也喜欢你,也是你的朋友。”竹早静弥的唇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在了月见雾的唇上,声音很低,“我不行吗?”
月见雾抓紧了床单,手指发白,“静弥。”
“对你来说,他是很重要的,任何要求都可以被满足的朋友,我不是吗?”
竹早静弥的镜片上隐约透露出一点冷意,“而且昨天晚上就那么走了,为了愁,不看我们的表演……雾,你好偏心啊。”
月见雾的睫毛颤抖起来。
他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好偏心啊。
所以现在被竹早静弥指出来的时候,他又觉得好愧疚啊。
竹早静弥也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啊,也是他很在意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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