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睁就是杀,都重生了磨叽啥》
夜深,红烛摇曳。
谢翊宁手一伸便将棠云婋揽入怀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散落在枕间的发丝,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明显的讨好:“我今夜的表现婋婋可还满意?”
棠云婋闭着眼懒得搭理他这点小心思,只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
谢翊宁见状立刻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畔:“那明日去霍府的事就辛苦你走一趟?”
棠云婋斜睨了他一眼。
烛光下,她脸颊残留着一抹未散尽的嫣红,眸子里却带上了了然的笑意:“王爷今晚这般卖力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被戳穿了谢翊宁也不恼,反而理直气壮地又搂紧了些:“这不叫等着,这叫提前支付‘酬劳’。王妃受累本王岂能没有表示?”
“油嘴滑舌。”棠云婋轻轻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她略一思忖后爽快应下:“行了,我知道了,此事我会去办。明日让停云拿几把精美的**出来,我带去霍家请二小姐品鉴品鉴。”
当初霍老将军的腿被贺兰渊折磨废了之后,军中请了无数大夫,就连太医也去瞧过了。
人人都说将军这条腿,往后怕是没指望了。
连霍老将军自己都认了命。
可霍夫人偏不,她只说:“咱不看山了?不看水了?你答应过我的。”
就这么着,北境归降后,霍夫人就带着霍老将军一车一马慢慢悠悠地上路了。
也是命里有福。
在江南一个湿漉漉的雨天,他们的马车陷在泥里,正焦心时撞见了在湖边草庐避雨的天医圣手陆丹溪。
陆神医出手治好了霍老将军。
如今,老将军虽说再也不能舞刀弄枪、策马狂奔,但拄着手杖也能稳稳当当地走上一二里路。
每天早上,他都要夫人陪着在院子里慢悠悠走上几圈。
半年前,他们便回了京城。
这半年来,棠云婋时不时领着两个孩子和烈国公夫妇一块去将军府探望他们。
自然也见过了霍家那位归家的二小姐。
她只知道霍星遥的夫君是病逝的,但她为何带着女儿回娘家倒是没打听过。
见她答应得这么干脆还想好了理由让停云和霍二小姐接触,谢翊宁心中大喜,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那就这么说定了!婋婋你真好。”
他一边说一边手指又不老实地去勾她的衣带。
“不许胡闹了,明日还有正事。睡吧。”棠云婋按住他作乱的手,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眼。
“遵命,王妃。”谢翊宁笑嘻嘻地应了不再闹腾,只是手臂依旧牢牢圈着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眼。
*
翌日,天刚蒙蒙亮。
停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比王府当值的护卫换岗还早半个时辰。
他把自己关在房里,折腾出的动静让隔壁屋的鸣珂都忍不住敲了墙板。
“停云!大清早的拆房子呢?”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鸣珂打着哈欠探头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只见停云穿着一身崭新的蔚蓝色锦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同色发带束得整整齐齐,脸上似乎还擦了点什么瞧着比平日白净了几分。
他正对着屋里那面模糊的铜镜左照右照,一会儿扯扯衣襟,一会儿又觉得袖口不够利落,反复调整着护腕的位置。
脚边还摊开着一个匣子,里面露出几把擦拭得锃光瓦亮、连鞘上装饰都精心打理过的**。
“你……”鸣珂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
“你今日不是跟王妃去霍府做客么,怎么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也太夸张了吧。”
停云闻言立刻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低头看了看衣裳,不确定地问:“很夸张吗?这颜色会不会太扎眼了?要不然换那件青灰色的?”
鸣珂抱臂倚着门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一大早打扮跟要上花轿似的,至于吗?”
停云被他说得有些窘迫,梗着脖子反驳:“你懂什么!我跟着王妃出门代表的就是王府的颜面,我总不能灰头土脸地让王妃没面子吧?”
今日要见的可不止霍星遥,还有霍老将军和霍夫人呢。
他这第一印象绝对不能差了。
鸣珂嘀咕道:“维护门面?我看你这是孔雀开屏吧。”
“要你管!”停云被戳中心思,恼羞成怒抓起包袱里一把镶着绿松石的**塞进怀里。
随后又检查了一下腰间佩的常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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