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背后的金手指是本崽崽》
饭后,吃饱喝足的陆观言吊儿郎当地仰躺在座榻上,不禁发出感叹:“哎呀,不错,还是记忆里的味道,可惜差了些美酒佳人,饭饱思淫......”
“哎呦!”他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东西砸了脑袋。
陆观言揉了揉脑门,捡起掉在身上的李子,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狠狠咬了一口,不满道:“砸我干什么?”
酸酸甜甜还挺好吃。
“再给我来一颗。”陆观言伸手摇了摇,示意他丢过来。
楼洧舟捡了一颗扔向他,声音低沉道:“说话注意点,别跟嘴上没把门似的。”
陆观言领会地看了眼茫然的昭昭:“切!跟护命根子似的。”
见小团子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手里的李子,一副馋坏了的摸样。
他笑了笑,低声诱惑道:“想吃?”
昭昭见他吃的香,点点头,眼巴巴道:“嗯!”
“李子酸。”楼洧舟见状想要劝阻。
“别听他瞎说,来,昭昭,我给你拿甜甜的果子。”
陆观言打断了楼洧舟的话,一把捞起昭昭抱在怀里,给他手里塞了颗李子。
“诺,吃吧,甜的很,”
楼洧舟看着他那副恶趣的模样,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不过也没有阻止,若无其事的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小人。
昭昭伸出小手,欢欢喜喜地接过色泽黄绿的李子,连忙脆生生咬了一口。
“!”
咬破青皮的瞬间昭昭白净的小脸差点变绿,小脸皱成一团,,连忙吐了吐:“呸呸呸,酥酥骗崽崽,不甜呀。”
他伸着小舌头,泫然欲泣的看着陆观言控诉道。
楼洧舟垂下眼帘避开昭昭的目光,遮住眼中难掩的笑意。
这花满楼的招牌菜都是些重油重盐,爆香爆炒的菜系,店家都会供些免费的开胃或解腻的酸甜果子。
小孩子味觉敏感,一般都喜欢不来。
昭昭低头赶忙翻了翻衣兜,往嘴里塞了块梨膏糖,含了会儿,梨膏糖清香风味的甜冲淡了嘴里的酸溜溜。
陆观言瞧他吃的津津有味,突然觉得嘴里味淡:“昭昭你在吃什么?快孝敬叔叔一颗。”
闻言,昭昭皱了皱小鼻子捂住小口袋,轻哼一声,他还在生气呢。
“酥酥坏,骗崽崽吃酸的。”
陆观言看着记仇的昭昭,死皮赖脸道:“叔叔给你道歉,我不应该骗我们的小昭昭,你就给叔叔尝尝,好不好?”
昭昭圆溜溜的眼睛看他,捂住口袋的手松了松:“好叭。”
既然陆观言道歉了,他就原谅辣。
昭昭又掏出块糖,大度地放在伸到面前的大手里。
楼洧舟:“出息。”
陆观言假装没听见,把糖往嘴里一丢,嚼巴嚼巴。
“对了,听老爷子说,过段时间那位爷打算去行宫狩猎,真的假的?”陆观言突然说道。
他老爹陆丰城在皇上跟前也算是得脸,消息总会灵通些。
楼洧舟点点头,天气渐渐炎热,再过一段时间,这京都就会热得让人耐不住。
往年皇上都会带人去冀州避暑,顺便去体察民情,夏天庄稼长得正盛,也可以狩猎些野猪野兔。
只是.......
