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妾做平妻?我转身改嫁九千岁杀疯了》
“砰”地一声巨响,南疆王被打得脑袋上仰,身子也狠狠向后!
他踉跄两步,被迫拉开了和符绮的距离。
符绮却没停手,又紧跟着上前两步,双手抱住南疆王的脑袋,胳膊发力。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王上!”
德水刚走进殿中便看到这番景象,连忙惊声大叫!
王上的脸都被勒成紫色的了!
“闭嘴!”
感到手下的人挣扎得越发厉害,符绮大吼一声,又多用了两分力气。
南疆王奋力挣扎,不停地蹬着双腿,终究是敌不过符绮的胳膊,片刻后双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他的身子软软地滑下,德水胆战心惊地要上前,却被岑灵川拦住了。
“王上的状况不对劲,今天寝宫里都有什么人来过?”
甩着手腕,岑灵川开口时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很冷酷。
他这只手腕被南疆王用力甩了一把,现在疼得要命,大概是伤到了筋骨。
以南疆王自己的本事,不可能把他打成这样。
德水看着被放在地上就开始检查的南疆王,再听着岑灵川的话,忽然就打了个哆嗦。
“没,没人来过……”
大臣们想来探望,那也是在南疆王醒着的时候,王上睡了大半天,一应求见的折子都被挡回去了。
“那就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
岑灵川朝着德水靠近了一步,垂下头,眉眼显出几分阴鸷。
“不想让这样的事重演,就去查,悄悄查!”
“是,是是是!”
德水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又做出一副问罪的模样,将殿中已经吓傻了的小太监们全部叫起来带走。
岑灵川站在原处没动,双手叉腰看着那些小太监们,试图从其中找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苍天在上,这种事情,他可一点儿都不擅长啊!
到底是哪个居心叵测的,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千万别让他抓到!
几步开外的小小**不能引起叶晚竹的注意,她正在仔细检查着南疆王的身体。
岑灵川的话她也赞同,除非是有外力,不然很难解释南疆王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沿着南疆王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检查,她伸手摸进他的头发,动作忽然一顿。
“怎么了?”符绮轻声地问。
叶晚竹屏息凝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十分谨慎。
她缓缓地从南疆王的头顶拔出了一根金针。
“这!”
符绮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应该就是王上发狂的原因了。”
捏着金针的顶端,叶晚竹来来**看了几遍。
没有**,也没有任何能够识别的记号。
会是谁呢?
岑灵川这时候大步走到两人身边蹲下,此刻殿中已经空空如也,他也没了太多避讳。
“天问秃驴?”他盯着那金针看了几眼。
叶晚竹却摇了摇头。
“若是天问秃驴,他直接对南疆王体内的蛊虫下手便好,何必多此一举?”
蛊虫自爆,宿主便会跟着身亡,天问那秃驴甚至不需要费一点儿力气。
况且,直觉告诉叶晚竹,天问秃驴也没有要杀南疆王的打算。
至少不是现在。
“还有人想对南疆王不利,并且就在咱们身边。”
将金针放进随身的手帕里包好,叶晚竹又挑了挑眉,“师兄,或许是鱼线动了。”
自他们进宫以来,一直安安静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现在看来,是那幕后之人终于要忍不住了。
“动得好。”
岑灵川蹲在地上,笑得有些阴鸷,“他再不动,我就要没招了!”
天天给南疆王喝些清火的方子,不治标不治本的,时间一长,肯定要被人看出问题来。
说到南疆王……
“你是浮山派的人?”岑灵川话锋一转,朝着符绮看了过去。
——
短暂地互相认下身份后,慕丞相的到来便暂时中断了三人的交谈。
王上疑似发狂,这样的大事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进到了慕丞相的耳中。
叶晚竹和岑灵川假扮游医之事,慕相也是唯二的知情人,他赶到寝宫,听叶晚竹三人讲了当时的场景,再看看那枚金针,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这就让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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