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野兽》
微风卷着清晨的第一道光进到了房间里,黑色大床上躺着两个赤身的男人,他们身上的抓痕和咬痕像道道勋章,无不诉说着昨晚的激烈。
时述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被杜文清拉着玩了个通宵,身体有些发闷,但该叫的不该叫的他昨晚都叫了,第一二次可能没有进入状态,但后面的如同风暴一般,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人生最爽的一次竟然是杜文清给的。
杜文清还在旁边呼呼大睡着,他身体惬意,就没那么焦躁,所以睡得踏实,梦里还有大小比时述好看的将自己团团围住,堪比艳情电影,于是他怎么也不想醒过来。
时述无言地踹了他一脚。
“喂,起床了。”
杜文清哼唧一声,依旧如同铁佛。
“杜文清,起床给我做饭!”时述这一脚直接踹到了杜文清的脸上,还扯到昨晚被反复拉扯的地方,疼得他“嘶”了一声。
没想到脚都贴脸了,杜文清还沉浸在美梦当中,哝哝道:“美人儿,让哥抱抱。”
时述这辈子受到的羞辱全浓缩在今天了!他一手一个杜文清的耳朵,学着他昨晚的样子也反复拉扯,这下杜文清终于给疼醒了。
“时述,你扯我耳朵干什么。”
“起床,做饭。”时述说。
杜文清也没说个不,光着屁股就打算去做饭了,他胸肌上全是时述挠出来的红色印记,路过穿衣镜时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去,谁这么狠把我挠成这样。”
时述:?
看到这道道斑痕,杜文清散漫的灵魂才开始慢慢回笼,缓缓转向后方正在朝他瞪眼的时述,这一看,昨晚的缠绵才一点点加速回到他的记忆里。
卧槽,他真把时述睡了。
一定是昨晚太爽,让他魂飞魄散,所以记忆功能完全丧失。
怎么办,他该怎么面对时述呢?
他是单方面决定把时述弄成炮友的,也没给时述商量啊。万一时述并不想长期这样下去,他该怎么收场呢。
哪有跟下属和亲人一夜情的?
“咳,弟,请问昨晚我的服务怎么样。”
时述直接恼了,冲到杜文清面前用双腿剪住他的脖子,飞转了一圈后,杜文清和自己都狠狠地落在地上。
杜文清被摔得晕头转向,不可思议地说:“我说时述,家里太大了是吧,你竟然剪我!我是你的阶级敌人还是仇人……”
时述觉得他有点吵,一把捂住他的嘴,道:“哥,你想不想让我也服务服务你,我看你的脸也还不错,勉强能入我的眼。”
结合上文自己说的“服务”,杜文清骇然看着他,“你少来!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被人上的吗?”
时述将脸凑近:“肤白貌美,闭月羞花,怎么也应该是我在上面。”
杜文清:“你放屁!”
这下算是彻底激起杜文清的斗志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时述的肋窝,趁他不备,将胳膊肘怼到他的肋下,直接给时述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睡了我,还打我……”
时述用至今都难以理解的逻辑说道,“哥,咱们比赛格斗吧,谁赢了,谁以后就在上面。”
杜文清心中大喜,他想的竟然不是输了有可能当受,而是时述竟然默许了他们还有以后。
毕竟以时述的体格是完全不可能打得过自己的。
说干就干。
天知道杜文清为了这一仗付出了多少心血,他边打边想,集训他都没这么上心过。
杜文清深知做这一切也不是怕被时述上,而是他喜欢看见时述的眼里别无他物,身体也只有自己,真的很让人满足。
意乱情迷说的不外乎如此。
打着打着杜文清就有点要意动的迹象,他看着时述那张熟悉的、看了十多年的脸,心想完了,全完了,父亲的遗志恐怕要烧成飞灰了。
父亲梦想的兄友弟恭,完全变成了弟有兄攻。
就在时述晃神的间隙,杜文清直接用臂肘一把封喉,人也骑在了时述的身上。
“弟,我胜你只有想不想,没有能与不能,你敢提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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