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谋权夺妻》
除夕夜,京城中四处张灯结彩,街道上人头攒动,叫卖声欢笑声交织一片,新年的氛围浓厚。
顾长意像只欢快的小鹿,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她路过面具摊,摊主热情叫卖,那些绘着鬼脸仙神的面具形态各异,她挑了个玉兔面具,俏皮地戴在脸上。
顾初禾掏钱付账,满足妹妹的一切喜好。
不远处,糖葫芦的甜香飘来,郁春琅立刻被吸引过去,她从前最喜欢吃糖葫芦了,只是后来家中变故,就再也没买过。
顾初禾看出她嘴馋了,便买下三串,一人一串。
郁春琅甜甜一笑接过糖葫芦,咬下一颗裹满糖衣的山楂,酸甜在舌尖散开,满足地眯起眼。
古桥上,五彩斑斓的灯笼从头挂到尾,有憨态可掬的动物形状,还有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
她们在一盏绘着彩蝶的灯笼前驻足,赞叹不已。
正看得入神时,突然人群一阵骚动。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匹受惊的快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众人吓得纷纷躲避。
顾初禾慌乱间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桥边倒去,眼看就要坠入河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手稳稳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惊魂未定,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的男子,只露出深邃的眼眸,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边关告捷,陆砚舟先大军一步回朝,赶在小年夜就到了京城。
今夜除夕,宫中设宴,陆砚舟不喜歌舞,也不善于与那些权贵大臣斡旋,便称病来到民间寻一缕烟火气息。
他恰好看到这惊险一幕,下意识出手相救。
两人就这样隔着面具对视着,周围的喧嚣声似乎都渐渐远去,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陆砚舟定睛望着“他”愣了一会儿,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
“小兄弟,没事吧?”
若不是陆砚舟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硌疼了顾初禾,她还没回过神来。
她摇摇头,压低嗓音:“多谢公子,我无碍。”
陆砚舟思忖了片刻,刚要开口,忽然人群中有人呼喊顾初禾,他只好松开了她的手臂。
“哥哥,你没事吧!”,顾长意的一声哥哥,打消了陆砚舟的疑虑,他转身离去。
顾初禾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臂膀,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郁春琅一脸担忧地跑到她面前,气愤地咒骂道:“今儿可是除夕夜,城中禁行马匹,不知又是哪家权贵胆大包天,纵马走街窜市,若是伤了人合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放心放心,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顾初禾活动活动了臂膀,转着上半身展示自己哪儿哪儿都好好的。
快马疾驰而去,街道恢复如初,摊贩重新摆放好物品,百姓们的心情也未受到影响,欢欢喜喜的迎接新年的到来。
顾初禾注意到街边有位老人在售卖焰火棒,她眼睛一亮,掏出铜板买了几支。
长桥上,她与顾长意郁春琅点燃了焰火棒,火花四溅,引得周围孩童阵阵欢呼,焰光照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
桥下,陆砚舟倚在玉器店外的石柱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了许久…
夜深了,郁老伯还等着她们回去一起守岁,玩闹了这么久也足够了,便赶在亥时回了家。
自打过完年,顾长意改跟郁春琅睡了,顾初禾单独一间屋子。
失忆后的顾长意真以为女扮男装的顾初禾是男子,一直管她叫哥哥,小大人模样的她嚷嚷着男女有别,再不肯跟“哥哥”睡一张床上了。
又是一年新春,顾初禾今年已十七岁了。
她来到京城这么多天,过得还算平安顺利,没什么人找茬,马车上搬下来的那些珠宝银票基本没怎么动,一直由郁春琅收着锁在柜子里。
典当行的掌柜挺赏识她的,她算账又快又精准,账目清晰有条理,比先前雇用的老账房还要稳妥能干。
去岁临近新年之际,掌柜的还多给她封了二钱银子,约定好过完年还得来典当行做工,她满口答应。
这不,年一过完,各商户都开门做生意了,顾初禾也按照约定早早就来了典当行。
她如今对外都称自己为郁初禾,上有一位年迈卧床的父亲,下有两个妹妹。
众伙计听闻她家境贫寒,素日里也对她多有照拂,一到发工钱的日子,总有人叫她一起去酒楼吃饭喝酒,她都找借口推辞了。
今儿是正月初五迎财神的好日子,掌柜的在门口设了香案,她也跟着拜了拜。
账房内,顾初禾正在掸灰尘,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见掌柜的捋着胡须笑意盈盈地朝自己走来。
她学着男子的模样,抱拳行礼,“掌柜的,有什么吩咐?”
“哎,别拘谨,刚过完年一个客人都没有,哪来的吩咐。”,掌柜的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初禾啊,你来我这做工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你平日里话不多,也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咱们虽是主雇,却也太生疏了…”
顾初禾闻言,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掌柜的,是有话要问我?”
今日是新年第一天开张,原本店里有六个伙计,却只叫来了一个轮值,等过完元宵节后,才一齐来做工。
趁着店里没什么人,掌柜的也不遮掩了,他早就对顾初禾的身世感到好奇,憋了这么久也算能忍了。
“我见你时常在腰间别着把折扇,不知是何来历?”
“是一位故交所赠。”,顾初禾低头看了看那把折扇,不假思索地答道。
掌柜的表情像是信了,又像是不信。
他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笑着道:“你这故交出手真是大方,骨架用的可是象牙,一把折扇价值千金啊。”
顾初禾闻言立马抽出折扇展开,前后翻看,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怎么,你不知道?”,掌柜的还以为她知情,但看她的神色,分明是蒙在鼓里。
“掌柜的,你不会瞧错吧?”
掌柜的被她的话逗乐,放声笑开了,“老夫开这个典当行已二十几年了,若是连这折扇是什么材质都分辨不出,还当什么掌柜呢。”
顾初禾垂眸,回想起从火海里救出陆砚舟的那天…
陆砚舟虽口口声声称他的母亲只是一个贵夫人的贴身侍女,兼小公子的奶娘。
可他彬彬有礼谈吐不凡,又能随手将这么贵重的折扇赠予他人,想必见过的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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