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先说苏轼,因为云州曾因**导致官府系统瘫痪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新选上任的官员们到了封地时,都加班加点了好一阵子,用来处理历史遗留问题。
也幸好众人到任后时值春日,正是一年农耕农忙的时节,云州的家家户户都在田地里劳作,刑狱事务陡然减轻了许多。不然,恐怕会遭遇更加可怕的加班地狱。
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能指望苏轼能有什么奇思妙想、发明创造呢?他握着笔,绞尽脑汁思考一番,仍然不知道该写什么。最后干脆什么也不想,掏出了自己的老本行——美食文!
苏轼第一次写文章写的是荔枝,荔枝干还是扶苏捎给他的呢。他写完后给杨安国一看,杨安国对题材大为光火,却对内容爱不释手。
从那时候起,苏轼就知道自己很有写美食的天赋,还一度颇为自得呢。只是后来,他追随好友赵小郎的脚步参加了科举,运笔时多写策论和公文。在《求知报》时倒有了空间,可惜主编兼上司是王安石,没给他发挥的机会。
但云州给的机会就多了,那么多大宋闻所未闻的美食呢。光是用来招待扶苏一人还不够,怎么能不写点文章,让大家都知道。
听说更北的山前七州,美味的更多。幽州冀州那一片,甚至有吃驴肉的风俗。他们把驴肉切得碎碎薄薄的,过一道油之后夹在白面儿烙的饼子里,让白面饼沾染上肉的香气。咬一口下去,暄软又劲道,口感简直绝了!
苏轼写得自己口水险些流了出来,写字的手挥舞得愈发快了——写美食文的精髓,不就是馋到自己的同时馋到别人吗?他这篇文章可一定要馋倒一大片人,好让大家收复幽冀两州的念头坚定一点,再坚定一点,嘿嘿。
苏轼满怀着期盼的念头,把投稿寄回了汴京的《求知报》编辑部。自己怎么说也是在任四年的前任编辑,应该还是有点面子的吧?
结果下一期报纸拿到手里,封面扫了一眼,却没发现自己的名字。再仔看一遍,还是没有。
苏轼:“!?”
天塌了,怎么回事?落选了?
沈括,你未免太不近人情!
苏轼和沈括还有些私交,在发现自己落选的那一刻,心里去信谴责他的草稿都打好了。他满怀着愤懑不平之情,想看看是什么神仙文章把自己挤掉,就被狄青旗开得胜的消息糊了一脸。
苏轼:“……哦。”
输给它还真是不服气不行。
云州地处于大宋最北端俨然是收复大业的最前线。送到汴京、刊载上报的军情苏轼的手中自然也有一份。他不得不承认如果是这个消息的话他的美食文确实对打不过。
甚至未来修史书时也得为这事单开一页成为官家在位年表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唉谁让狄青表现得神勇异常不仅正面击溃打散了辽军的骑兵一举发兵全面攻下了朔州、应州、和武州外还借机发兵往莫州、涿州。瀛洲等数地。
后三州乃是平坦的华北平原地区缺少天险。也是辽国最主要的农耕区战略意义非凡。
若能顺利攻下的话加上原本握在手中的云州那就是幽云十六州已取其七近乎半数。
而且是矿产丰富、农业发达的七个州。一旦被纳入宋国领土将是对辽的重大打击。
军情登上报纸时
宋太祖&太宗&真宗:我冤啊!
