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耶律重元看到大宋太子**之后的种种疑虑且留待后话,现在摆在他更重要的问题是,这宋太子到底如何短短时间做到,能让云州百姓心甘情愿为它塑像、俯首祭拜的。
他在朝中坐稳了皇太弟的位置,自然也不是傻子,能看得出来,宋国的云州官员把他们辽国使节团带到此地,既是一种无声的炫耀,又是一种隐晦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到底是名副其实,还是狐假虎威呢?
他迅速整理好了表情,像寻常途经的游客般凑到人堆中去,面上挂起了好奇的微笑:“敢问诸位,你们口中的‘小贵人’就是这雕像上的人物吗?你们缘何要祭拜他?”
方才还在谈笑打趣的人群被吓了一跳。他们纷纷侧目看向耶律重元:“你不是云州人吧?辽国来的?”
耶律重元心里一咯噔。
明明你们半年前也是辽国的。
他面上微笑不变:“是。”
“我这位朋友刚从涿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你们就好好给他介绍介绍吧!”苏轼立刻看穿了耶律重元的打算,也凑上前去,笑眯眯地说道。
他仍是少年人的身量,长得也面善,比长相显粗犷的耶律重元好接近多了。人群们瞬间打消了疑虑,热心地你一言我一语讲起了扶苏的功绩,和这间祠堂的来历。
耶律重元被迫听了整整一刻钟敌对国家太子的彩虹屁,听得脑袋都要晕了。什么智取蜂窝煤呀,勇斗张家人呀。有的还像近古的故事,有的已经接近了传说级别,不似**。
别的不说,世界上怎么会有有比木柴还好烧的燃料呢!明珠蒙尘了那么久,居然被这宋太子火眼金睛发现,还点石成金了?
耶律重元刚在心中哂笑了声,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等等,他们刚才在官衙里,是不是提到过烧炭的问题?苏轼说了句“主要是烧得起”,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他脸色忽然变得古怪,目光直指苏轼。后者好像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一样,点了下头:“就是殿下发现的。”
“只是怎么发现的,就不能告诉你了。”
顺着这二人的话,人群也议论了一阵子。
“俺们村子全活了下来,没一个冻死的,畜生们也活得好好的,全靠的它。”
“你们还给畜生棚子里烧煤?真有钱!”
“我倒是想啊!一往牛棚子里放火
它们就怕得不行快蹬到人身上来了。又怕烟子熏死它们只能把牛擦一擦接到院子里放着。”
这又是超出耶律重元理解的话了。在他的认知里辽国境内每逢冬日下雪天大片人和畜生冻死饿死才是正常的。哪有那么多柴、那么多炭可烧呢?就连他们王庭也挨不住冬天
可他们说……
人在大脑宕机的时候是会搁置议程处理下一个指令的。耶律重元张了张嘴短暂关机后再度重启:“那你们说的他抓住本地的豪强挨个清算的事情……”
“怎么了?”
“你们见过吗?”耶律重元问道。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你们是在人云亦云吗?不会是随便谁传出去的被宋国使了手段风一样地传出去后遍地信以为真了吧?
要问为什么耶律重元会有如此这般联想只因为……辽国官府做过类似的事。
苏轼再度听懂了耶律重元的言外之意也不反驳只抱着手臂笑而不语。确实啦他们确实在宣传上使了不少的手段。云州临时版《求知报》的主编就是他呢。但是……
“谁说我们没看到的?”
“你是什么意思?我娘的案子就是小贵人亲自审的!行刑那天我们也亲眼去看了!犯人可是痛痛快快地被砍了!”
耶律重元顿时尬住了。但他仍不死心:“那这个祠堂……”
“是城里城外的百姓一起筹钱建的没花小贵人一分钱!我也捐了呢!”
“我也我也。”
“那个段银儿你们知道吗?听说她捐了自己全部的身家在隔壁城里头建了个比我们还大的。我去看过一眼真气派呐。”
“是不是那个被太子殿下亲口**的?”
“对对对!就是因为见了她太子殿下才想着要平冤假错案的。”
“……”
耶律重元脸色由白转青彻底说不出话来。行人们的话句句入他耳直指宋国太子危难中拨乱反正还云州百姓一片朗朗青天。拨的谁的乱?反的谁的正?
还不是他们大辽?
要不是大辽治下云州被治理得一团糟糕哪有这宋太子收拢民心的今天?
耶律重元听得又羞耻又气氛偏偏苏轼悠悠地站在一旁他还不能失了礼数。握紧了拳头却不知道该冲着谁。同为国家的继承人他有一种微妙的输了的感觉。
他只能维
持最低限度的礼貌,和苏轼说了声“失礼”,回城的路上坐着马车,看着窗外,恹恹地不说话。其他使节团人也像霜打的白菜一样,垂着头不语。
苏轼在心中哼起了小调来——看来,他的目的达到了。借着太子殿下的威风,狠狠地削了一波辽国使节团的士气。
今天之后,他们还会觉得被大宋攻下的地盘是失落之土,是辽国只要打败宋军,就可以随时可以回收的地方吗?当地百姓真的会允许吗?
还有这耶律重元,他可是大辽皇太弟呢。以后见了赵小郎本人,真的还有底气么?
话说回来,也就是因为这位耶律重元还有些志气,有些眼界,今日才会备受打击吧。要是是个昏庸之士,连自己和大宋太子的差距有多少都看不清,又何谈比较呢?
扶苏也是类似的想法。
——当他听到辽国派出的使节团长是大辽的皇太弟,耶律重元其人后。
但在扶苏熟知的历史里,下一任皇帝是天祚帝耶律洪基。这位皇太弟最终与皇位失之交臂,似乎不言自明了。
“‘此人践祚后,辽国或有东山再起之机,宜应好生防范’?”扶苏看完后摇了摇头:“子瞻他多虑了。”
因为下任辽国皇帝,是那位有名的昏君呀。
涉及别国皇位之更迭,一般甚少被扶苏的蝴蝶效应影响。比如说西夏李元昊和宁令哥,前者还是引爆了后者的夺妻之恨。
后者弑父以后,又和皇后势力在兴庆府养蛊了几个月。优胜者和历史写的一样,是皇后及兄长一家子。这家好容易干掉宁令哥,打开城门一看,傻眼了。
西夏国土已经十失六七,尽数落入大宋手中。就连他们自己,也被守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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