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群穿报告》
“死士就是死士嘛……”4号哼哼唧唧撒娇,听得李稚盈眼皮直跳,又被敲了一次脑瓜才变得正常起来,把舌头捋直了道,“死士是很金贵的,命要用在刀刃上。我现在也就做点盯梢呀监视呀的工作,到处听八卦,日子不要太清闲。”
他得意洋洋道:“班长我和你说,我这身份卡自带轻功,那叫一个飞鸿踏雪风过无痕,三层小楼蹭的一下就窜上去了!班长你想不想尝尝被我带飞的滋味?”
李稚盈将信将疑:“这就不必了,我不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这么多?”
“这不是太久没见到同学,有点激动么——论坛上不算,我的意思是线下,活的,能面对面聊天那种。”
死士盘腿坐下,掰着手指头数道:“咱班被分到金陵的一共三人,你我两个,还有12号千金小姐,她穿成了皇商柯家的小姐柯怡颜,有一屋子的堂姐妹,天天为些衣裳首饰跟她扯头花,扯得她都要崩溃了,本来就是爱哭鬼,这下子眼泪更要逆流成河了,班长你信不信,她看见你时保准鼻涕泡都能哭出来。”
听起来都没有性命之忧,李稚盈稍稍放下心,问道:“你能联系上学委吗?我想问她点事。”
他解释道:“这个常乐长公主,红楼里没有提及,但我总觉得她很古怪……他这一家都很古怪!学委读了不少红楼的解析和揭密,她或许能知道点什么。”
4号却支吾起来,挠了挠头。
“这个……那个……学委她最近遇上了点小麻烦。”
他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最后还是在李稚盈的逼视中败下阵来,垂头丧气道:“是这样的,学委抽到的礼包是她从小到大阅读过的所有书籍,内容直接上传到记忆里,连目录和插图都能倒背如流,我们那会儿都以为这是科举专供金手指,以学委的能力,还不来个六元及第大满贯,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我们连庆功宴都提前在论坛上开过了!可恨的是……”
“可恨什么?”
“可恨人算不如系统算,学委是胎穿,还是女婴,刚出生就被溺死了,次次转生,次次女婴,迄今为止已经体验了溺死冻死饿死摔死各种花式死法!总计存活时间不超过48小时。这不是黑幕什么是黑幕?!”
“学委死够了,目前在走投诉流程,系统一天只给她10分钟上线时间,还是随机的,得11号全天蹲守在论坛上才能抓到她。”
李稚盈紧紧抿住嘴唇,他一急就想咬指甲,可手刚抬起来,小臂上就传来一阵幻痛。他把手放下,原地走了两步,感到了一种名为无能为力的焦躁。
死士目光追着他无意识发颤的指尖,静了一瞬,扬起笑脸道:“班长是想问这家人的情况吗?我知道呀!”
李稚盈讶异地转向他。假如4号有尾巴,那么这时候估计摇得要起飞了,他春光灿烂地道:“我不是在执行一项监视工作吗?监视的对象就是甄家呀!”
“你……”李稚盈一怔,“我突然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忘了问:你在给哪家当死士?”
“一个我来前听都没听过的、又神秘又透明的角色,”4号道,“缮国公石思连。”
李稚盈努力回想了一下。
他对红楼原书只能说看过而已,大致情节知道,名家名篇能背会默,再多的就没有的,一些特别细节的东西并不能说清。
这个缮国公,他只记得是四王八公之一,在秦可卿葬礼时短短地出场了一行字,然后便没有下文,着墨非常之少。
“他让你监视常乐公主?”李稚盈说完,自己推翻了方才的结论,“不对,他是让你来监视司徒询的。”
4号挑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原来他全名司徒询,这就说的通了……但班长你是怎么知道他姓司徒的?”
他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不是吧不是吧!他才那么小,就懂得用秘密讨你欢心了吗?不行不行,班长你留下来太危险了,还是跟我走吧,我和12号都愿意养你,我养班长小,班长养我老……”
李稚盈拳头又硬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4号,你脑子里是发了大水,被冲得只剩下这些玩意了吗?可不可以说点靠谱的?!”
4号嘀咕:“我觉得挺靠谱的呀,宝玉初试云雨晴不就是这个年纪吗?早熟我都怀疑他们跟我们用的不是一套器官了,不得不防……”
“……”
4号捂着眼眶,连滚带爬地躲到桌子底下:“别打别打,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啦,班长你消消气,仔细手疼。”
“司徒询这个名字不是他告诉我的,是系统给的,这坑货幸福值得了零分,”李稚盈甩甩手,点开实时监测看了一下,面无表情道,“哦,我骂他神经病后,幸福值长到5了。”
4号嘶嘶抽气:“金陵这个地方,情况太复杂了。”
李稚盈白他一眼,没搭腔。
那个司徒询,初见时李稚盈就觉得他处处透着诡异,温和体贴的样子像拿笔画上去的,白日里他拿话恐吓自己,李稚盈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有种画皮妖终于露出真面目的感觉。
从古至今,幸福感产生的必要条件都没有多大变化,假如按照需求的五个层次——生理、安全、爱与归属、尊重、自我实现——来分,平均每一层次得分20,那么想将幸福值刷到及格线,只要让他身体健康,吃喝不愁,再有一个可供遮风挡雨的家,二三嘘寒问暖的亲人朋友,便不是难事。
然而这个任务棘手之处就在于“幸福”是完全主观的感受,有人吃糠咽菜也乐在其中,有人锦衣玉食却郁郁寡欢,还有的人永远在得陇望蜀,不论得到多少,都会对自己没得到的部分心有不甘。
即便如此,一个人幸福值能低到这个程度,也不是多愁善感或者心理变态能解释得了的。哪怕是从培风的春秋笔法中得知他是父不详的私生子,李稚盈也还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姓司徒……
缮国公……秦可卿……
李稚盈蓦地道:“他跟秦可卿什么关系?”
“班长,你也想到了是不是!”4号抱着桌子腿探出头,竹筒倒豆子般的说,“那个“坏了事的义忠亲王老千岁”,后世很多人说秦可卿是他家遗孤,所以一个小小营缮郎的养女才能嫁到贾家做宗妇。我专门查过,这个所谓的老千岁拿的是废太子谋反剧本,几年前兵败被废,圈禁当晚,一家老小就全死在一场火灾里,得了个义忠亲王的追封。”
“不过话又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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