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爷他正经吗?》
万商盟的带头,陆续间荆州城来了不少江湖人,江湖人别的不说,浑身一股劲力,搬石头扛砖都是好手。
杨柏做工闲时问了一嘴,原来是各地的福来客栈接了指令,于客栈中江湖贴职点的委托处设下限时委托。
在荆州重建期间,任何江湖武林人士前往荆州帮忙的,皆可领取高额薪资。
为了镇场,委托的颁布人,即万商盟盟主霍笙歌现身荆州压阵。
霍笙歌与李万景谈了一笔,让他把重建的工作细分出来,每日写在告示牌上,由江湖人接下,官吏确认任务完成,便可来向她索要工钱。
薪酬全额出于她手,李万景要做的,就是同意让她在荆州建立一个万商盟分会,并尽量给予自主权。
重建耗时耗材又耗人,李万景不是那般不懂得变通的人,既然有人主动送来便利,他自是接下。
商雨霁出门帮忙时,发觉荆州的人愈来愈多,大家都在为一个目标奔走,她亲眼见证着这座城市以最快的速度搭建起来,恢复生机。
一切尽在稳中向好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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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荆州已建起大致的框架,还有些细节待续填补,商雨霁再待在此处也多做不了什么,因此,她决定过几日便回扬州。
燕老大夫本打算去扬州,找霍威谈事,顺道把朋友嘱托之事做了,虽然被荆州水患拦下数日,但霍笙歌也来了荆州,他就直接找了霍笙歌,把事情告知于她。
这爷孙俩,哪个都很靠谱,事情交给她们,他自然放心。
一事了然,燕顷放心地跟着商小妮子,一起回扬州,去见见他的师弟,再一齐研究江郎君身上的蛊。
启程当天一早,江溪去神秘地掏出一个外形精致的木盒,对着刚醒,还有些迷糊的商雨霁道:“阿霁,这是我送给你的发簪。”
商雨霁接过木盒谢道:“谢谢溪去……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可以。”
一张温湿的巾帕敷到脸上,动作轻柔,她闭着眼,静待他的动作结束。
擦拭净了脸,商雨霁清醒不少,打开木盒,里面放的是一支银白色的梨花簪。
看簪子做工和款式,价格必然不菲,商雨霁把木盒置于梳妆台上,拿起发簪,发簪摇晃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侧身,望向找寻檀木梳的人,轻笑问道:“你昨日午后出门,就是为了买它?”
“嗯!”江溪去应声,“阿霁先坐下,我给你梳发。”
商雨霁坐到铜镜前,把发簪放回木盒中:“那今日我要簪上这支梨花簪。”
“真漂亮,我很喜欢。”
“阿霁喜欢就好!”江溪去一边挽发,一边高兴地想着下次还要再买礼物送给阿霁。
万商盟分部近日建好了,正值灾后,百姓紧着手过日子,不会花钱买饰品。
这支梨花簪正是万商盟下个月的新货,霍笙歌叫人摆出来,不过是为了好看罢了,也没想过会有人买下。
不成想有位貌美的郎君多次流连店外,恰巧被霍笙歌发现,她派人查了身份,方知道那人是除了她和长公主车队,最早来荆州的那一行人。
虽说她们好像同归属于长公主阵营,但有些疑点,霍笙歌好奇许久了。
就比如,明明她本计划去扬州,半路听到荆州水患的消息,已经足够迅速奔荆州而来,却仍比他们晚了十来天抵达荆州。
她半途转头的地方,可比扬州去荆州的距离短多了,即使这般对方还是比她先到。
除了他们,长公主车队来的时机也很蹊跷,荆州百姓的质疑她也看在眼里,但她明白,这次并非朝廷的问题。
按照距离,朝廷没准半个月前才收到急报呢,哪儿能像长公主车队一样,未卜先知般知晓荆州水患,在急报还未送到京城,车队便已抵达荆州。
而且,这些日子在与李刺史合作,对于她一些拐弯抹角询问长公主车队的事,刺史似乎在帮忙掩盖什么。
他们,绝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交易。
既然如此,霍笙歌亲切上前,挽留下了多次路过的江溪去:“这位小郎君,是看上我们店里哪个货了?进来瞧瞧吧。”
江溪去后退两步,快速挥动双手拒绝道:“不,不用了。”
他已经问过小厮了,他看中的那支簪子要三百两银子,可他的工钱算下来,最多有一百两,这还是阿霁偶尔高兴,会给他涨工钱囤下来的。
江溪去很努力在囤钱,但一看到有趣的物什,好吃的零嘴,他会想买一份带回去给阿霁。
不过他不后悔,阿霁开心最重要,以后再买其他簪子好了!
想是这样想,江溪去还是没忍住进了门,指着如雪霜白的梨花簪问道:“这支簪子,会在扬州上货吗?”
霍笙歌瞧了眼他指的簪子,回复道:“这是新货,要看主家安排,不过小郎君可以告诉我,您的预算是多少,我去给您争取争取。”
“我有一百零五两银子和六十枚铜钱……真的可以争取吗?”
这有零有整的,霍笙歌倒是看出了,这是他的全部家当。
她笑得更热情:“自然可以!如今荆州重建,也没什么人光临本店,郎君还是第一位客人哩,那今日我就做主,给您算一百两,不知郎君意下如何?”
江溪去没想到居然真的可以,快速点头:“嗯嗯,那你等等我,我的银钱都在府里,你等我明日拿过来!”
“好的好的,多谢郎君光顾我们的生意。”
……这还是商雨霁好奇簪子的价钱,询问得知的事情缘由。
她就是说,以江溪去的小私库,怎么买得起这支看起来就不算便宜的簪子。
对方也许有什么心思,想借此打个交道,但那些事情,之后遇到了再说,江溪去又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江溪去挽着发,本是想讨要表扬,却敏锐感知到她一瞬间的情绪异常,顿时踌躇道:“阿霁,我是哪里做错了嘛?我是不是不该买这支簪子?难得我被诈骗了?”
他的手尖发颤,生怕自己做错了事,给阿霁添了麻烦。
好在发髻绑得差不多,只差簪上发簪,不会因为他一时分心而乱了需要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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