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绿茶王爷要上位》
他不再闹事,魏楚之心叹稳妥了,轻视之色从眼中闪过。想他多活了几十年的经验,对待一个十几岁的傻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今日他给予的耻辱,自己日后早晚都要找回来。
他收回的视线向下一扫,看到一时间宕机无法接受下场的松篱,鄙夷不屑之色浮在心尖。
这小厮虽是个忠心的,但确实愚蠢,甩开这个拖后腿的,他日后也好再找个聪明伶俐的书童伺候左右。
不想,他刚收回目光,腿下一沉,松篱死死扒在他腿上嚎叫:“魏郎君救我,我只是想帮忙促进你和闫娘子感情,这怀郎君分明是对娘子有意,你可不要被蒙蔽双眼啊!”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一丝希望打算破罐子破摔,兴许还能戳破后能捡回一条命。
那十大板子打在身上,不说皮开肉绽,也要卧床躺个十天半个月,要是再被赶出府去,把他做的事情抖搂出去,哪个人家还敢雇他做事。
毕竟扶摇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第二日便要传遍街头,真要发卖了他,恐怕下个月城门下就要多了个要饭的乞丐。
眼看着闫娘子是气急了他,自己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只有一个魏郎君,他当然要扒着人不放。
“荒唐,你这个小厮可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怀郎君与我不过是多个义弟的关系,怎从你这张嘴里出来,倒成我们二人不清不白!”闫凝沉浸在魏楚之真敢放弃松篱的举动中。
这不符合从底层出身,一路走来历尽磨难的魏楚之的行为,倒像是惯会享受锦衣玉食的人,才会做出这样杀伐果断不考虑下人处境的事情。
他前后表现如此大相径庭,保不齐以往那副遗世而独立的清冷模样是伪装。
现在这个做起事来不计后果,只为目的疯狂的样子,可能才是魏楚之真实性格。
自负傲气,贪婪痴狂。
这正是魏楚之现在最贴切的形容。
这个念头一出现,惊得闫凝还未从盘清楚其中缘由的逻辑中回神儿,先听到松篱大言不惭的控诉,她难忍情绪,大声制止。
一时间,在场众人均被她震怒吓到,场下寂静无声,谁也不敢有大动作,呼吸都变得清浅无声。
惹众怒的松篱慌不择乱地跪坐在地上叩首,心知这下谁也难保自己性命。
冷眼旁观的魏楚之率先回神,他刚挽救回的印象,眼看要在松篱口中顷刻瓦解,趁着大家都没反应,他要先一步表态。
“闫娘子莫要听他信口雌黄,怀郎君所作所为不过是小孩子粘人了些,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与你熟稔不过是人之常情。”他转身又对不远处的谢怀拱手。
心有不甘他也得作为,魏楚之不会放过眼前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怀郎君仁善,想必不会同他一个下人斤斤计较。”
几句话,把现场局势扭转,他们若揪着不放,显然有些不识抬举。
闫凝愤怒一瞬,听见他游刃有余地说辞,心底愈发惊叹,这与她认识的魏楚之简直是两模两样。
阿娘提醒的话犹在耳边,让闫凝不得不提起心,防备着接下来与魏楚之的相处。
毕竟,她可以接受一个清高孤傲的人做夫婿,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防备心有贪欲、野心勃勃的男人。
“魏郎君所言极是,大家没必要为了个下人伤了和气,只是,今日凝姐姐可还教我做纸鸢?”谢怀且见在他身上讨不得好处,便放弃继续给他挖坑,转口给了个台阶。
局面闹得太僵,让闫凝不好收场,他此刻软了性子,多少还能博得个识大体的名声。
他可不像有些人只会背后耍小聪明,就算要拦人,不还是没得逞。
闫凝侧目对上他眼巴巴的视线,当下怒火消掉一半。
她以往最是温和好脾气,今儿真是被这一出气狠了,才狠狠剜了一眼不知所谓的奴才后,下了判罪,“松篱刻意寻事滋事,造谣谎话,自行去领罚,往后就在茅房做工,省得在人前碍眼。”
茅房能是什么好地方,味道不好又脏又臭,松篱却破涕为笑,感恩戴德地拜谢,“多谢娘子手下留情,奴才这就去领十板子!”
