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仙长她不讲武德!!!》
姜玉衡决定留在书中,姜芷柔知晓他的决定后便不再给怪书喂血。
怪书浮在空中,书页摊开,书中的黑色字迹再次游走,夹在白纸黑字里的一丝微不可见的彩色淡去,变成一抹墨痕,字迹不再游走,书中世界定格成形。
书外的姜玉衡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咽了气,姜母一声尖厉的嚎哭,姜父一脸悲切的落下泪来。
姜母看到壶玉清宋玉郎两人,无处安放的丧子之痛让她对两人怒目而视,“仙长?什么仙长?还不是没能救得我儿。”
壶玉清看着眼前这一幕,听着这句话,恍惚中,一道道不同的声音从被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中传来。
“壶玉清,你放手吧,你救不了所有人的。”
“他们已经被魔气浸染了心!留着他们只会为祸人间,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救下他们,你将背负巨大的骂名!他们现下是求着你救他们,将来呢,将来的他们活着也是生不如死,你不仅要背负骂名,更要承受活下来的那群人的恨意。”
无数道声音对她说。
“放手吧……”
“放手吧……”
“放手吧……”
那一道道声音环绕在耳边,尔后眼前慢慢换了副场景,壶玉清面对着一张最熟悉不过的脸——她的师尊,紫鹤真人。
师尊脸上有着悲悯与无奈,“你救不了他们的,放手吧。”
壶玉清听着不知道是哪个年龄段的自己说,“我自问心无愧。”
骤然回神,耳边是姜芷柔在道歉,“仙长,我娘也是一时悲痛,口不择言,仙长不要介意。”
壶玉清表示无妨,“我自问心无愧。”
想活的,她自然会救。
想死的,她也尊重他们的决定,不会多加干预。
这样想着,壶玉清突然听到一声清越的剑嗡鸣声。
似乎来自遥远的天边,又似乎到了眼前,壶玉清垂眼——在手中。
在月光下闪着清凌凌的光,壶玉清翻转手腕,剑随手动,原来不是月光照在剑身上闪着光,而是剑身本就光华流转,不需要外界的光折射,它自闪着清冷的光。
壶玉清恍然,猛的看向宋玉郎,“原来我修的,是问心剑?!”
是疑惑,是震惊,也是了然。
问心剑是意念剑,由最纯粹的道心生成,道心坚定,问心剑成,修道心,亦在精进剑。
宋玉郎点了点头,犹豫着问,“你不知道?”
他记得,从前壶玉清和他说过,她是二十岁开始,就开始修问心剑了。
壶玉清听了他这话,抽了抽嘴角,“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我在双鹿城见你的第一次,我的记忆停留在二十岁生辰的前一夜,二十岁生辰当天,重要的不是生辰,而是我可以进入宗门剑冢挑选一把剑作为我的本命剑。”
宋玉郎摇了摇头,“我以为你一开始就选择修问心剑。”
壶玉清与他大眼瞪小眼,抹了把脸,“我也是才知道的。估计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我选择修问心剑。”
至于是什么事,宋玉郎不知道,壶玉清毫无记忆,更加不知道了。
“那你可知我为何要去镜城寻剑。”
宋玉郎看着她,“我问过你……失忆前的你,闭口不言。”宋玉郎犹豫着,“但我有个猜测,估计是一百多年前与魔族的那场大战中,你受到影响……失了道心。”
宋玉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壶玉清的脸色,说得很是小心,一有不对就及时打住。
毕竟剑修失了道心,无异于骂一个视财如命的人钱被人偷走,还当着他的面无比豪横的花光,直到最后才告诉他。
痛心疾首、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壶玉清心中没有什么很大的波澜,有所感触的就是方才那道从脑海中传来的反对声音,还有听到那一道道声音时,从心底升起的无力、惋惜、悲悯……
谢谢情绪二十岁的壶玉清很是陌生,也更加好奇自己二十岁以后发生的事。
壶玉清发散思维,“所以,我的失忆是不是也与本命剑有关?道心稳固了,本命剑就会回来,然后记忆是不是也会恢复?”
宋玉郎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我失忆前决定去镜城,那里估计有什么很关键的东西等我去拿,或者发生过什么对我影响很大的严重的事,严重到居然让我失了道心。”
“等飞日船来了,我们到了镜城,再去探查吧。”
壶玉清点点头,“天快亮了,我们回客栈休息去吧。”
修士修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已经辟谷,也不需要睡觉了,但也会累——听过姜家一家的爱恨纠葛,心累。
壶玉清往床上一躺,宋玉郎就坐在窗边的榻上打坐。
壶玉清闭眼睡去前,对上宋玉郎温柔的眸光。
心中生出有一个不太清晰的念头。
——似乎,他已经这样看了她这样很多年。
下午的时候,壶玉清和宋玉郎去了一趟姜家。
姜父姜母的情绪已经平和了下来,与其说是平和,不如说是麻木。
姜芷柔倒是早有预料,有条不紊的安排人去采买丧事所用的东西。
姜芷柔进进出出的,难免会路过姜母面前,姜母看着神情平静的姜芷柔,神色突然癫狂,流着泪扑向姜芷柔,“你阿弟死了,被那妖精害死了,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
姜父去拉姜母,姜母扯着姜芷柔不放,姜芷柔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端着平静的表情,平静的说,“害死阿弟的,难道不是您吗?”
“水芸是妖精?大概也没错。不过没有她耗费自己的修为替阿弟续命,阿弟早就死了。”
“您以死相逼把水芸赶出去,阿弟也跟了出去,那晚妖邪入城,没有水芸救他,阿弟估计会死第二次。”
姜母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一意孤行的哭着喃喃道,“是水芸害了衡儿,是妖精害了我儿。”
姜母脑海中记忆交杂,又哭着上来打姜芷柔,“你阿弟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不然你为什么不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水芸是妖精了,怪我们偏心你阿弟,故意放任她来害衡儿。”
姜芷柔正对上她的眼,“原来,你也知道你偏心吗?”
姜芷柔再去看她爹,她爹对上她质问的眼神,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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