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后被疯批男主抓回成亲》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幻境彻底坍塌,似真似梦的呼喊声传来,南阿蛮听见有人在唤她。
“阿蛮,阿蛮,醒醒。”谢真坐在床榻上,看着无论如何也叫不醒的南阿蛮,脸色沉到极致,正欲起身,被床上的人拉住。
“阿真....”
南阿蛮不确定地唤着,眼前模糊的画像逐渐变得清晰,在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后,南阿蛮才确定,她已经醒了。
就是这双琉璃似的眼,看似淡漠,可看向她的眼神永远明亮炽热。不似幻境中的那人,眼神锐利阴骘。
“一睁眼就看到你,真好。”南阿蛮虚虚地说出这句话,努力扯出一个笑,撑起身子张开双臂。谢真见状,面上犹如冰雪消融,把她抱了个满怀。
一梦黄梁,此时天幕已经放亮。
谢真从议事厅赶来,为的就是安置她。黎族和西州来犯,据说乌尔有如神助,一夜之间又拿下两座城池。大靖如今有二十万兵马应战,谢真要亲自出征。
南阿蛮靠在谢真肩头,沉默许久。
“战场上刀剑无眼,黎族狡诈,西州蛮横。我会让师父陪你留在宫里,最多两月,我一定回来。”
多事之秋,南阿蛮知道这是最好的做法,她不懂用兵打仗,随谢真前去恐会成为拖累,留在宫里是最好的选择。
"我会在宫里等你。两月之后,你一定要平安归来。"她轻轻出声,听到从头顶传来的一声“嗯。”
有这句话就够了。
——
战势汹汹,朝野上下不敢耽误,连夜点兵,谢真安排好一切便领兵出发。
南阿蛮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他身披银甲,逐渐远去的身影。
他将苍溪留给了南阿蛮,让她在安全的宫里等着他。
“人都走远了,南丫头还想看多久啊。”苍溪已经很少戴面具,如今大摇大摆顶着他原本的脸在宫中走动,宫人虽有疑问,却也不敢多问国师一句。
“你别看那小子现在头也不回,他昨日做这个决定可艰难了。若非我拦着,他此番不管不顾的要带你一起走。”
闻言,南阿蛮终于侧过头,只听苍溪继续道:“那小子为你疯魔,我告诉他,身为皇帝,若守不住大靖,那也守不住你,何况你中咒,本就不宜奔波,留下来寻找解咒方法才是。”
原来如此,南阿蛮点点头,难怪能劝住谢真,姜还是老的辣。
沉默两秒,南阿蛮突然想到什么,倏地看向苍溪:“该死,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跟他说。”
苍溪拧起眉头,从高高的墙上一跃而下:“什么重要的事情,南丫头不妨先和师父说说看。”
南阿蛮颔首:“原本也要告知苍溪师父的,先和您说也可以。至于谢真,我写封信告知也是一样的。”
她沉下心,把心里打了许多遍草稿的话尽数说出。她的来处,她的去处,包括系统,包括那些任务,她通通想说出来。
可才试着张嘴,心口处一道尖锐的疼痛遍传来,刺得她踉跄倒地,脸色惨白。
苍溪伸手护住,神情逐渐严肃,这位长者一向调笑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表情。
“南丫头,如何?可是因为咒术?”苍溪目露担忧,好大儿将她交给了自己,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南阿蛮捂着心口,缓了片刻:“我没事。”
“苍溪师父,我.....”话刚开头,南阿蛮又被刺痛,钻心的疼痛让她冷汗直流,不得不住嘴,下一刻便没了意识昏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还听到了苍溪急切的喊声。
——
雪月园中,苍溪将人给送回来后仔细检查了一遍,脉象无异,用巫术探查也查不出什么,就像那日的咒术一样。
苍溪心里预感,这次招惹上的人,很难对付。他和谢真同在宫中,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咒,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手,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看南丫头刚才的样子,似乎是有人在阻止她说话。
苍溪背着手站在园中梨树下,世上何曾有这般人物,他竟一点也不知道。
这一站,就从白日站到了晚上。
南阿蛮悠悠转醒之际,身边还有宫人候着,见她醒来,急忙端起桌上的咬喂她。
此刻她浑身乏力,喝完药之后才感觉活过来点。待她披上外裳准备出门走走,苍溪此时正好进来,看见南阿蛮苏醒松了一口气,又见她面色好转,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谢真将她托付,要真出了什么事,他恐怕要发疯。
“快快坐着,人还没好就多休息,莫让师父和千里之外的他担心。”
南阿蛮虚弱地点点头,想到昨夜被拉入的幻境,还有方才突然刺痛昏迷的事,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苍溪师父,有的话,我可能没办法说了。”
她抱歉地看着苍溪,无奈地摇摇头。苍溪何许人也,早就看出不对劲,有人这是要堵住她的嘴。
“南丫头莫担心,说不了便不说,时机一到,我和谢真总会知道。”
“我把过脉,你的身体查不出什么异样,无法追根溯源,我已修书一封去往八华莲寺,归墟子欠我一个人情,最多三日,他会来宫中为你看病。”
“你安心等待即可。”
苍溪一副老父亲的模样,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南阿蛮心里一暖,努力笑道:“如此,便多谢苍溪师父。”
苍溪站起身摆摆手,打趣道:“你可是我徒媳,少了一根头发,那小子怕是要欺师灭祖。”
这话将南阿蛮逗得忍俊不禁,再次抬眼看去时苍溪已经准备离开。
“我会往雪月园中加派人手,你好好在此休养,安心等待。”
嘱咐完最后一句,苍溪大步离开。
南阿蛮眼皮沉重,在他走后没多久也开始上塌休息。说来奇怪,她分明不是嗜睡的人,这段时间却多数都在梦中。
眼皮沉重,闭上眼之前,她只盼着梦中不要再看见那个讨厌鬼。
一声极轻的冷笑传来,在黑暗中显得突兀又骇人.
可南阿蛮已经睡下,在她床边站着一个人,黑袍,长发随意披散,身量颀长,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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