没被赶出闫家这个富贵窝,松篱已经很开心了,他可是听乡下继母抱怨,今年田里的庄稼有水积严重,好多稻种根都烂在地里不发芽,有涝灾前兆。
相比之下闫家对待奴仆和善宽容,可比乡下日子还要舒坦。万一真有天灾,扶摇镇上闫家最有可能平安度日。
就算是要他日日在闫家茅房刷恭桶,也比饿着肚子生不如死要自在。
再说,刚才他也是见识到了魏楚之的绝情,他万万不敢再奢望主子保下自己,恨不得能有多远躲多远。
松篱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麻利地去领罚。
闫凝狐疑地看着他喜笑颜开的样子,心觉他不会安分,指使沁云跟过去看他是不是自觉领罚。
解决掉这边问题,闫凝平复好心情,对规规矩矩等着她回应的怀郎君招手,轻声地安抚道:“约定作数,清兰院你随时可来。”
得了应允,谢怀欣喜低头抿唇一笑,在闫凝看不到的角度,眼尾上翘,对魏楚之露出挑衅姿态。
他乖乖走到闫凝身边后,不经意地提及还干站在一旁的魏楚之,“咦,魏郎君也与姐姐有约?怎么还没回去温书呢?”
被三番两次拒绝好意,外带当众抓包贴身小厮做坏事的魏楚之:“......”
他双眸澄澈,好奇询问的语气,让魏楚之恨得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对方的伎俩委实拙劣,但实在有用,是能轻易让人体验如鲠在喉的程度。
关键他还找不出反驳余地。
谢怀挑眉,看着魏楚之吃瘪的神情,心情大好。
这招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魏楚之强忍着一口气,转眼真对上闫凝赶人的不善视线,他不得不做出回应:“非也,正打算回去,两位告辞。”
今日暂且退一步,改日他会重新再讨回来。魏楚之紧盯两人进院背影,默默在心中腹诽不已。
清兰院内。
做纸鸢的材料被侍女们统一收捡齐整,谢怀一眼看见院子中摆放着的散开的纸鸢骨架。
他双眸放光,心里打起小九九,一溜烟从闫凝身后冲到那骨架旁,指着它道:“凝姐姐,我就要用这个做纸鸢。”
姗姗来迟的闫凝在一堆材料前定住脚步,不知他的兴奋劲儿从哪儿来的,“这是我做的半成品,我让人准备这般多的材料,你不想亲手做一个?”
谢怀笑容洋溢,就只管认定这个半成品,“我可是个新手,保不齐没你做的一半好,你这个就够我用了。”
那摆放在地上的骨架有三两处衔接的棉绳捆绑断开,只要稍作休整,整体应该是没有问题,她思忖片刻,便同意了他的计策。
“也好,此次废物利用能减少时间,做好纸鸢还要试飞调整。”她说干就干,让侍女从房中拿出鱼漂胶,升起炉子一边熬胶,一边指导怀郎君的手法。
谢怀手拿骨架,笨拙地试着绑了一遍又一遍,总归是闫凝看不过去,捏着他的手亲自带着人示范。
微凉的小手只能半握住他的手掌,闫凝悄摸比划二人身量,心底叹气,这人看脸显小,长得倒是挺高头大马。
谢怀借力成功绑好一处,笑得张扬,“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我!”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闫凝失语地摇摇头。
却不知,私底下谢怀偷偷放了许多次水,才盼到她来亲手示范。
这种事情没办法,谁让闫娘子总是矜持爱面子,明明在乎他的很,却偏偏面上不显山水。
他身为男子,自然该大胆主动些。
一想到那册日志记录,谢怀便心情澎湃到浑身打着颤栗,他兴奋地眼尾泛红,悄声无息地又向闫凝怀里靠了靠。
闫凝触摸过的地方犹如带着火焰,轻轻松松便可在他身上勾动天雷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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