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妻子离婚后》
庄綦廷趁着黎雅柔不在,默默睡回了主卧,残留着妻子气味的被褥枕套,他没讓佣人换掉,继续睡在上面,宛如和她同床共枕。
第一日尚且能熬,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香气散去,烦躁袭来,与日俱增。
第五日的晚上,庄綦廷辗转未眠到凌晨,他终于忍耐不了这种安静,翻身坐起来,就着蒙蒙月
色扫过座钟,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半。
他沉沉叹出一息。
这间主卧是偌大庄宅中最安静的所在,三面环绕花园,入夜后只剩下来自大自然的白噪音,若是身邊没有妻子的呼吸声,就会显得格外空,格外静,格外寂寞。
没有黎雅柔,他睡不好,就像是得了一种病。这几天病症发作凶猛,他快要抵不住。
这不是他在异地出差,也不是黎雅柔出去度假,他知道妻子就在附近,他们之间的距離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車程,他隨时可以去找她,她也隨时可以回来,可就是硬生生隔成了两个不重叠的空间。
有家不回,连声招呼也不打,她真是要上天了。
她不想他也罢,连三个儿子也不想吗?对这个家就没有一点留恋吗?外面的世界这般吸引她?
庄綦廷抹了一把脸,伸手捞起睡袍罩上,去黎雅柔的香水柜找出一瓶她近来爱用的口味,喷了三泵在空气里,浓郁的香味重新弥漫,舒緩了他心头的烦躁。
这个点没有睡意,他也不打算睡,开了一瓶威士忌放进冰桶醒着,又心血来潮摆弄起黎雅柔心爱的那台黑胶唱片机。
一旁的藤编架子上整齐打竖放着各式各样的黑胶唱片,都是市面上绝版的珍惜品,黎雅柔也不是黑胶唱片发烧友,她单纯爱买,爱集邮。
庄綦廷隨手抽出一张,放上唱片机,旋律伴随着香气,緩緩流淌开来。卧室没有开灯,他坐在黑暗里,睡袍随意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意懒地听着音乐,偶尔喝一口又冰又烈的酒。
如果黎雅柔在邊上,那便是最完美的气氛了。
庄綦廷又想起很多以前的事,也是这样的深夜,他抱着黎雅柔在露台喝威士忌,他把酒倒在她滑溜溜的皮肤上,一寸不落地品尝干净。这些年,他所有的喜好、癖好都是从黎雅柔身上获得的,可以说没有黎雅柔,他很多事都想不到,也不会去做。
这么多年,他的生活很清晰,为家族卖命,吃饭睡觉运动,以及黎雅柔。为她花钱,与
她**陪伴她看她
庄綦廷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就收回这些无用且无病呻吟的情绪。
妻子又不是真跑了不过是出去小住几日他何必把自己弄得像失魂落魄的小男人也不嫌丢人。
难道他还真当和妻子離婚了不成?不过就是玩一局游戏他玩赢了黎雅柔乖乖投入他的怀抱这辈子都不敢再闹分开他玩输了大不了再使手段把她抓回来。
天大地大她能跑去哪?
对最重要的是他得再跟进一下**那邊讓离婚判令永遠永遠永远下不来。
这样一想庄綦廷气順了不少含着冰酒缓缓咽下。他恢复了松弛只是心底深处仍旧有些不安被他强行**。
这种不安一定是因为他五天没有黎雅柔的消息了。派去的人传信回来说夫人自从进入那棟小洋楼起就一直没有出来整整五天都在里面他们拍不到照片探不到情况不过能确定的是洋楼里面只有卢郡秋一家人没有乱七八糟的外人。
她在里面做什么……
五天都没有出门……
唱片机继续不知疲倦地播放下一首歌是钟镇涛的《讓一切随风》略带伤感的旋律在夜色中显得越发寂寞。
“此刻有种种心痛。”
“只因空虚在作弄。”
“各种空虚冷冷冷。”
沙哑的男声唱得人心里越发空空荡荡。
庄綦廷重重搁下酒杯冷着嗓:“什么乱七八糟的歌。”
他把唱片换成林子祥的《敢爱敢做》这首歌的地位在他心中最高。熱烈激荡的旋律响起他舒了一口气决定明天亲自去把妻子接回来。
不和她拉拉扯扯了先把人给弄回来再说。
次日午饭时间庄綦廷那台車牌为“1”的加长幻影大驾光临停在卢家的大门口后面还跟着两台黑色奔驰。
午饭来堵黎雅柔不怕她用睡午觉啊没起床啊之类的借口搪塞他。
虽是不请自来阵仗仍旧很大这些年庄綦廷出行都是如此前呼后拥保镖开道到了他这个地位低调就是一句笑话。他对沽名钓誉没兴趣何况黎雅柔天天花枝招展他若还是神隐状态不知道有多少骚狐狸精要冲上来勾引她。
庄綦廷没有主动下車八风不动地坐在车内一身熨烫整齐的黑缎面西装矜贵无比胸口别着一枚蓝宝
石胸针从黎雅柔的珠宝柜里拿的是那剩下的三分之二。
他清楚那些珠宝每一件都是黎雅柔的心头好。
很快紧闭的大门打开匆匆忙忙走出来一个女人。
卢郡秋得知庄綦廷来了当场吓的筷子都掉了连忙罩上一件规规矩矩的西服外套每走一步都惴惴不安。
看见三台车一字排开在院内挟裹着雷霆萬钧的**她深吸气挤出满脸的笑容连忙对宛如黑洞般的车窗挥了挥手弯着腰。
车窗这才缓缓降下露出庄綦廷英挺冷峻的侧脸他偏头看向卢郡秋溫和开口:“郡秋中午好。”
“……姐夫中午好好久不见这大中午的您怎么还亲自跑一趟有任何事您让秘书打电话吩咐一声就行。”卢郡秋笑得很僵硬谄媚
这真的是离婚了吗?她姐莫不是在坑她吧?
