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林怀瑾现在就站在她身后,她赤着身子讨好人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白布蒙在眼前,她坐在大人腿上,背对着林怀瑾。
既看不见大人的面色,也看不见长公子的面色。
徐可心想,应是恶心憎恶的。
书房内半晌没有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徐可心身心麻木,身后终于传来脚步声。
书房门被推开,林怀瑾沉声说了一句失礼了,好似就要离开……未等徐可心松气,身前自林怀瑾进来后一直沉默未言的男人意味不明道,“交代怀瑾的事情,可有眉目?”
他话里没什么情绪,可徐可心就是听出潜藏在话语之下的恶劣。
身后推门声停止,片刻后,脚步声临近,很慢很沉重。
听得出来,这人也未料到进入书房会撞见这般淫靡香艳的情景,也未料到他的父亲丝毫不顾两人的体面,又将他唤了回来。
徐可心也未料到。
她微微蜷缩身子,委屈蔓延至心间,没过多久覆在五脏六腑,压得喘不过气。
一点尊严体面都没有,直接被外人看见了,还是她最怕的清高古板学士。
徐可心不敢想这人之后会怎么在心里想她,她只觉窘迫至极,浑身燥热,恨不得一头撞在柱子上,彻底晕过去。
就不至于赤着身子坐在男人腿上,又被旁人瞧见。
身后之人沉默良久,开始有条不紊地陈述近日朝堂之事。
清朗的男声明显冷下几分,不知是悔恨自己撞见父亲与妾室的情事,还是对她的不满嫌憎,男人声音不停,徐可心的身子也缓缓躬起蜷缩。
她在心中埋怨大人的恶趣味,但眼下也只能靠在罪魁祸首的怀里,以此挡住身前的光景。
受他折磨,又只能受他庇护。
徐可心枕着男人的颈侧,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很轻,身子颤抖不停。
怕大人嫌弃她,徐可心不敢哭得太大声,只小声抽泣,一口气哭不出来,压得喉咙生疼,好似有石头卡在里面一般。
好似终于听到她的哭声,身前人终于有了动作,外衣披在她的后背上,遮挡住她露在外面的身子。
几乎瞬间,徐可心不哭了。
靠在男人怀里,环着他的后背,整个人依赖至极。
林远舟垂眸看向女人面前被泪水浸透的白布,见她安静埋首在自己怀里,脖颈羞红,浑身上下透着委屈二字,他终于开恩似的说,“罢了,明日再谈。”
话落,女人颤抖的身体停止。
林远舟环着身前的温香软玉,忽觉可心比一般的雀儿还要温顺,也不会生气,被戏弄了也只会伏在他的怀里小声哭泣。
心上恶劣加重,林远舟却网开一面,没有让林怀瑾再讲下去。
逗弄一下看看反应足够了,再玩下去,怕是要羞愤欲死,若是被吓得郁郁寡欢,之后害怕来书房,反倒是他失了乐趣。
不只徐可心,林怀瑾也饱受折磨,闻言直接转身,连告辞都未说,直接推门离开。
书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泄愤似的。
林远舟面色如常,握住身前情人的肩窝下侧,将人从怀中抱了起来,扯下白布,对上女人满是泪痕的眸子,抚着她的眼尾不知情似的问,“怎么哭了?”
徐可心面上委屈,又不敢控诉他,只紧抿着唇,要哭不哭的委屈极了。
林远舟用干燥的指腹按压她的眼尾,用力揉压,直到徐可心疼得微微皱眉,眼泪再次噙满眼眶,林远舟才心满意足收回手。
取回白玉柱,用帕子不紧不慢擦拭干净,在徐可心的注视下,放入红木匣子中,明显要留下珍藏。
徐可心眸色微怔,“大人……”
林远舟抬眸,淡声问,“可心会做糕点?”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此事,徐可心眼神困惑,应声道,“会。”
徐念安嗜甜,又挑剔,不吃糖喜欢点心,点心也要甜而不腻,入口清爽,离了府中,没人能做点心给她,徐可心便学了手艺,亲自为她做。
林远舟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好似并未听进去,只等徐可心讲完,就勾着她的腰,抚着她的侧脸吻了上来,衔着她的唇,动作也缓慢几分,不似来时那般冷漠直接。
安抚她似的,这几夜林远舟时常来她院中。
听雨阁位于后宅的西南侧,来往不便,但临近书房。
大人每每离开书房,向西走就是听雨阁,若向东走,便入了后宅深处,徐可心得了方便,也时常跑去书房。
众人瞧见,艳羡听雨阁的好位置,又嫌听雨阁的院子太小太旧。
那夜过后,林怀瑾离府数日,四姨娘一直命人盯着书房的动静,得知徐可心也在书房后,她以为大人要命大少爷为徐可心置办什么,连忙命人打听,问来问去,却只得到徐可心送糕点给大少爷的消息。
四姨娘问来问去,什么也未得到,不想落空,跑到正院,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徐可心蓄意引诱大少爷,居心叵测。
府中上下谁不知道,大夫人最宝贵她的两个儿子。
“夫人,她过去在教坊司学了一身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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