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君榻》
江轲扒开呼延吉搭在他肩头的胳膊,呼延吉也不恼。
从前,他二人在一处顽时,什么脏话、流气话都骂过对方,不过大多时候,还是呼延吉迁让江轲居多。
虽说二人年岁相当,可那个时候呼延吉把江轲看矮一等,这个“矮”并非等级,而是同辈分沾边,就好似,江轲是江念的阿弟,那么无论江轲的年岁比自己大还是小,他都把他当妻弟看待。
虽说那个时候他同江念八字还未有一撇。
呼延吉早早适应了,可江轲不适应,真就是我当你是兄弟,你却惦记做我姐夫。
江轲一转身,就见呼延吉看着江念,于是插到他二人中间,说道:“你还走不走了?”
呼延吉只得对江念丢下一句:“放心,我看着他。”
二人出了房门,拌吵的声音传来:“我需要你看顾?”
接着又是呼延吉不耐烦地道了一句:“你当我稀罕,但我得听阿姐的话。”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前脚两人才走,后脚阿史苓就寻了过来,进门时,还不忘探头往院门看两眼。
“念念姐,刚才那个是你阿弟?”
江念点头道:“是他。”
她以为阿史苓就是随口一问,谁知她接着叹了一句:“是不是梁国男子都如你阿弟一般英朗?”
江念抬头看向她,就见她脸上带笑,眸光流转。
阿史苓无所觉,好奇地问道:“念念姐,你阿弟年岁几何?可有婚配?”
阿史苓的贴身丫头珍珠只想捂她主子的嘴,这是高门贵女能说的话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儿来的媒婆子。
江念撑不住笑起来:“我阿弟未曾婚配……”想了想改口道,“之前没有,这一两年里我就不甚清楚了,不过他为了寻我,一直浮踪浪迹,想来应是没有的。”
阿史苓脸一红,绞着指头:“我也不知怎的,生来有个坏毛病,见着好看的人儿,就想多看几眼,并没什么别的心思。”
说罢,对面安静下来,正在她难为情之际,却听江念说道:“这没什么,人之常情,别说你了,我从前也是这样,就喜欢好看的人和物。”
“念念姐从前也这样么?”阿史苓惊怔道。
“可不是嘛,而且我脾气不好,性子娇蛮,谁也不放眼里,那时的我可惹人厌哩!”
阿史苓简直不敢相信,以为江念找台阶让自己下,犹疑道:“殿下定是哄我的。”
“我可没心哄你。”江念站起身,叫秋月去备马车,“我
得出门一趟
阿史苓立马站起她出来就是为着玩的当然要跟着一起。
两人坐上马车阿史苓仍揪着刚才的话问:“后来怎么就好了?不看了?”
车马启行车轮辘辘女人的声音轻飘飘传出。
“我见着一个极好看的人再无人能及他半分其他人也就不入眼了……”
马车缓缓前行江念带着阿史苓在徽城游转了大半个城池先带她去了南市的花集又在街边吃了一些小食到桂花巷时已是午后。
情姑看着江念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人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急得叫他男人万年去街市买酒馔非得把江念等人留下来款待。
“你店里招伙计了?”江念让秋月把手里的礼包递上。
情姑推让一番推却不过只好收下从屋里拿出茶点给几人看了茶笑道:“你从那边经过看见了?”
“我先去了你铺子伙计说你今日没去我想着那就在家了便找了过来。”
江念捧着茶杯看了眼院墙另一边问道:“那边的院子租出去了么?”
情姑坐下先看了一眼阿史苓朝她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江念说道:“仍空着呢。”
“桂花巷这爿的房子不难发租怎的空了这许久?”江念问道。
“自是好租的中间有牙人来问过只是这房子虽说空着却被人租下了只是一直无人居住。”情姑说着看了江念一眼。
“租了却不住?”
情姑往江念身侧近了近说道:“就是安家大爷自你走后这房子他一直不曾退掉交了不少房金于我买下这院子也是够了有一次晚间我本是睡了的突然记起白日同隔壁的妇人们闲话时桌凳置在院外忘记收回就披了衣衫出了院门走到巷弄的老树下收桌凳。”
江念点了点头那老树是她院门前的歪脖子树。
说到这里情姑又瞥了江念一眼继续道:“我见院门敞开着安家大爷就一人儿坐在那院子里。”
江念微垂下眼喝了一口茶情姑后悔不该在她面前提这些忙调开话头笑嗔道:“你个好人儿骗得我好苦。”
“何曾骗你了。”江念笑问道。
情姑抬眼看向江念身后侍立的秋月和珠珠点了点指:“还说没骗我什么阿弟从小收养的可怜人儿分明就是心上人儿叫我丢好大的脸哩!”
江念脸上一红笑而不答。
“我那侄女儿回去好一通哭闹她爹娘问她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闷在房里哭她爹娘还以为我给了她多大的委屈叫我苦于无处诉。”
江念笑道:“那也是你该受的当时我怎么说来着推阻再三你不听硬要叫人过来我不应下你就甩脸子给我看。”
情姑笑着摇了摇头:“我要知道有这内情……罢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正聊着情姑的男人拎着好酒、好菜回来了让开身子笑着对院内众人说:“看看这是谁?”
众人看去那人一身青水衫黑瘦个头不是崔致远又是哪个。
阿史苓在看到崔致远时先是一怔怔过后脸上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崔致远同样是一呆虽说他知道阿史苓随同却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不过因她上次到他府上赔礼认错为表诚心还给他缝补旧衫之前的误会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闲暇之余不免多想这位阿史家的贵女真就只为赔罪?以她的身份大可不必做到此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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