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又在钓太子了》
此番出行匆忙,小骗子的确没几身衣裳,更无需说首饰。
可这小蠢货当真能有这样的胆量和心思,想出如此迂回的招数来?
男人失了些耐心,他政务繁忙,自是不能耗费时光来陪她瞧这些。
墨熠眉头紧攒:“你若想要”
可他的话却被兴致勃勃的盛朝盈给打断,小姑娘又急不可耐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殿下你瞧,待她回了那茶馆将东西放下,必定又会进那布庄再买上几块布匹!”
男人的面色蓦地变得严肃,他重新看向楼下的那名紫衫女子……
半盏茶后,耳边又响起了盛朝盈甜软兴奋的嗓音:“看吧!这里头难道是暗藏着些玄机?”
墨熠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又暗自嗤了一声,玄机?的确是些玄机。
男人冷下了语气:“康子安。”
“哎,奴才在。”
“让香桃县的县令立即来见孤。”
“是。”
康子安转身离开,墨熠侧身睇了盛朝盈一眼:“你做得好。”
盛朝盈悄摸着咽下了还未问出口的话,她原是想问问缘由的。
可一望太子殿下这满脸的愠色,越看越觉得阴沉,她也只敢咽下满肚子的疑问轻轻点头:“多谢殿下夸赞。”
别的她是一句也不敢多问了。
……
盛朝盈跟墨熠换了房间,之后的事她一概不知,只知晓自己休息得极好。
翌日清晨,她起身后桔梗才告知她,昨夜香桃县令来见过太子殿下后,闪着腿离开,再后来那夜市不到子时便撤了。
盛朝盈隐隐猜想这夜市提前散了,应当是跟昨日她的发现有关。
果然,她随后在马车上时,太子殿下又夸了她两句,让她日后若是有像昨日那般的发现,得及时告知他。
太子的心绪瞧上去还算不错,就算盛朝盈要主动给他斟茶也被对方拒绝了。
盛朝盈安安稳稳地待了半日,直到午间歇息的时候,她依旧是被留在了马车上,茯苓和桔梗来陪同她用膳。
茯苓特地提醒了她:“朝朝姑娘,方才康公公已经嘱咐过奴婢们了,接下来这车队抵达的下一个县城是浴江县,得在路上足足行驶两天两夜才能到呢!”
盛朝盈瞪大杏眸:“两天两夜?”
“正是,这两天两夜皆是歇息在野外,您可要有些心理准备。”
“还有啊,除了住宿,就是这吃食也定是不会像这两日了,新鲜饭菜更是难得。”
茯苓事先给她提了醒,让她心理生理都有些准备,免得忽然出现一些让盛朝盈难以接受的突发情况。
盛朝盈不住地颔首,她明白的,估计接下来的两日她都得啃胡饼度日了。
其实有时并非她心理难以承受,而是她的身子的确娇气,许是常年节食的缘故,总会出现一些始料未及的情况。
不过这回,她定会尽量不拖后腿。
……
午后的半日都安然度过,等到了傍晚之时,车队果真没有再进城,而是在一片宽阔的沙石地上停下来扎营。
晚膳是由康子安送到的马车上,有馍馍、胡饼、肉脯、另就是一些开胃的梅干,由盛朝盈同太子殿下一同食用。
种类是不少,但大都又干又硬,不易于下咽。
盛朝盈用了半个馍馍,又在其中夹了些小菜,这便饱了。
这是她一贯的饭量,她自个儿饱了腹,便想着要去讨好她的高枝儿了。
小姑娘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眼巴巴盯着太子殿下放下筷著。
马车内无其他人伺候,盛朝盈在心里做足了准备,又开始唤那个称呼了。
“夫君?你这便饱了嚒?要不要朝朝再去取些吃的来?”
墨熠警告地睇她一眼:“少打探孤的事。”
“……噢。”
盛朝盈扁了扁嘴,原本她还想说,若是太子殿下胃口不好,待到了下一个客栈,她可以给太子殿下做她的拿手小食的。
她太想扭转自己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废物”形象了。
*
用完膳后,盛朝盈便跟着桔梗和茯苓到了她的庐帐,内里不大,可两个侍女怕她着凉,还是尽可能地给她铺了一个又厚又软的床位。
盛朝盈对此很是珍惜,其实只要是能住就好啦!
就是希望她的身子争些气,切勿又出些莫名的毛病才好。
晚上要准备入眠之前,盛朝盈突地觉得肚子疼,她想去一趟茅房……
可这野外哪儿来的茅房可用,这番情况盛朝盈又不肯用夜壶,只能尽量走远些悄悄如厕便罢了。
小姑娘不敢独自一个人前去,两个侍女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于是便由桔梗陪着她。
二人一路穿过将士们搭好的庐帐,周遭的亮光越来越少,盛朝盈也越走越心慌。
桔梗扶着她一路远离,明明距离已经够远了,可盛朝盈还是羞得满脸红,非要再走远些才肯停下。
桔梗知道她面子薄,也没多劝什么,只陪着她壮胆便是。
待二人都解决完人身大事,才往亮光处走了几十余步,突然间就被身侧传来的声音喊停。
“站住!”
这个声音?!
盛朝盈只需一耳便听了出来,是信王!
她挽着桔梗的手臂咻地用力,继而又略有些发抖,她拉着对方不停往前走,比起方才速度更快,甚至是要小跑了起来。
“本王让尔等站住!”
后面的人又大呵了一声,听起来已是勃然大怒。
桔梗轻手拍了拍她,只以为盛朝盈是单纯的惧怕信王,便小声安慰:“朝朝姑娘莫怕,只需行礼过后再行离开即可。”
说完她便转过身来行礼:“奴婢见过信王殿下。”
“你身旁那是何人?见到本王竟敢如此无礼?”
盛朝盈猛地闭眼,知晓这回是走不了了。
她低着头转身,此刻天色如此黑暗,也根本看不清脸。
她学着桔梗她们平日行礼的样子也向着不远处的人影福了福身,刻意粗了自己的声色:“奴婢见过信王殿下。”
盛朝盈怕得要死,心速逐渐加快,小心脏就像要从嗓子口蹦出来一样。
可偏偏那抹黑影迟迟未叫她起身,盛朝盈稳着自己半蹲的身子,也不敢再多说句话,唯恐暴露了自己。
要知晓,尽管她是被骗给信王做的妾,本不该知晓信王的模样,可信王却是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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