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伤害反派后》
离上次泡灵泉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几天,余以若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上的玩意,是个不大的玉佩,底下挂着长长的红穗子。佩面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大概就是条鱼,不过瞧着模样应该还有另一半才对,但尉迟景给她的时候没说别的。
只告诉她是生辰礼物,要是不喜欢丢了就可以。
余以若翻来覆去地看,也不知道有什么功效,索性还是收好放回了匣子里。
大鸟带着满身的泥泞飞回来,“余以若,余以若,快来瞧瞧我大鸟。”翅膀窝里藏了本书,哐当的下掉到了余以若脚边。
余以若弯腰剑起,略略翻了几眼,空白的,半个字也没有。她搁到桌子上,“大鸟,你又干什么,哪来捡来的?”
“它可不是白的,你再看看。”大鸟飞到桌子上,用鸟喙把陈旧的书翻开,而后割了滴血下去。空白无一字的书登时炸开金光,一行秀气的小楷浮了上来。
“秘诀?灵力重现秘诀?”
“对,就是这样。”大鸟乐冲冲地对余以若说。
余以若拍拍它的脑袋,“你信?就你这只大鸟会信,要是走火入魔,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总比没有好吧。”大鸟把书阖上,一屁股坐到余以若的面前,“说不定我们去找找鬼王看看,也是可以的,他见多识广,这样的说不定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呢。”
余以若不为所动,大鸟又拿出诱惑,“你不是一直想去冥河尽头看看吗?冥河尽头可是要从水下下去的,要是没有一定的功法护体,那么冥河水这般灼热,是会没命的。”
“你说得轻巧,真要是下去了,我这几天泡灵泉可委实是白费了,不值当。”余以若道。
“哎呀,你就去看看嘛,说不定有更好的发子呢。你看看你,我大鸟都天天出去溜达,我看你都要成蜗牛了,整日待着盯着个破玉佩,下次我大鸟揣了它。”大鸟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道。
余以若身子折返回去,把匣子拿出来,放到了蒲双珠里面。要是真丢了,抑或是怎么样了,余以若只觉得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她。
“去嘛去嘛,余以若,小主……你去吧。”
碍不过大鸟的胡搅蛮缠,余以若还是跟着大鸟去了阎罗殿。
鬼王接过她递过来的书,先是一愣,而后狐疑地看向她,“小余,这书你是哪里来的?”
“是我,是我大鸟捡来的。”大鸟身上的泥巴已经干结,一绺一绺的毛发,干巴巴又脆脆的,一说话就掉泥巴。
“是什么很重要的书吗?”余以若问。
鬼王摇了摇头,“都是些不怎么知名的阵法,只不过编撰者故弄玄虚,把这书的字都隐没了下去。”他手覆在书面,轻轻一挥,泛白的书登时飘浮起无数的字迹,片刻后,均匀地洒落在了纸面。
“拿去吧。”鬼王把书还给她,又问,“估算着,只需要再泡三次灵泉就可以,但是冥河那边出了问题,小余你的经脉怎么样了?”
“暂时无大碍。”余以若展示给他看,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
“那就好,要是小余你急着回去,改日可以来我这里,我替你布个阵法,这样就省去了去灵泉。”鬼王琢磨着,“灵泉要修复,得费好几天。”
“都听师兄的。”
“我看你待在这里憔悴了不少,事不宜迟,就三天之后的晚上吧,来阎罗殿。”鬼王道,“布个阵法也是一样的。”
“好。”余以若应完转身出门,大鸟在她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跑,“没想到我大鸟好容易捡次宝贝,却原来是假的,真是可惜。”
“你啊,可别再这样了。”余以若拨弄了两下它头上的毛。手感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记载的阵法也不算高阶,说不定是哪个小妖的手记之类的,余以若自然不想据为己有,便在大鸟的带领下,来到了原地,怎么挖出来的,余以若就怎么埋了回去。
拍净手,余以若直起酸胀的腰,大功告成地往回走。
她走得洒脱,没看到躲在暗处的红衣姑娘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已经要看不到余以若的身影,红衣姑娘才出来,把她埋回去的书又挖了出来,愤懑不已,“啧,这样都没上当。”
“大人,倒不如有点迷药。”
“混账,这种东西能随便乱用吗?”云容呵斥给自己出主意的婢子,国字脸,没什么心机。
“大人教训的是。”她退了下去。
云容暗自忿忿,就因着自己多说了几句余以若不好的话,尉迟景可别说搭理她,正眼也不带看的。还以为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争吵,没想到三言两语就又复归往常。她不是没见到跟着余以若的,尉迟景的护法。
谅是她想使点手段,也下不了手。
云容把手上的书握得异常紧,倏尔想起什么,把国字脸的婢子叫回来,“你刚刚说什么?”
“大人,用迷药,就是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观看里头的阵法的迷药。”
云容漂亮的脸上显出几分阴冷。
婢子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埋头退了下去。
……
余以若回到自己房里,才走到屏风后头,就看到尉迟景坐着,悠闲地喝着茶。
“你又干什么?”余以若发现他变得越来越奇怪,起码之前还会礼貌性地避一避她,现在是避也不避。胡乱闯进来,要是让婢子们传了出去,余以若的老脸可没处搁。
“你又去了鬼苍哪里?”尉迟景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余以若把手上的东西放好,坐到他旁边,也给自己盛了碗茶,小口吃了起来,“不能吗?”
尉迟景放下瓷杯,指尖点了点杯壁,“你说呢?”
“我倒觉得非常行,毕竟他是我在这下界唯一不多的人脉资源。”余以若点头,说得诚恳,“不过,你要是不介意,你也可以是。”
“那需要我干什么?”尉迟景猝然起身,手绕到她的椅背上。毫无顾忌地弯腰俯身,近在咫尺的距离,连对方心弦无规律的拨动,都能感受得分明。
“不需要。”余以若若无其事地喝茶。不妨尉迟景的手突然抚上她的发丝,摩挲了几阵,“真好看,可惜,我说的你还是不记得。”
“什么?”余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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