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权奸也是宠妃!》
第二天早上,整个京城都在议论昨晚在泰和酒楼发生的事。
“诶呦,你是没看见昨晚哪个场面,整条街都是齐公子的惨叫啊!”
“我听赵老四说,是宸王殿下亲自动的手?”
“可不是嘛!我当时就在现场,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可是酒楼啊,吹拉弹唱,喝酒吹嘘,结果宸王一声令下,楼里便没了动静,我听到那声惨叫,吓得险些尿裤子,宸王殿下的气场真是骇人啊!”
“齐公子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宸王殿下虽然年纪小,但也是领兵打仗的将军,两人怎可相提并?打虎不成,性命不保,不过,好端端怎么会打人啊?”
“齐公子五两黄酒下肚挑衅来着,他说宸王娶了一个□□回去!”
“可我听说是,宸王殿下主动找他麻烦!”
“要我说齐公子就是活该,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一下,才打断一条腿而已。”
“老兄,你有所不知啊,宸王殿下可不单是打断了他的一条腿!”
“那是什么?”
“齐公子的腿不是断了,是被碾碎了!那场面,老子一辈子都忘不了,真的太血腥,太残暴了!”
齐云枫是太后最心疼侄子,此事流传到宫中,齐嬛勃然生怒,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山尧现在如何了?”
安德友也没想到赵丞会下这么狠的手,尤其想到齐云枫被碾碎的那条腿,他就心有余悸。
不过,他也算是有先见之明,提前投靠了人家,不然,那群狐狸肯定逃脱不了被扒皮的命运。
他道:“回太后,奴婢已经让卢太医他们赶紧过去了。”
齐嬛大声叱斥,道:“我问的是人现在如何了?”
“人还在昏迷中,卢太医说小公子失血过多,伤势过重,过几日才能有结果,”安德友露出一脸担忧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奴婢方才已经派人把宫里上好的药材送回到齐府了。”
齐嬛咬了咬牙,“父亲怎么说?”
安德友抿了抿唇,想到齐阁老一脸漠然的说,这事上不了台面的,又惹出一些风雨,并不打算管。
还指责了宫里糜费。
他道:“齐阁老说,说此事暂且压着。”
齐嬛闻言气得手足都凉了,“山尧都伤成这样了,他都不说句话?”
说完,把自己的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
如今,宸王势力逼人,野心狼子之心人尽皆知,如此局势,理应谨慎行事。
齐嬛想了想,很理智地克制着自己,声音却不由得越发低沉,“半月后,江南总督时炎武回京述职,此事你盯紧些。”
安德友忧形于色地应下,躬着身子退出屋子,和花枕打了一个照面。
齐嬛问道:“掖庭监那边情况如何?”
花枕道:“一切如常,要见一面吗?”
“不必,一个贱奴,哀家要是见了她,只会让旁人猜疑。”齐嬛略略沉吟了一下吩咐,“保险起见,你去见一下,若有异常,立即来报。”
今日天气不错。
崔白玉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翻了个身蹭到到了额头的伤口,一下子就惊醒了。
伤口疼不要紧,最关键的是千万不要破相,她还得靠着这张脸吃饭呢!
丫鬟门进屋伺候,崔白玉披上外袍,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忽然就被门口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吓了一跳。
小院位于城郊,位置偏僻,很少有人到这边来,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有马蹄声?
她松松扎着头发,倚靠在窗户旁,推开一道缝隙往外瞧了一眼,然后就对上一道目光。
平静简陋的小院里,春日阳光明媚,少年一身玄衣,身高腿长,还有一张冷艳十足的俊脸。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注意到她的目光,望了过来。
崔白玉恍了心神,一时间不知是何感受,但心中的那股酸涩愈演愈烈,甚至赵丞进屋,她还在看方才少年站着的位置,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赵丞一言不发,大步走到她身前,抬手轻轻拨开了她的碎发,看到额间红肿的伤口,脸色相当难看。
崔白玉轻轻拢了下身上的外衫,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开口:“怎么来这了?”
四目相对后,赵丞情绪愈发难以抑制,俯身迫近,掰起她的下巴,一双丹凤眼锐利如鹰,似藏着千年寒潭,“为何不回去?”
衣衫松垮,锁骨上的红痕半遮半掩,崔白玉笑了笑,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腰身,眼里隐隐含的希冀,“才一晚上不见,王爷想我了?”
见二人紧紧抱在一处,四周干活的下人悄声退去,赵丞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为什么躲我?”
