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暂停,先搞恶灵!》
上了二楼楼梯,周渚自然和众人分开,宁华茶拐弯前突然叫住继续上楼的周渚。
“周老师,你既然之前来过这栋房子,你觉得这里究竟有什么问题?”
已经迈上台阶的周渚回过头来,楼梯墙面暗橙色的灯光从他身后打出,因为背光,所以他的脸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声音依旧是温和的:“也许是磁场?我没法给你准确的回答,我觉得目前也许可以称之为,现存自然科学状态下无法解释的事件或现象。”
宁华茶看了他一会儿,说这样啊,谢谢周老师。
梁觉星换完衣服下楼,看到陆困溪正站在前厅门口,风卷着雪花吹进来,有点冷,但他没有躲。
梁觉星走到他身侧站定,看到外面一辆车正向着大门驶去——是送侯一就诊的车辆。
她两手插兜,与陆困溪并肩静静地看着红色车辆在漫天风雪中远离,半晌,陆困溪开口,语气很平淡,没什么激昂的情绪,像再普通不过的一场聊天:“像不像电视剧某一集的片尾,”他顿了一下,“或者某段高/潮剧情的开端。”
“这也许是我们这个节目拍摄完成前,能从这里离开的最后一辆车。”
“你对这里的印象这么负面,”梁觉星偏头看他,“所以你昨天在雕像群那里看到了什么?”
陆困溪没有收回目光,从梁觉星的角度只能看清他微微抿起因而显得有些冷硬凉薄的嘴唇,他再张口时只是反问道:“那你呢?今天在雕像群发生了什么事?”
梁觉星感觉到系统的警告呼之欲出,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陆困溪的肩膀,向一旁走去:“我不觉得你的担心有错,在之后的拍摄里自己多注意一点。”
虽然目前对于这栋房子是否存在特殊状况大家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但出于谨慎,还是决定做不会有某人独自一人长期处于某个密闭空间的安排。
工作分配结果和第一天差不多,陆困溪、宁华茶去整理书房,梁觉星、周渚、祁笑春负责舞厅,边收拾边顺便完成找东西的游戏,秦楝当然也要参加,书房昨天已经清理了大半,显然中途会是陆困溪、宁华茶先打扫完书房,然后参与进舞厅工作里,因此秦楝跟在陆困溪身后,一起晃悠了进去。
书房里基础清洁工作已经做完,大面的东西也都弄好了,宁华茶走进去,边打量边感慨:“梁觉星和周渚昨天可真能干啊,这劳动力,老秦你付他们钱可真是不吃亏。”
“我昨儿来这儿看的时候还全都是空的呢,这半天功夫,灰也没了,屋子也亮堂了,画都挂上了。”他说着,停在那副悬挂好的睡莲油画前,“这个……”他盯着它,从湖面的波纹到睡莲的花瓣,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我怎么感觉好熟悉。”
“我好像见过,而且不是很久前,是刚刚才见过。可是……”他转头想找人确认,“昨天梁觉星他们收拾完以后我没来过这儿吧?”
一回头,见秦楝正懒散地靠在窗边,脑袋抵着窗户往外看,从角度来说,似乎是雕像群的方向。
陆困溪察觉到宁华茶的停顿,他已经站在书架前准备整理书籍,跟着回头看了宁华茶一眼,然后随着他的视线,偏头看向秦楝。
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秦楝脸上的细节——那绝对不是随便看看的表情。
秦楝倏然转头,正对上陆困溪注视自己的目光,他盯着他,然后忽然咧嘴笑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又变回那副松散的样子,站起身来瞥了宁华茶和他身后的画一眼,漫不经心地冲人挥了挥手:“宁老师,回头补习一下美术课,看着眼熟可能是因为你以为这是莫奈的睡莲。”
宁华茶恍然大悟:“哦——!是有点像啊。”
陆困溪仍旧琢磨似的注视着他:“秦楝。”
秦楝晃悠到地上一个纸箱旁边,用脚尖踢开遮挡的盖子,一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问的“嗯?”
“你昨天在雕像群那里看到什么了吗?”
秦楝没看他,低笑了一声:“看到了一个好像刚刚见到鬼的你。”他偏头看了一眼两只小鸟的相框,“你当时看到什么了?”他回忆秦楝当时的位置和面部朝向,“那群雕像的中间有什么?”他转头打量陆困溪,仔仔细细地看过他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话语里带着恶劣的兴致,“死人?还是……血?”
陆困溪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不冷漠、但锐利,像要穿透秦楝那些花哨的言语和表情看清他脑袋深处真正的想法。但秦楝表情轻松地回视他,仿佛对此完全不在乎。
陆困溪长睫微阖,再睁眼时已经挪开视线。正要将手中一本又厚又旧的书塞进书架上时,书页间飞出半个手掌大的一片碎纸。
他抬手,及时将它抓住。
纸张边缘不规则,有暗淡的焦灰痕迹,像是一张被拿去烧掉的完整纸张中残存的碎片。
他两指夹住它,看清上面的内容,是个不完整的图案,黑白两色,非常简单的画法,像很久之前石壁上的象形记录,一个站立着的头戴冠冕、看不出性别的人,左手举着一个类似于人形木雕一样的东西,右手空悬,身前面对着一个圆台,有东西从上面洒落下来,台子上似乎摆有物品,但画着具体物品的部位已经被火烧掉,空出一块。
他将手头的书目翻转,看清封面,书名普通,是本绘画讲解,手掌横过用拇指将书页翻开,内容与书名一致。他抬头看向秦楝,见人已经丢掉刚才的话题,正兴致勃勃地在房间里翻找起那个标的物来。他思考一秒,将纸片折叠,揣进兜里。
宁华茶没有参与进这场谈话里,他本来放下对画的好奇,但离开前目光扫画幅的右下角时忽然顿住,他看着那一片边界模糊看不出图形的深褐色、和四周六个形状各异的柱形,抬起胳膊摸了摸突然感觉到疼痛的脊柱。
那种疼痛感很奇怪,不像是附加在肉/体上的,更像是一种灵魂上的疼痛。就好像曾经受过很重、很痛的伤,因为太痛了、痛到连伤处都有记忆里,以至于神经元向大脑传输异常信号,告诉你,已然痊愈的伤口依然在疼痛。
他再次产生那个疑问,我见过这幅画吗?
我……宁华茶转头,看向雪雾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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