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太茶,谁让你们就好这一口?》
剑光自琵琶中抽出,直奔太子殿下。
太子身边的亲卫立刻拔剑而出,拦住刺客。
门外守卫的卫兵立刻赶来,没过多久便将刺客制服,为首那位被太子亲卫在防卫时斩杀,其余几名舞姬立刻服毒而死。
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里,横生变故,还见了血。
皇帝有些生气,先前温执素发现他面容颓败,有些老态龙钟,此刻一怒更是脸色青灰,透着诡异。
“大胆!何人带来的舞姬,还是王府中的姬妾?居然敢行刺朕的太子!”
三皇子立刻命管家去取礼单。
纸上赫然写着大皇子慕承晔的名字,琵琶舞姬是和其他物件一并送给三皇子的礼物。
太子立刻维护大皇子:“父皇,大哥待儿臣极好,您都看在眼里。此事定是有人瞒了大哥,让大哥中了圈套。”
皇帝看了一眼大皇子,并未十分生气,问道:“晔儿,这舞姬你先前可否查验过?”
“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此事确实是我失察,影响了众人的兴致。还请父皇责罚,儿臣毫无怨言。”大皇子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将罪责全揽。
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意**之人。
皇帝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七皇子,眯了眯眼。
最终,罚了大皇子禁足,为太后抄佛经祈福静心。
自始至终,皇后都未曾开过口。
一场刺杀,被轻拿轻放了。
怎么看,都是七皇子的嫌疑最大。
皇帝这幅完全信任大皇子的态度,倒是十分难得。
柏秋见温执素有些疑惑,借着倒酒的空子偷偷给她解释。大皇子是皇帝尚未登基时,陈侧妃生的孩子,陈侧妃母族势弱根浅,有了大皇子后更是不争不抢,明哲保身。
这么一想,皇帝的信任倒也合理。
皇帝发怒后似有些疲累,帝后二人便提前回了宫。恒暘长公主与其他皇子也相继离去。
没了皇室威压束缚,众人开始走动攀谈,正是人情世故的好时候。
温执素去了三皇子的院子里逛。
她在想事情。
她刚刚一直在留意,上方的年轻权贵们,谁会习惯敲桌子。但是她离得远,听不清,只能看动作和频率。
“塔金”那人的敲桌的声音,虽是无意识的敲动,却自有一阵节奏。
她借晏玄奕在席间看她一眼,也敲了桌。聪明的国公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离得更近,看的更清楚。
她疑心是三皇子。
眼前突然闪过一抹粉白,是落下的海棠花。
这院子中的海棠虽没她院子里那株那么高,却繁密,几乎看不见枝叶的绿意。
想必这边也能看到她院子里的那颗树,她四处张望。
隔着好几堵墙院还有房屋,她还真看到了。
虽然来三皇子府的路七扭八拐,没想到直线距离并不是很远。
那密道里的“塔金”若是三皇子,这个距离,还有密道的长度,就更值得怀疑。
再加上三皇子对温明月的态度。
温执素觉得自己猜对了,她回头想去找晏玄奕,让他来测算下密道的距离是不是刚好能够到前院。
刚一扭身,一头撞到了人,还踩了人家的脚。
“哎哟!”温执素还没抬头,就看到了衣服上了银鹤纹,立刻改口。“你怎么来了?”
“本公欣赏海棠至此。温小姐踩了本公,却不同本公道歉。还要质问为何而来,是何道理?”那股子冷煞的劲儿又来了,厉国公低头看她,面无表情。
温执素立刻退后三步,福了福身:“臣女方才认错了人,以为是臣女的未婚夫,才得此一问。臣女实属无心冒犯,还请国公恕罪。”
晏玄奕冷着脸,看了她一眼,拂袖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此处海棠开得正盛,远处亦可瞧见一株高大海棠,正是赏花的宝地。臣女不敢打搅国公兴致,先行告退。”温执素诚惶诚恐地退下了。
晏玄奕站在原地欣赏美景,似看得格外认真。
出了三皇子府,今日温明月献舞的消息似长了腿一样再次传开。
只不过还多了一条,三皇子心仪“洛神之女”温二小姐。
带了皇室的八卦,总是传的格外热烈。
第二日,三皇子的聘礼直接敲开了镇国将军府的门。
三皇子本人虽未亲临,但府内的大管家却是十分的尽心。
大管家称三皇子因莲贵妃生病的事情走不开身,托他将事情办妥,不能误了吉日。正巧也可以让莲贵妃高兴高兴,或许身子能好的更快些。
家中郁姨娘主事,但不适合出现在人多眼杂的前院。
温宏礼不知道为何找不到人,所以温执素代为出面,收了三皇子慕承渊的聘礼,用金叶子谢了大管家。
温明月看了温执素一眼,似是有些意外她这大姐姐竟没有故意捣乱。
或许是知道她马上就要跃入皇家,更胜姬家一头,想要讨好她也说不准。
温明月有些得意。她想要的,终究是慢慢都要得到了。
不像她那个三妹,自小被母亲宠着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父亲放弃了。
此生再无加入高门翻身的机会,只能嫁个小门小户。
等她享受着锦衣玉食,三妹还在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发愁。
想想便觉得她这些年的苦,都是值得的。
这些聘礼,不过是她野心的开胃小菜。
手到擒来。
“准侧妃,殿下体贴为您留了月余陪陪您的生母,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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