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npc到五星卡[原神]》
博士切片之间是存在着一个类似“圆桌会议”的机制存在的。
虽然切片们之间彼此也没有多么友好——由此可见多托雷真的是那种很难和别人相处友好的家伙,只是个一个人孤零零地做研究——但是当一个重要的、他们非常感兴趣的话题被抛了出来之后,他们的确也还是能够平静地、隔空坐在一张理论上的“圆桌”边上,平和地展开一场激烈的、别开生面的、成功地没有打起来的交流。
这一次也是这样。
而在这个会议开始的时候,这些切片素来都有关上门,不让旁人打扰的习惯。
但是,考虑到队长这边还有很多信息没有给完,所以博士切片在思索片刻之后,直接“逾越”地给出了让队长先去找丑角问问情况,再来他这边的建议。
等到那时候,他的会议应该就差不多开完了,毕竟属于切片们之间的闭门会议从来都非常高效——天才和天才之间的交流,而且还是自己和自己之间的交流,那些能够阻碍交流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好么?
于是,博士切片就先将首席执行官从自己的房间中“请”了出去,随后给这位比自己加入还早的同伴指了指这栋他们一起看着它是怎样被建立起来的大楼的走廊一侧,仿佛旁边挂着的牌子并不存在一样:
“丑角的办公室就在上一层楼之后的走廊尽头,直接往那边走就好。”
只能说,队长的脾气确实很好,但凡换作是散兵来都要让博士切片翻译翻译什么叫给愚人众执行官在愚人众大楼内指路。
队长甚至想到了自己先前对这位切片同僚的“冒犯”,兴许是因为他并没有及时表现出自己知道换了一个切片,于是对方才会在此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点头:“但愿你的会议能够商量出些结果来。”
博士切片给了他一个被面具遮住了一半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格外明显,就像是有只手指顶着他嘴角的皮肤在往上扯似的。
“当然会很顺利。”
他傲慢地说,吐字慢慢的。
“一定会比你和丑角得到的信息要多,卡皮塔诺。”
*
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整个提瓦特大概很难再找出第二个来的顶级研究人员——不仅仅是能力和天赋,更包括臭脾气在内——的桀骜态度在这一声里彰显无疑。
队长没有回头。
他漆黑的、造型甚至带了
点方正的厚底靴子将地面上铺设的厚绒毯上那些密密的绒毛踩得略歪,细微的沙沙声和靴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的声音略有相似,不过他是能听出不同来的。
猩红色的地毯蔓延向前,在螺旋状的楼梯的位置逐级而上,也一样盘旋着来到这栋大楼最顶上的楼层,没有任何装饰画的,甚至显得有些沉闷的——尤其是和潘塔罗涅的房间装饰相比——属于统括官的房间。
说起来甚至有些好笑,他和丑角在坎瑞亚灭亡之前甚至并不怎么熟识——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是这样,而在他被招揽到了愚人众中来之后,他们仍然没有太多交流的机会。
他始终深切地将深渊造就的伤害铭记在心里,没能守护好的国家始终沉重地苛责着他的良心,以至于他甚至并不怎么经常回到冬都中来,这段时间的频率大概算是几百年中最高的。
坎瑞亚在灭国之后剩下的还能以人类的形态行走在大地上的国民本来就数量不多,而就算是这些人,尚且分出了不同的道路,有着不同的目标:
愚人众、深渊教团、戴因斯雷布、还有暂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的亚尔伯里奇家族的后代。
而就算是再愚人众内部,他和丑角的目的也是不一样的,他的目的并不上升到坎瑞亚那么高的层面,而始终停留在被他收入心脏中的那些战死的士兵和普通人、还有更少的人被深渊的危害波及;丑角似乎在编织一道更为宏伟的“命运。
先前,他对于对方的目的并不十分关心,要他去做什么,那么只要不违背他自身的操守准则,做也就做了。
而现在……他却说不太清楚,当他有了个明确的目的之后,丑角是否愿意给予他他所求的帮助。
门是虚掩着的,但他也还是敲了门。
“请进。丑角的声音稍稍提起了一点,好像不怎么习惯有人敲门——也是,他的其他同僚们很少有脾气好的,新任的仆人应该能够算得上一个,少女是第二个,但是除此之外,似乎都不是那种习惯于敲门的人。
丑角从宽大的书桌后抬起头,在书桌的一角,放着一张也很大的棋盘,现在棋盘上头仍然只有两枚神之心,风和岩。
斯卡拉姆齐仍然没有将雷神的神之心归还到至冬国来。
丑角:“是你啊,好久不见,瑟雷恩。
以前他也是不怎么用坎瑞亚时期的名字称呼他的。
“不用惊讶
,多托雷制作的药水正是我的授意。我猜你应该是发现了一些和坎瑞亚有关的旧事,在层岩巨渊?