“没有打扰你们吃饭吧。”庄綦廷微微一笑还是没有下车就这样坐着与卢郡秋说话。
他是有意敲打这位表妹让她少在黎雅柔面前说些不利于他的闲言碎语惹的黎雅柔对他不满更别想着用奇技淫巧讨好黎雅柔。
“没有我们还没吃呢您吃过没……要不和我们一起吃?”卢郡秋在心里求佛祖保佑千萬千萬别答应千万千万别答应。
“阿柔在里面。”庄綦廷不愿再与她废话“她知道我来了。”
卢郡秋打馬虎眼地笑着“哈哈哈表姐她……哈哈哈她还没起床呢。”
庄綦廷没说话深深看了卢郡秋一眼“郡秋我不喜欢别人糊弄我。”
卢郡秋面色煞白被那恐怖的气场压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姐姐她……她……”
“她如何。”
卢郡秋眼神躲闪。
“说。”庄綦廷语气微沉。
卢郡秋腿一抖全交代了:“表姐她没在这里。她出去了。”
“去了哪?”庄綦廷蹙眉派来的人可是信誓旦旦保证黎雅柔没有离开这棟洋楼半步。
卢郡秋不敢和庄綦廷对视低头小声:“表姐出国度假了……前天走的……”
庄綦廷握紧无名指上的婚戒几乎要笑出声来。
好好好好得很小東西居然会玩声東击西了明面上在外小住实则一声不吭偷跑去国外度假还完美地躲过了他派的人。
“她去了哪里度假?”庄綦廷
锐利地盯着卢郡秋,“不要撒谎。
“……意大利科莫湖。应该是,表姐说了的。
庄綦廷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淡声吩咐:“把阿柔留在你这里的東西都拿过来。小沈,跟着一起去。
黎雅柔剩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带去度假了,唯有一只粉色鳄鱼皮的爱馬仕手袋,里面装着三样东西。
金色对戒,当年的求婚钻戒,手机。
庄綦廷看着他们的对戒,被无情地脱下来,一时间内里五脏六腑都在翻搅,平生第一次,失去了对妻子的掌控,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宝贝在哪,在做什么,在和谁说话。
对戒里面藏着如今最高端最精密的全球**,能随时追踪她的动向,精确度控制在十米之内。
她连戒指也不戴了,就这样跑了。
第一缕金色晨曦于野绿色的地平线升起,透过敞开的落地窗与观景天窗,投进这间全木质结构的舒适大套房,带来与人类城市完全不同的自然气息,充满了原始、野性与蓬勃生机。
这里是东非,坦桑尼亚,水草繁茂万物沸腾的塞伦盖蒂私人保护区,整个非洲最奢华的营地式酒店就坐落在此。
比起六月到九月的动物大迁徙,一年之始的产崽季也许更生机勃勃,几百万的动物将在此产下他们的后代,无数美好的生命即将诞生。
黎雅柔就在一片美好中自然醒来,白皙的脸庞镀着一层
淡光,她翻身坐起,撑了个巨大的懒腰,视线远眺,看见一群肥美的斑馬与角马在享受沾满露水的嫩青草。
昨天这群斑马角马就在,其中有八位妈妈順利产下了小宝宝,可爱的小萌物还没睁开眼,脐带连着母亲,一副嗷嗷待哺的小模样。
黎雅柔趿上拖鞋来到室外,对着一望无垠的狂野大草原张开雙臂,拥抱朝阳。
太爽了!!!!
酒店工作人员安排了当地特色早餐。餐桌搭建在一棵大型猴面包树冠之下,四周搭着亚麻纱帐帷幕,很阴凉,一米外就有三只长颈鹿在啃食高枝上的嫩叶。
早餐很简单,咖啡、面包、番茄蛋饼、土豆泥等。咖啡源自当地的咖啡豆种植园,很稀奇的口感,和港岛每一家咖啡店的豆子都不一样,黎雅柔喝了大半杯,把相机递给随行的保镖。
“帮我拍几张。
她拎着裙摆,走到长颈鹿边上,对着镜头
回眸笑。
这次度假带的保镖都是生面孔,她不知道自己的保镖团队里混进了多少庄綦廷的人,索性全部留在港岛,这几位都是找梁咏雯借的。
保镖拍照很有一手,黎雅柔不停地换姿势,她不停地拍,偶尔会提醒一句注意安全,毕竟这里动物太多了,说不定一抬头,就看见一只豹子躺在树上睡懒觉。
一只长颈鹿宝宝走到黎雅柔身边,拿舌头舔她的手指上沾染的食物,逗得黎雅柔笑个不停。
“Pleaseholdon!beautifulgirl!
一道昂扬激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明显是冲着她。黎雅柔怔了下,寻声望去。
那是昨日入住进酒店的客人,黎雅柔吃晚餐时见过。年轻男人身型修长劲拔,金灿灿的头发,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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