来的时候身上好似带着散不去的血腥气,此时此刻都消散了。
崔白玉垂眸,尽量避免与对方视线接触,矢口否认,“我想王爷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躲着?”
赵丞道:“我再问一遍,为什么不回王府?”
崔白玉道:“王爷再问,我可就头疼了。”
赵丞目光晦暗不明,“如果你想从我身边逃走,奉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崔白玉道:“王爷想多了,我离了你,还能去哪?”
真夫妻也能混出炮友的感觉,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挺蠢的,可她又不能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白日做梦想着跟他一生一世。
将来赵丞妻妾成群,她还有情饮水饱不成?
祁一凝和孟云姿不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赵丞道:“你知道就好。”
崔白玉道:“我还担心王爷不要我了呢。”
正说着话,赵丞眼眸始终注视着她,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崔白玉情不自禁闷哼一声,闭上眼慢慢回应,舌尖抵开他的牙齿,顺势扯开他的衣带。
霎时间,两人气息又凌乱起来。
而就在这时,常昭站在门口说:“王爷,祁家六姑娘约了下午见面。”
崔白玉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得心脏生疼,本来想带着他胡闹一番,听到这话,双手抵住面前人的肩膀,放软了语气,说:“还约了姑娘呢,晚上回去,你先去忙吧。”
听着好似真心为他考虑,可身上的火都被她撩拨起来,这副样子怎么出门?
赵丞眸色一深,不由分说把人压到榻上,不悦地说道:“先做。”
潮湿的亲吻从颈侧蔓延至锁骨,紧接着,崔白玉看见不得了的东西,心知今日这一遭欢好是躲不过了,可她腰疼得厉害,“王爷怎么能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什么是正事?”赵丞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问道。
“..........”
崔白玉心里莫名有些委屈。
之前跟着商队出行,中途遭遇马匪,她从上坡上滚下来,受了腰伤,还没来及养好又要遭罪了,不过,这也都是她自找的。
屋里的人半晌没有回应,常昭又问了一遍,然后就听见木板嘎吱响得快要坍塌了,微微一愣,当即从屋子门口撤开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他!
两人在屋子胡闹了一遭,天色早就昏暗下来,连霞光也散去了。
崔白玉衣服凌乱,脸上潮红未退,脖颈上也多出好几个咬痕。
“一会儿派人送你回王府,别让我再来找你。”赵丞看着她顿了很久,拿帕子擦净了她的手。
崔白玉没有看他,嗯了一声,手腕酸软无力,裹上被子在榻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直到人离开屋子,才松了口气。
晚间,一行人回到王府,崔白玉想起什么,喃喃自语:“过半个月就是赵辛的生辰了。”
准备点什么好?
随行的丫鬟抬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说道:“其实,大婚那日也是王爷的生辰。”
崔白玉唔了一声,想都没想,说:“我那有两颗夜明珠,一会儿让人给他送过去就当生辰礼了。”
丫鬟:“...........”
打发了赵丞,崔白玉开始专心琢磨送赵辛的东西。
名贵的字画和珠宝没什么新意,实用的物件东宫又不缺。
送花的话,去年已经送过了,古籍和花是一起送过去的。
赵辛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不知过了多久,崔白玉苦思无果,在纸上涂涂写写,终于想到了一个称心的礼物。
赵辛不过是个孩子,送个魔方再好不过了,有新意还能解闷!
这般想着,崔白玉在纸上画出魔方的结构图,立即吩咐下人去做。
一直忙到晚膳时间,忽然有个侍卫上门说道:“王爷公务繁忙,今晚不回来。”
不是说有婚假吗?崔白玉淡淡地嗯了一声,想起下午在城郊的小院,常昭说他下午要见祁家的六姑娘祁素。
祁素是祁夫人妹妹的女儿,早年父母双亡,祁夫人于心不忍让她孤身流落在外,便将她过继到了祁家,而祁素自小生活在江南,性格温婉,乖巧懂事,三年前在祁老夫人的寿宴上,凭借着一首舞曲名动京城,是个小美人。
若今后府上多了妹妹也许就不无聊了。
崔白玉这般安慰着自己,很快就睡过去了。
而另一厢,赵丞刚刚审了几个马贩子,见侍卫两手空空回来复命,皱了一下眉头,“告诉王妃了?”
侍卫如实道:“告诉了。”
赵丞问道:“她怎么说?”
侍卫道:“嗯了一声,就让属下出来了,”
身旁几个副将要不是抬头望天,要不就是低头看地。
至于方才那个收到夫人亲手包的饺子的副将,还当着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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