队长:“你的授意?
“你当年一定没有好好学占星术——占星术做为王国四柱之一,既然我已成为王身边的宫廷法师,自然要在四柱的技艺上都有些精进。
丑角请他坐下,一旁的机械手将几款不同的茶水展示给队长看,让他从中挑选自己想要的。
“不用了,多谢。我想现在的我要是喝茶的话,茶水大概会从我的咽喉漏出来。
队长直接地拒绝了机械手的好意。
“占星术对你展示了你的未来?
“哪怕是虚假之天,那也是天空的‘宏伟蓝图’,是一定要照着那蓝图上的命运演变下去的既定轨道。丑角说,“我原本的确是打算看看未来,但是我看到的东西——不,不是未来,我观测到了一团黯淡的星座,是一个人的命之座。
在坎瑞亚时期,被称为**四柱的行业,是每个人都要学习的基础课程,入门之后,才会根据一个人对某一个行业擅长与否而进行分流。
当年的瑟雷恩在炼金术、占星术甚至言灵方面都有点……中规中矩。
但是,在剑术方面的修**,他的确表现出了很强的天赋。
强到了什么程度呢?
大概也就是被几乎所有人感叹:如果他出生的时代更早,有更多的时间成长的话,他或许会是第二个极恶骑或者猎月人,至少也是能够企及那一高度的天才。
在这样感叹的人里头,甚至也包括了猎月人雷利尔本身。
只可惜,这样的感叹最终一语成谶,他的确没有足够的时间成长为那样的强者,阿索斯元素支撑起的心脏本应该让他在学习世间一切的武技之后登峰造极,却十分可惜地在他还只是青年的时候在灾变之中被他自己挪作他用。
——说回他的占星术学习吧。
因为过早地表现出了剑术方面的天赋,学校认为他可以被提早分流,就算没有完成对占星术等其他方面的入门也无所谓。
所以……嗯。
“我的确不擅长占星术,况且多年不用,只剩下一些最基础的常识了。队长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研究,“但我记得越是明亮的命之座代表着越是强大的力量,你莫非看到了小人物改变世界的可能?
“在提瓦特的历史上,有过很多次小
人物推动历史进程的时刻但是这一次并非如此。”
丑角叹了口气:“一开始我也和你有着一样的怀疑直到我开始细致地观察这一团命之座我——”
他抬头看了队长一眼:“我就不说那些专业名词了直接跳到结论来吧。”
“这一团命之座是虚假之天上除了那天空本身之外唯一非真的存在。”
丑角说到这里留出了足够长的空白时间。
哪怕是当年在学习占星术的时候天赋比瑟雷恩都不如而且还没有他那样愿意**记硬背的好态度上课睡觉下课也不写作业的坎瑞亚人应该也能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了:
人死之后不再受命星的照拂但是那些命之座仍然是挂在天上的并且仍然是真实的。
这一点从当初蒙德和璃月交界的其余下了一场流星雨的情况中就能得到佐证:创造出了风之翼雏形的冒险家可是已经**很多年了而他的命之座是直到最近才从天上掉下来的——而且这还是极其少数的例子。
所以如果天空中有一团虚拟的命之座……
“枫丹的那维莱特就是那条还没有收回古龙大权的水龙他也是有命之座的;旅行者她也有命之座旅人座我已经观察这个命之座很久了。”
丑角提醒队长。
“所以
“我研究了这团虚假的命之座发现它和很多的命之座都有关联——但是关联最深的还是你。”
丑角朝着高大还宽厚的椅背上靠去:“所以我才会拜托多托雷做这件事。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占星术还是很管用的东西——哪怕我们都厌恶着命运对我们的束缚但是了解命运才能反抗命运。”
完成了迟到的劝学之后丑角双手手指交叉着摆在桌面上眼睛微眯:“好了说说吧你在层岩巨渊的发现如何?”
