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太茶,谁让你们就好这一口?》
温宏礼神色睥睨地看向温明月周围的丫鬟婆子们。
一拂袖,留了句话:“你们二人来一趟书房。”
再出来时,楚姨娘和温明月脸色十分难看。
二人领了一队府兵往后院去。听说雨夜里进了贼,老爷特意派了府兵护卫,直到二小姐平安嫁入三皇子府。
三皇子派来的丫鬟还需要再调教,正院分了一半的丫鬟婆子先去伺候二小姐。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去了溪芜院。
楚姨娘回来时路过花园,又吹起了像是鸟鸣的奇怪调子,雨夜里显得十分突兀。
温明月忍着疑惑,进了屋才问:“姨娘,你刚刚吹的是什么?”
“崇清驱使毒物的口令,待姨娘以后慢慢授予你。”楚姨娘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抚。“等你父亲明日一开倒座房的门,见到的就是那**的尸体。”
温明月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一条尖吻毒蛇受着无信蛇的指引,从石阶缝里,屋檐孔洞中慢慢爬入温执素所在的那间倒座房。
这间除了一张砖砌的床铺,什么都没有。
床铺上有薄薄的一层稻草。
温执素虽换下了湿衣,但发间滴水,依旧弄湿了新换的衣服。
身上逐渐散失着温度,伤口又泡了水,开始微微有些泛红的炎症,但伤势不重足以挺过今夜。
毕竟她提前用了膳,还有些力气可以对抗寒冷。
可惜她不会像武侠小说里,运功将衣服和头发蒸干的招式,不然可以舒服很多。
她坐在稻草上,开始慢慢静想那人偶死士的事情。
蛇鳞在地上缓慢爬行的声音很细微。
温执素睁了眼,发现地上有一条不起眼花色的蛇,大概拇指粗细。
她从床铺上伸下来一只脚,便要踩。
那蛇却十分灵活,扭动了两下便贴近了屋内的缝隙之处,叫她踩不到。
蛇头似挑衅地在墙缝中看她,温执素起身下了床继续驱赶。
最后一次下脚前,她发觉这蛇的奇怪之处。
这蛇吻处空了一块,不吐蛇信。
正当她想着此事,缓缓坐回稻草上,右手臂上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下意识的一甩,却被鞭子一样的东西绕上了小臂。
温执素左手立刻擒住蛇的七寸,还是晚了一步。
尖锐的痛感过后,有一丝冰冷的液体注入她的体内。
那液体带着痛,如滴墨入海迅速消散,通往她身体各处。
她手中无任何武器,心下一狠,右手捏住蛇下颚的两段,左右猛地一撕!
那条尖吻蛇被她硬生生从头撕开两半,蛇腹中还有没有消化完的小鸟掉落在地,蛇身只剩下尾部还连成一体。
她把蛇的尸体往地上一丢,捡起换下湿衣里的肚兜,缠在右臂靠心脏的地方。
肚兜系带多,可以缠的很紧。
做完这些她便靠在墙上,尽可能的静养。
不能再有任何激烈的行为,那会让毒素扩散的更快。
用嘴吸出毒素也已经来不及。
门外的守卫不会理会她的话,那就只剩下胸前的哨子。
闻筝若闯进来带走她,便是坐实了她闯入书房破坏祭坛之事。温宏礼必不会再留有任何情面,她会四面受敌,连带着哥哥也会一并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三皇子、崇清、楚姨娘和温宏礼,现如今绞杀他们二人易如反掌。
她必须要撑到明日,才有对抗之力。
不可如此冲动。
她刚刚绑系带的时候,将右半身的衣服脱下,让出了胳膊的位置。
此时右臂上的伤口十分肿胀,冒出了几个血泡。
这并不是剧毒的毒蛇,她至少还有几个时辰的机会。待深夜守卫最松懈之时,她可以出去后再回来。
一切都只需等到明日。
再过一两个时辰应该就到子时。
她把哨子从颈上摘下来握在手里,身体逐渐开始发烫,甚至伴随着止不住的寒战。
高烧甚至让她的视线和头脑都开始模糊。
她攥着哨子,手指紧紧地抠向身下的砖床,一点点估算着大概的时间。
外面的雨声渐停。
不知过了多久,倒座房的地面上居然露出一丝光亮。
她缓慢地抬头看向房顶,视线过于模糊,只看得到房顶黑漆漆的空隙露出一抹绿。
她把哨子含在嘴里吹了下,对方做了个手势。
她才费力地伸了左手指着地上死蛇的尸体,那双眼立刻变了神色。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无声的口型:“解药。”
人影嗖地就不见了。
没走几步路,他就被人拦住了。
温执素眼前越来越花,身上的痛苦让她十分想陷入沉睡,手指抠着砖床已抠得有些麻木了。
在她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房梁上跳下来了一个人。
温执素的身体滚烫,逐渐倒在稻草上,模糊间感觉有人来了。
不知是谁。
是敌是友她都只能是刀俎鱼肉。
她烧得双眼发红,左手直接摸上对方的腰,没有软剑,不是闻筝。
忽然有一点紧张,她又抓起对方衣服上的布料,看不清纹饰,只能用指甲抠一抠绣线。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思考了很久。
“国公……”声音没了娇柔,只余烧得干哑。
对方听到声音动作一顿,语气里带着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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