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妾做平妻?我转身改嫁九千岁杀疯了》
这个幕后之人针对的既然是他们,得知他们竟然能解开南疆王身上的蛊毒,那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好主意!”岑灵川一拍桌子站起来,“正好让我瞧瞧,是哪个没长眼的,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又低低地狞笑了两声,“我让他知道算计我是什么下场!”
“师兄,”叶晚竹按了按他肩头,“此事还得先和慕丞相商量一下再动手为好。”
“那我这就去。”
岑灵川着实有些迫不及待,站起身便要朝外走,却又被谢无咎拦了下来。
“怎么了?”他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
谢无咎面上又挂起了笑容,“还有件事。”
他嘴上这般说着,却没再行动,眼风微微朝着站在一旁的符绮扫了一下。
“我出去放行李。”
符绮十分知情识趣,点点头,便拿着自己的包裹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关上,岑灵川刚要再问,一个人影却忽然从上方一跃而下!
“隐川?”
看着这个忽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熟悉的人,叶晚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主子。”
隐川朝着叶晚竹躬身行礼,一路奔波,风餐露宿之下,他的模样显得清减了不少。
“隐川是今天早上来的,还带了倪相的信。”
谢无咎这会儿又坐回了桌边,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拿出来吧,我们看看。”
隐川闻言立刻将怀中的密信双手呈给叶晚竹。
他到南疆其实已经有几日的功夫了,为了悄无声息地潜入王宫,这才多花了些时间。
只是他还是没想到,自家主子和主子的师兄竟然在南疆王的眼皮子底下大变活人!
叶晚竹接过书信,看到信封上“谢子侄亲启”五个大字,不免犹豫了一下。
“是写给你的。”她看向谢无咎。
谢无咎正在喝茶,动作越发不紧不慢,“无妨。”
闻言,叶晚竹先是顿了顿,随即便动手将书信拆开看了起来。
倪宰相写来的这封信不算太薄,字迹也密密麻麻,叶晚竹看着看着,表情逐渐变得十分精彩。
“那老头儿写了什么?”
岑灵川看着黑压压的笔迹就眼晕,望着叶晚竹的脸色又十分好奇。
叶晚竹没马上说话,又把信里的内容仔细读了两遍,这才抬起头来。
“靖安侯真的叛变了?”
这话,她是看着隐川说的。
“啊?”岑灵川闻言第一个跳了起来,“怎么会?他和那秃驴也能混到一起?”
这不应该吧?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隐川点了点头。
岑灵川正要更加幻灭,谢无咎轻笑一声,“倪相虽然上了年纪,但头发保护得还不错,若是让他听见这话,师兄,你少不了要受两句埋怨。”
“……”
岑灵川顿了又顿,方才反应过来靖安侯是叛出到了自己这边!
于是他的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
这都是什么情况?
“主子,倪相说他会尽力稳住安王,但靖安侯并不可靠,安王也心机深沉,**能维持多久。”
隐川这时候又低声开了口。
靖安侯和安王毕竟是多年的同伙,说不定一个微小的不同,就能让他们发现什么端倪。
叶晚竹点点头,“我们得尽快。”
“正好,”谢无咎语气带笑,“你们要钓的那条鱼,应该能派上用场。”
那鱼偷偷摸摸的,不是天问大师的手下,又想害给南疆王治病的人,最有可能的便是安王了。
几人相视一笑,又纷纷点了点头。
“好了,各自行动。”叶晚竹一锤定音。
谢无咎趁着四下无人离开,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隐川留在叶晚竹身边,随着她去找慕丞相,依旧和从前那般暗中保护。
岑灵川留在屋中处理那些药材,动作刚做到一半,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是符绮。
“符师姐收拾好东西了?”岑灵川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股熟稔。
当初还在浮山派的时候,他和符绮也是认识的,还一起上过早课。
符绮点了点头,走进屋中,却反手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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