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伤害反派后》
余以若走在后头,大鸟发现她没跟上,又扭头飞回去,“小主,你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余以若说不上心里的难受,笑着摸了摸大鸟的脑袋,“你心情倒是不错。”
“那是,我大鸟,心情能不错吗,我大鸟……”余以若见它又要自夸起来,大步往前,却在这时,感受到了灵力波动,像是有什么在无形地召唤她,急需要她来承担这份抑制不住的力量。余以若捂住心口,下意识地一抬头。
前方有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朝她滚来。
范呈路和宋粒只听得“噗”的闷响,回头的瞬间,余以若口吐鲜血,“扑通”跪倒在地。
“师妹!”
“师姐!”
“余以若!”
两人一鸟围拢上去,宋粒把她扶起来。范呈路也要去扶,大鸟这时催促他,“快,伤害余以若的歹人在那里,别让他跑了!”范呈路看到残留的虹光尾端,跟着一个人,朝他们这边飞。范呈路是想也不想,掏出剑就迎了上去。
大鸟叼出有自己灵力的羽毛,范呈路接过,顿时感觉身姿轻盈,轻轻一跃就踩上了树稍。他举剑拦下前来的白衣,“谁!你杀害我师妹意欲何为?”
远远的白衣急急刹住,“范……范师兄?”
“程舟怡!我就知道你们宗门没一个好心的,你杀我师妹,我要你为她陪葬!”范呈路就像只被激怒的野兽,不等程舟怡的半分解释,乱剑追着她砍。也是怒气上了极致,残害如此多无辜的孩子,这下又是他好好的师妹,是人也忍不了,何况他是个修道之士。
他的剑毫无章法,完全被情绪所控制。程舟怡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她咬紧牙关抵挡住他压下来的剑,“范呈路,你冷静点。”面对他的进攻,她毫无放松的余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估摸着和余以若有关,她便问,“余师妹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问她!”程舟怡的剑风擦过他的脸,硬生生砍断了一截头发。他蹙眉,喘了口粗气,“你们什么事干不出来,你对我师妹做了什么?我师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扶光宗誓死也要杀了你们。”
“我没杀她!”程舟怡怒道:“我要回天玄宗复命,你追着我不放,扬言就说我杀了你师妹,我连她出没出来都不清楚,哪来的杀害一说。”
大鸟在旁边揪下自己的毛,源源不断地递给他,并暗自为他打气,“范小弟,为我可怜的小主报仇,天玄宗的人坏得很,没心没肺的,连我这么可爱善良的小主都杀,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杀害我这只单纯的小鸟。”
“你是不懂装懂,还是故意如此。”范呈路接过羽毛,插到自己的胸口,一心盯着对面的敌人,大鸟嘀咕了什么,他一个字眼都没听见,“你们天玄宗,惯会如此,十几年前出了个尉迟景,现在又出了个鹤览川,你还是掌门之女,说不定这样肮脏的心思早就存在。”
程舟怡一头雾水,她是有嘴都说不清,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人。直到她迎上范呈路的剑,突觉自己的腰间有些松垮,她一摸。
糟糕!袋子破了个大洞。
里面的符纸之类的是没掉出来,但是她捡回来的“亓”的魂灵则不一定了。乾坤袋构造特出,实体的东西出不去,像魂灵这样本就不安分的东西,只要有点推动力,立马就能溜之大吉,让人找也是找不到。
这个推动力就是她塞进去的黑色珠子。
珠子的表面荡漾着止鹤得逞的笑。
程舟怡心头一怒,余光瞥见一旁倒地的绿衣少女,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急切地推开范呈路的剑,“范呈路,你醒醒,不是我,是鹤览川,是他!你先停手,我有办法救她。”
“谁知道你是不是抱着杀人灭口的心思救人,在我眼里只有死人的想法更可靠。”范呈路半步也不肯退让,“你们天玄宗,没一个好东西。”
程舟怡迫不得已又同他厮打在一起。
乾坤袋的黑色珠子频繁转动,抽出的一缕细小的黑色灵力打着旋落到了范呈路身上。正好这时范呈路杀意最浓,力量最强盛。
“锵”,程舟怡手中的剑断裂,孤独可怜地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范呈路的剑架在了她脖子上,看到她乾坤袋里的东西,嘲讽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掏出捆仙绳,就要让程舟怡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身后飞过一白一红,速度快得他几乎没反应过来。愣神的片刻,手背不知被谁狠狠地弹了下,他吃痛一缩。
程舟怡得了束缚,反手就是把他铐在地上,再用他拿出来的捆仙绳,把他捆成麻球。狠狠地踹了一脚,戏谑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转身她就朝余以若那头过去。
“程舟怡!你放开我!”
“宋师妹,宋师妹,别相信她,快来救我!”
愣是他怎么喊,怎么叫,他们的注意力全在余以若身上,只有大鸟心疼他,替他把绳子松了松,而后又不小心被道阴冷的目光斜了下,它便不敢再做什么。
好声劝告道:“小师弟,不是我不放你,实在是因为我不敢,余以若为什么会受伤,归根到底是来找你受的伤,要是他找的是别人,估计都不会怪罪在你头上。可偏偏是你,而且偏偏你又是……”
大鸟弱弱地看着红衣少年为余以若渡着灵力,不知道说什么,沉默地蹲在了他旁边。
“你还是少招惹他的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鹤览川又多强,然而他的下场有多惨。”大鸟实在是不想再回忆扒皮抽筋的那幕。
大家对尉迟景的评价其实也并非没有依据的。
大鸟这么想,它蹲在范呈路旁边扣了扣羽毛,又担心地问,“余以若,会不会死啊。”
“死?还不至于。”尉迟景看着怀里虚弱的人,冷眼对着刚才说话不怎么好听的蔺执,“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不不不,我还不想死,不想死。”蔺执摆手。
“她怎么会这样?”宋粒的手上衣服上都是余以若的血,黏黏腻腻的,刚刚还是温润的,现在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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