前几任皇帝说冤也冤说不冤也不冤、他们之所以屡屡吃败仗只因无法破解辽国的骑兵。此时的辽国战斗力堪称地表之最去欧洲或者澳洲横扫一圈毫无压力。
但再好的发动机也要烧油再英武的军队也要吃饭的。靠着太子和本土源源不断的输血宋军不愁吃喝。
但辽国不一样呀。春天正是最青黄不接的时候驻扎的日子一久军需供应跟不上饿得士兵只能一天一顿他们军队附近方圆数里的野菜、树根都被挖了个空。
甚至偷偷化妆成百姓来买盐的士兵最近也来得少甚至压根不来了。没办法想□□盐的将军家也没有余粮了呀。
距离乔装买盐的辽军消失的第六天狄青下了一个决断:是时候发起总攻了。这一次不仅要打胜仗还要把战线往前面顶。宋军驻扎了近一个月大军耗费粮食无数如果仅仅拿下三个州不算太子殿下那边的意外之喜从性价比上不能令人满意。
狄青想更贪心一点。
为了拿出让满朝文武继续支持的战果他准备再多拿几个州。
但贪心也有贪心的底气。狄青的手中还有许多新搓成的**球——是他写信问太子殿下要来的。如果说狄青第一次在汴京郊外看它时还
像在看洪水猛兽,那么此时此刻,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眷恋依赖。
谁让它,是大宋军队能战胜辽国骑兵的最大倚仗呢。
**球最先出现在宋对西夏的反击中,虽然也用在了进攻朔州、武州等战役里,但毕竟只是个小规模战役。辽军的大部队对它的了解还相当模糊。幸存的士兵们,对它的描述都相当抽象,还充满了神话色彩。
以至于今日,辽军的将领对有没有这玩意还半信半疑呢。
狄青打算这次让他见识个明白——最好亲眼看到**球逢山摧山、遇水起浪的威力,好彻底明白大宋收复十六州的决心和手段。
他做到了。
随着宋军们熟悉的巨响想起,他们宛如闻到了猎物的捕食者般,瞬间兴奋了起来,呼喊着杀进**球掀起的滚滚浓烟里去。而被饿了一整月,集体瘦了一圈的辽国的士兵战马们哪里是对手?就连逃跑的动作,也比往常迟钝三分。不少人甚至还愣怔着,就感到一阵剧痛,成为刀下亡魂。
最引以为傲的骑兵大败溃散,留下的守城的步兵们更加不堪一击。他们甚至在狄青祭出下一轮**球之前,就打开城门投了降——供养辽军军队已经让城中百姓饥饿不堪。他们只想吃口吃的。倘若宋国给得起,投了又何妨。
这正和了狄青之意。
没办法啊,攻城饭时候不得不炸,原先被炸开一个大洞的城门成了自己的盾牌后,还不得苦哈哈地自己修补?免了这一道工序,还省去不少麻烦,是正正好的。
于是狄青光明正大地从正门,率着精兵走入一道又一道城门里。一直走到了十六州的腹地,也就是蔚州等地。在这里,大宋的影响力就小了很多。毕竟此地不和宋国接壤,棉衣、蜂窝煤什么的也没卖到那么远。
这些地方生活的人民们,对宋**队的印象只有一个:好像挺弱的吧?那他们进城的话,应该比凶狠悍勇、刮得地皮都不剩的辽人好上那么一点的吧?
天知道,当本地乡民发现自己辛苦春耕的秧苗们全进了人和马的肚子时,他们有多绝望。但难道还能和当兵的去**吗?他们就算吃了,又能怎么样?村民们只能捏着鼻子,趁着春天的尾巴掏干家底再次播种。
就算有再次被吃掉的可能,但如果不种的话秋天就只能饿死。
村民们想要的,只是个能安安稳稳务农的春天而已。
他们曾远远地见
过宋军的军容。比辽人矮,但各个都看起来吃饱了,连马匹都油光水滑。这让他们既放心又担心。既然吃得饱,按理说是不会来胡作非为的吧?
但是万一呢?
万一吃饱了,胡作为非得更有力气了呢?
好在他们遇到的是宋军,而且是被强行灌输了四年《求知报》的宋军。是被国子监尖子生们耳提面命“之乎者也”和“仁义礼智信”四年的宋军。不说各个是道德标兵吧,道德水准远超平均水平。
至少比北宋末年,到处都是招安成军队的土匪们好太多了。
这样的人,在保证温饱的前提下,很少有去强抢老百姓的。当然了,他们也有一份自己的优越感——你村民米缸里的粮食再好吃,也是混着麦麸壳的糙米,那是我小时候吃的。比得上我现在装在罐子里,蒸得松松软软、还可以配上酱料吃的土豆泥么?
没我吃得好,我为什么要抢你?
于是,在辽军被冲垮、不得已撤退之后,抱着破罐破摔心情的老百姓,和宋军达成了秋毫无犯的诡异平衡,建立起了初步的信任。
当然,在狄青开仓发放便宜青白盐和蜂窝煤收买人心后,宋军、辽民之间又是另一番其乐融融的光景了。
盐从哪里来?
当然是从扶苏下辖的灵州运来的。在狄青奋勇向前拼杀的前提下,他则借这段时间,借着草木灰和青白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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