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恋爱!要回家!》
“放肆!哀家的寝殿也是你们这些奴才能闯进来的!”
太后这一番话显然惹得那人不快,那男人立刻道:“老子叫你一声太后,你还真端起架子了。等过段时间靖王登上王位,别说你这个太后,就连你那个皇帝儿子,都没几天好活头了!别再这儿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未等太后说话,那人的步子便已经向偏殿而来。
“你们敢!”太后高喊一声。
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一声利刃出鞘的声音,脚步声停了,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声音。
许久才听到那男子磕磕巴巴的声音:“太…太后饶命……”
“哀家贵为太后,岂容你等奴才这这里放肆!还不滚!”
“好好好……”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门扉的开合的声音,整个房间重回最初的宁静。
许久,才听到太后道:“出来吧。”短短三个字,没有刚才愤怒,反而更多的是疲惫。
楚淮扶着裴钰出门,走到太后身前。却发现她手中仍然握着一把长剑,剑尖点地,上面淌着血,顺着剑锋落在地上。
太后出自武将世家,自小耍弄刀枪棍棒,如今年岁大了风姿不减当年。
“哀家记得你。”太后的视线落在某一处,没有说话。楚淮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裴钰受伤的胳膊,彼时撕下的那块黄色帷幔系在他的伤口上,被也被血染透,血迹仍在层层渗透。
“他的伤口要重新包扎,你们同哀家过来。”
太后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放着纱布和许多药品。火药爆炸后,她便被苍和靖扔在这个小院,那时候她昏迷着,还受了伤。等醒来便被扔进这个荒芜的小院,除了她,身边再无一人。许是怕她真死了,苍和靖还留了些药给她。呵,还真是大发慈悲。
楚淮道了一声多谢,接过药箱,从里面翻出来止血散,然后涂在裴钰伤口上。
上药的功夫,裴钰轻声问道:“这太后是什么意思?我们两个人这么闯进来,她不害怕?”
楚淮摇了摇头,给他伤口缠着绷带:“我也不知道。”
裴钰向窗外看了一眼:“若是一会儿她为难咱们,我便带你直接冲出去。”天色黑了,视线不明,趁着夜色离开,那群士兵是发现不了的。
楚淮道:“我觉得太后不会。”
说完这句话,裴钰手臂上的伤也包扎好后,楚淮一抬头却不见太后的人。扭头才看到她正在另一个房间念经。
楚淮和裴钰走过去,路过时匆匆一瞥,看见墙上挂了一幅画。画中是两个女子,一个绿衣女子坐着抚琴,另一个粉衣正在后面扑蝶。
楚淮将手上的药箱放下:“多谢太后。”
太后头也没抬,捻着手里的佛珠:“没事的话,便离开吧。”
就这么轻易的让他们两个走了?楚淮和裴钰彼此对视一眼。
楚淮正要转身,脑中闪过刚才一眼瞥见的画,又停下脚步,向太后走去,“我听闻太后和苍和靖的母妃静妃入宫前便认识,你们二人更是情同姐妹。却因为争夺先皇的宠爱,而姐妹不睦,就此产生了嫌隙。后来静妃病逝,您因为妒恨而给苍和靖下了毒。”
太后搓佛珠的声响停下,声音缓缓而来:“你是如何得知这些?”
楚淮直接道:“所以传闻竟是真的。”
太后冷笑一声,坦荡承认:“不错哀家是给靖王下了毒。”声音一顿,“但是哀家自始至终从未妒恨过静妃!”最后一句声音扬起,比刚才那一声更重更稳。
比起后宫嫔妃相互妒忌,毒害皇子的罪名显然更大。
太后盯着眼前的佛像,继续道:“哀家只恨,当初没能立刻掐死靖王,却还让他长到这么大,甚至做出这样的谋反的事情!”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太后深吸几口气,呼吸平复下来,又恢复了刚才的端庄:“你们两个不离开,还在这里做什么?”
楚淮没再说话,毕竟刚才的话,让她脑子有些混乱。本想再多问上两句,只是看到太后这个样子,恐怕也不想多说。便拉着裴钰离开。
忽然一阵声音传来,星星点点的火把,伴随着纷乱嘈杂的脚步声向他们而来。
“走窗!”
裴钰拉着楚淮从旁边的窗户跳出来。
窗户被关上,楚淮从那一道小缝隙中看到了苍和靖。
他们来的实在太快,裴钰只能拉着楚淮纵身一跃飞到房檐上,楚淮踩在房檐,脚上一滑,竟然踩碎了一处瓦片。便是这一声,又引起一波不小的动乱。
士兵们很快发现房檐上的两个人,大声喊叫:“有刺客!”
“快跑!”
楚淮还没回过头,一眼好巧不巧地便和打开窗户的苍和靖四目相对。
心里一惊,赶紧收回视线。手上抱紧了裴钰,他搂着她的腰,又是一跃,消失在漆黑夜色中。
苍和靖站在窗前,看着那两人消失的场景,尤其是看到刚才那个女子,便觉得似曾相识。明明有个名字近到嘴边,却怎么也不出来。
自从他失忆以后,便常常做梦,梦中的场景便像是这样一般,有一个女子站在自己眼前。那个女子的脸庞被一团烟雾笼罩,不管他怎么靠近,都看不到那个女子的模样。
而这个女子竟然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让他下意识确定,或者她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子。
苍和靖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太后,声音泛着冷:“想不到如今太后穷途末路,竟然还能耍些花招,看来是我小看太后的本事了。”
太后没有理会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当作屋子里只有她自己一人,专心念经。
***
再说另一边,楚淮和裴钰逃离皇宫。这一天过得实在是惊心动魄,裴钰将她放到地上,楚淮的脚还有些发软。
裴钰看着她脸色泛着白,关切地道:“怎么了?恐高症又犯了?”
楚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拉着裴钰道:“刚才苍和靖好像看见我了。”
裴钰听了,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也不知道她忧虑的是什么。
楚淮这才想起来的,她好像从未通过裴钰说过,她给苍和靖喂了忘情丹。这事也瞒不住,楚淮咬了咬唇,便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同他讲了一遍。
裴钰听过后,眉梢一挑,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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