*
虽然丑角没有完全挑明,但是距离彻底指名道姓,倒也确实没有多远了。
一团虚假的命之座,和他的关联最深,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博士去研究相关的药剂……在短暂的宕机志红,队长甚至有些庆幸丑角没有在一开始告诉他这些。
如果没有一些自己发觉的东西做为前期的铺垫,骤然得知这些很有可能让他在去往层岩巨渊的时候几次忍不住说出些什么来。
有执念的和没执念的,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此时,已经有相当完整的框架搭好了,虽然还有一些部分无法确定,并且其间很显然还需要填充上非常大量的细节做为整个计划血肉的填补——但是当框架被提拉出来的时候,至少他就已经能够对自己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关于记忆、关于在靠近那些泉水之后难得做的那个梦、关于他收集的那些东西最终指向了谁——
丑角和博士还不太一样。
队长知道他了解了不少,但应该都是通过看见和听说这两种手段之外的方式获得的信息。
因此,对丑角,他就干脆按照时间线说下去了。
“多托雷现在在开切片之间的会议,但是等会议结束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队长说。
“那么皮耶罗,你呢?
“我们目前对于世界树的研究还太过局限,但是从我个人的情况来看,我是在观察到了那个命之座、并且确定了这个命之座本质上算是已非此世之人对于天理的蒙蔽之后,才逐渐意识到记忆中有不对的地方。
丑角托着太阳穴。
其实,他现在拥有的记忆,从理性的推断上来说都是没有问题的,一切都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如果是在注意到虚假的命之座之前,就算是怎样回想过去,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有些记忆其实是有问题的。
只可惜,在他观察到了虚假的命之座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在某一段时间拥有两重不同的记忆。
丑角觉得这种情况还挺有意思,哪怕这两段记忆放在一起时常打架,在冲突最厉害的那几天里甚至让他差点儿觉得自己变成了神经病。
好在他可以看着自己的下属:既然多托雷都把自己切成了个二十四线程的东西,并且哪怕到了这个地步都还疯得很有理智,那么就算有两段重叠在一起的记忆好像也没什么。
就这么自我调理着,至少当前他的
两段记忆勉强是兼容了他在一开始就用笔记记录了下来所以现在好歹知道自己的这两段记忆里面孰真孰假。
“我勉强有些头绪毕竟当初在黑王宫廷中的时候我虽然和贤者持有不同的见解但这些见解却都是从对深渊的研究中得来。所以深渊的力量让我被世界树影响的程度没有那么深也能说得通。”
保存在代表着深渊力量的黑泥之中的金属板就能够在天理的监控之下保留到今天成为提瓦特世界本身的bug那么和深渊接触了那么久的人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不太一样。
不如说当初那些和深渊接触得比较多的人现在就没几个是还在天理的秩序之下过日子的——像是极恶骑苏尔特洛奇公子老师的老师现在都已经在天外生活了。
虚假的命之座这一发现就像是一个助推力对于丑角这样本来就比较松动的那么只要这个力一出现他立刻就会变成一道多米诺骨牌。
而其他人他们从头到尾都非常坚实地生活在天空岛的秩序之下所以在这些认知上坚固得就像是一堵墙——那么这个推力作用在上面其实也就不至于引发什么后续的结果了。
“但我实在没想到”丑角叹了口气“既然我们同样都是当初那件事的参与者和旁人的记忆被替代了这一点不同你是失去了那一段记忆却没能将其填补上——一直以来你都是……”
“都觉得是我忘掉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队长接上丑角的感慨。
“莱茵多特在制造这颗心脏的时候动用了些属于深渊的力量吧?再者或许就只是那些记忆已经多到了无法轻易填补的程度。”
丑角:“姑且这么认为吧世界树……其实在你从层岩巨渊回来之前多托雷就已经在思考着一些和世界树有关的计划了。”
而且还是听起来很缺德的那种。
队长难免想到多托雷在请他出门之前说的差不多是最后一句话——“有可能会失去一个同僚”。
罗莎琳已经陨落他是打算再送个执行官**又或者是……斯卡拉姆齐的心倒是和愚人众一直只是貌合神离的关系虽然任务都总是能正常、按时且保质地解决但是雷神之心现在在他手上考虑到他和雷电将军之间那复杂的过往关系很难说他还会带着这颗神之心回到至冬。
“你果然也想到了斯卡拉姆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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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只是想要用神之心让自己变成神明,那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多托雷一开始的计划也就是用雷神之心换来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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