楼洧舟眸光暗了暗,想到那位如今正进行的大动作,也不知能不能去的成,修长的手中轻轻磨蹭着茶杯。
————
碧波荡漾,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京城安静了段时日,正巧夏日荷花盛开,大长公主借此宴请京中贵女公子,办起了荷花宴会。
大长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妹妹,也是如今齐皇唯一的姑母,当年齐皇势微,外戚强盛。
大长公主以雷霆强势手段助齐皇坐稳了位置,地位不可谓崇高。
如今大长公主膝下唯有魏世子一儿,想想魏世子的年龄也该议亲了,京城世家没有一个白痴,家中有适龄千金的世家心思都暗暗活络了起来。
宴会这一日,贵女们都卯足了力气打扮起来,就想着到时候比旁人出彩惊艳。
楼家女眷只有楼老夫人和李氏,李氏不便出门,但又不好拂了长公主的面子,于是楼老夫人便打算带着昭昭凑凑热闹。
担心昭昭怕生,又特意让刘虎给安澜放了一天假,让安澜跟着他们一起去宴会。
他们出门有点晚,等到了宴会地点时,不少马车已经停放在一旁。
安澜率先跳下马车。
“我来。”转身稳稳把昭昭抱了下来。
这些时日,安澜一直有努力锻炼,手臂力量增强了不少,原本抱昭昭还会有些吃力,现在能够轻松将人举起来。
“你俩小心点。”
楼老夫人随后在婢女的搀扶下探出头,正好瞧见两人的动作,忍不住叮嘱几声。
今天昭昭穿着一身翠绿,宛如春日新发的嫩柳,散发着清新的生机,嫩生生又活力满满。
“哥哥抱得动昭昭。”
昭昭小脚落地,仰着小脑袋自豪地说道。
“好好好,注意着点。”楼老夫人含笑,也不拘着人。
园内,湖上连廊曲曲折折,直通莲花池中央,连廊两旁满眼的碧绿与粉红交相辉印,池中偶有游鱼时隐时现。
来到池水旁的亭榭中,已经有不少人坐落在席位上三三两两互相攀谈。
这种宴会小孩少,但也不是没有。
昭昭和楼老夫人没有坐在一起,两人在侍从的引领下坐到了少年的席间。
少年席位与女眷的席位不仅是隔离一道屏风,中间还有一段蜿蜒的小桥,一方在首,一方在尾。
向乔逸看清两人的面孔愣了愣,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昭昭的脸。
安澜察觉到视线抬头望去,见人目光不善的看着昭昭,眉头一皱,侧身把昭昭挡得严严实实。
昭昭对此毫无所知,圆溜溜的小杏眼眨了眨,正好奇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池水。
安澜拉着他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昭昭看了一会儿便失去了兴致,乖乖做回来。
正好侍从开始上菜,一盘盘精致小巧的餐点被摆了上来。
昭昭好奇地看了看他们,随后目光落在菜碟上。
“哥哥,昭昭可以次呀?”
安澜观察了下其他人的举动后给昭昭夹菜。
“可以吃了。”
闻言,昭昭圆溜溜的大眼睛弯了弯,立马高兴了起来,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容。
他伸手捏着一块精致的荷花酥,栩栩如生的花瓣,好似艳丽绽放的荷花。
他啊呜咬住一块粉嫩花瓣,油炸而成的荷花酥香脆掉酥。
“呀!”
不少酥皮掉落在昭昭衣服上,他表情嫌弃的皱了皱小眉毛。
安澜见状,熟练的帮昭昭拍掉,接过荷花酥喂他。
解放了双手的昭昭嘴里塞的鼓鼓囊囊。
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张望,席位上的孩童一眼望过去都比昭昭大,最小的估摸都有五六岁。
昭昭坐在席位上明显矮了一截。
这个年纪的孩童最是闹腾,但也是知事的,顾及到宴会场合,压着声音窃窃私语。
“哎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哪家的小孩,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你俩是兄弟吗?你怎么一直让他喂你东西啊。”
“你多大了,出门还让人给你喂吃的?”
坐在昭昭旁边的程澈是个话多能唠的,程澈从昭昭坐下来时就一直好奇的盯着他,这不才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找昭昭说话了。
昭昭眨了眨眼睛,嚼了嚼嘴里的莲子凉糕,咽下去后慢吞吞回了一句。
“昭昭呀,昭昭是之之家哒。”
昭昭记性好,自从楼家人在他面前称呼楼洧舟为渡之后,就记住了这名字。
逢人询问就兴致勃勃想介绍他是渡之家的崽崽。
但渡之两字,愣是念之之。
楼洧舟试图纠正过,结果显而易见,没能让他改过来,讲到后面昭昭鼓了鼓小脸,小嘴一撅气鼓鼓的喊:“昭昭生气辣。”
楼洧舟没辙,只能由着她。
程澈没能理解昭昭的意思。
“我是程澈,是京都程家城守蔚程为同的儿子。”
程澈瞅了瞅昭昭的小身板:“你比我小,你唤我哥哥就好了。”
程澈是家中幼子,上面有两个哥哥。
他一直想要个弟弟,可惜他爹娘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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