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奏鸣[校园]》
“沙——沙——沙——”
林悦心中一惊,往后退了几步:“真的有人在地上爬……”
外面的女人爬行的动作似乎加快了许多,语气也急促凶狠起来:“你们不许进我的房间!你们不让我出去,我也不会让你们进来!滚出来!!!”
“我要杀了你们!林家的人都得死,全部都得死!”
布料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急,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对讲机沙沙两声传来工作人员的指示:“别让女鬼进来啊,进来你们就死了。”
李若飞一个眼疾手快就冲上去将门关了起来,刚关上只有一层窗户纸的门上就拍上一只黑手,女鬼在外面拍打着房门,大声叫唤着:“你们给我出来!你们给我出来!”
门被拍打的晃动,王玲和安时显示被吓得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也赶紧上去一起堵门。
李若飞身体靠着门,着急得问对讲机:“不是关上了吗??怎么还不走,我靠这鬼这么执着!”
对讲机那头没有回应。
林悦焦急得看了看门外,问:“需要我们来帮忙吗?”
安时强装镇定:“不用,应该是要触发什么,她才会走,说不定就是你手上的信,赶紧拼好,找到下一步的线索!”
林悦和张洵又回过头去加急拼。
张洵笑着说:“这比我上次玩的刺激啊。”
李若飞:“你还笑的出来!我感觉我腿有点软……”
他们抵门抵了两分钟,女鬼竟然还有些谋略,会渐渐安静下来,制造自己已经离开的假象,李若飞第一次松懈收了力气,以为走了,就在让开半步的时候,对方又开始拍了,门被猛得推开一条缝隙,险些让女鬼冲了进来,三个人集体破防,再也不敢离开门半步。
好在林悦速度够快,“拼好了!”
安时望了一眼门外,女鬼竟然还执著地守在门外,迟迟不肯离开。
像是静静等待猎物的猎人,等着猎物困死其中,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尖锐疯癫的怪笑。
“嗬嗬嗬嗬——嗬嗬——你们逃不掉的——”
安时硬着头皮忽略外面的干扰,说:“你先念给我们听吧……”
林悦点点头开始读。
“爹、娘:”
“这一家人都是骗子!林家根本不是在给三少爷说媒,是给早就死了十年的大少爷!他们竟然要我给一个死了十年的男人配阴婚,还要让我与他合葬!我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事情,见事情败露,他们便不顾我的反抗将我关在了房间里,不让我与外界往来。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死,更不想跟一个早已变成白骨的人合棺,您们要是能看到这封信一定要来救女儿出去……”
她正准备接着往下读,却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两声敲得节奏正常,和女鬼猛烈的攻击完全不一样,像是人敲得。
众人一顿,看向门外,像是有个人站在外面,还传来微弱的光亮。
“这又是谁??看着像个人啊……”李若飞有了前车之鉴,依旧不敢松手。
“是我。”
安时一惊,听出了声音:“江季白?”
江季白:“嗯,麻烦开一下门。”
王玲警惕地问:“你怎么证明你是江季白?”
李若飞附和:“对啊。你不会是女鬼变的吧?”
江季白沉默了两秒,似乎是对两人没智商的言论有些无奈:“我不在的十分钟里,各位的智商被吓掉了?”
安时也被两人入戏太深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
李若飞:“我们现在给你开门,外面的女鬼得进来了。你没看见吗?”
江季白悠然自得地说:“那各位这是要见死不救,看我在门口被女鬼吃了?”
李若飞觉得也对,这样很不仗义,于是说:“我一开,你就立刻进来。”
江季白乖乖应道:“好的。”
安时被两人的对话弄得想笑,松开手,将门打开了。
江季白很配合地立刻走了进来,让他们把门再次关上了,那叫一个毫不犹豫,迅速至极。
李若飞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门外,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真没碰见在门口的女鬼吗?她刚刚可是在门口待了好几分钟,就是不肯走。”
林悦插嘴道:“可能是我们把信拼好了。”
江季白手里拿着一盏蜡烛,让整个屋子又亮了几分:“没有,做完单线就来了。”
李若飞:“还真是去做单线了,你这运气也没谁了,得亏你胆子大,怎么样,吓不吓人?”
江季白无所谓地笑笑:“还行,可能是因为我走在最后吧。”
安时好奇地问:“是什么单线?”
江季白这才将视线落在她身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摸黑找到了蜡烛,按照指示,找到了一把钥匙,但不知道开什么门。你们这边呢?”
林悦抢王玲一步先答:“也是找到了蜡烛,一个香囊,里面有这个房间女主人的生辰八字和一个玉佩,以及这封信,正在看你就来了。”
江季白点头,又问:“香囊长什么样?我能看看吗?”
李若飞倒是没想到江季白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玩起游戏来倒是也挺认真靠谱,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全程当背景板,只把逼装,把妹撩,顿时印象好了些,一把搂过人的肩膀赞叹道:“江兄,没想到你也有两下子啊。”
江季白笑笑:“我不喜欢扫别人的兴。”
安时拍了拍自己腰间别的小布袋,布袋便丁零当啷响:“在我这。”
江季白垂下眼睫,揶揄道:“你这看着可真不轻。是打算把整个林家都搬出去?”
安时咳了一声,任务需要嘛。她从里面将香囊和玉佩掏出来递给人看。
趁这空隙安时又走到桌子上看那封信,粗略看了下,发现后面的文字不算是信了,只能算是女人精神恍惚下的风言风语,因为就事实来看,直到出嫁她的爹娘也没有来救她,这封信也根本没有机会送出去,只是被她当做消除心中恐惧和怨恨的方式罢了。
她概括道:“信中还提到了绣花鞋,她说她不愿意穿上那双鞋,因为那个鞋特别小,她根本穿不进去,林家却不肯给她重新做一双,要求她必须穿上,于是她把鞋藏了起来,说谁都找不到。那大概接下来是要找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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