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兄长同朝为官》
眼睁睁的看着山河破碎,原本属于自己国家的土地被迫割让,如此大辱,百姓们如何能心甘情愿?
“海晏河清,天下升平。”谢遥反复念着这八个字,眸中划过一抹思索。
这样的祝愿,是百姓们心中对家国最真实的期盼。
谢遥低声在阿昭耳畔说道:“我要和云大人一起,创造一个太平盛世。”
阿昭愣了愣,抬眼看他,却见从小锦衣玉食,平时也爱玩闹的的少年,一脸认真,不像在说笑。
阿昭被他的执着感染,点了点头,温声回应:“好。”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却莫名让人相信,她有这样的能力。
后面盒子灯一层一层燃烧,一层烧尽又展露下一层,层层都不一样,十分新奇有趣,包含着百姓们最淳朴的祝愿。
最后一盏灯燃尽,只见火树银花飞满地,金光乍现,火光漫天飞舞,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看完了盒子灯,谢遥就像个好奇宝宝,又拽着阿昭去别处玩。
一条长街都摆着灯谜铺子,层层花灯挂在高高的架子上,寻常的花灯成百上千盏,点亮了整个夜空,花灯下端,用丝线绑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谜语。
猜谜讲究彩头,上面放着三重彩,头彩是一个流光溢彩的走马花灯,二等奖有一盏华丽的莲花灯,三等则是一枚镶嵌着宝玉的女儿家饰品。
谢遥抬眼看着那三重彩,兴高采烈地说道:“无依,你想要哪一个?”
阿昭无奈,坊间传言谢小公子不喜读书,是锦都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就连大字也不识得几个。
阿昭挑了挑眉,谢遥这话说的,像是志在必得。
阿昭在心里暗暗叹气,罢了,他想要哪个,她帮他猜谜赢来就好。
谢遥指了指挂在最高处的走马灯,“无依,你看!那个走马灯上面画着的野鸭子,好看吗?”
老板正是做这走马灯的人,闻言不免觉得汗颜,他的手艺有这么差吗?
阿昭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那是鸳鸯。”
谢遥又指了指二等奖的莲花灯,好奇地问道:“那莲花灯上的白色大花猫怎么样?憨态可掬。”
阿昭汗颜,无可奈何地扶额,脸上一片燥热,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她无奈地说道:“……那是白虎踏莲灯。”
老板抬眼,怜爱地看着阿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朋友,怕不是个傻子?
谢遥指着三等奖,正是镶嵌着宝玉的,装饰着鸾鸟的发钗,笑着说道:“这个发簪也好好看,若你是个女儿家,我一定要将卿悦楼所有好看的发饰都送给你。”
阿昭:“……”卿悦楼就是我开的。
阿昭清楚,谢遥单纯,不谙世事,但阿昭没有想到,他居然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阿昭默默地纠正道:“其实……那个是发钗。”
谢遥挠了挠头,尴尬一笑。
阿昭低头看着足尖,忍不住小声嘟囔道:“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
她的话语有些许嗔怪,却并无恶意,声音细小如蚊音,周遭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阿昭本来以为谢遥肯定听不到的,没成想他耳聪目明,听得一清二楚。
少年尴尬地挠了挠头,憨憨地笑着,“就是长了脑子才问的嘛。”
阿昭被他一逗,忍不住捧腹大笑。
谢遥见她笑了,脸上也带着笑容,二人相视一笑,梦中都带着笑意,有着少年人真挚的情谊。
站在不远处的华衣贵公子,他身穿一件大红色披风,内穿一件紫色长袍,头戴金玉冠,面容俊秀,一双眸子狭长,里面隐含淡淡的算计。
他不能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身穿锦衣华服,一看便是功勋世家豪门望族的子弟,目光还能如此单纯干净。
而且身边还能有知心好友,相视一笑,并已知对方心中所想。
他微微眯了眯眼,只觉得周遭的喧嚣过于吵闹,还有眼前的一幕过于刺眼。
身穿紫袍的男子微微动了动手指,手下人便已知晓他的意图,迅速的张罗起来,按照他的意愿行动。
阿昭并未察觉到异常,将银两付到摊位上,缓缓说道:“老板,我二人要挑战。”
既然谢遥喜欢那个走马花灯,那她尽力一试,看看能不能帮他拿到。
阿昭对自己的猜谜能力,有些许信心,只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不知道是否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老板刚才瞧见“呆头呆脑”的小公子,看见阿昭二人要挑战,心想他们二人定然无法成功,脸上露出笑容,“那就预祝二位客人马到成功。”
“让一让!都让一让!”两个衣着不凡样貌清秀的婢女高声说道,她们将周遭的百姓推开,强行让出一条道路来。
四名仆从推搡着百姓,强行开出一条道路,十几个仆从环绕身侧,还有四人将红色的丝绸铺地。
百姓们看见他排场极大,身穿锦衣华服,料想是哪家的世家子弟,哪里敢反抗,皆是敢怒不敢言。
华衣公子身穿紫袍,衣摆上绣着毒蛇纹样,宽袖上用白色笔墨写着几句诗词……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这是他今日在墨染楼看见的绝美诗词,妙哉妙哉,他酷爱好诗,自然也对写出这几句诗的人念念不忘。
派人去查了,却没有查到对方的身份,只听说是戴着面具身穿白衣的小公子。
华衣公子走着四方步,缓缓前行,白色的靴子踏上价值不菲的红色的绸缎,一步一步走的极为稳。
婢女仆从纷纷站在两侧,弯腰低头,恭敬地请他向前走去。
谢遥微微蹙眉,他在锦都城好像从未见过这一号人,他忍不住地低声吐槽:“这人好大的排场。”
紫袍男子面戴面具,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眸,还有抹了胭脂的薄唇,他轻摇折扇,动作是说不出的慵懒,只是在这冬日里,显得尤为奇怪。
好骚包……
只是大冬天给自己扇扇子,不冷吗?
还是说那红色的外袍过于燥热了?
阿昭有些纳闷,忍不住在心里暗道:此人多半有病。
站在红绸两侧的婢女手拿花篮,在紫袍男子走过之时,手中的梅花花瓣纷纷扬扬而落,余下满地清香。
五皇子慢慢悠悠的走到阿昭和谢遥的面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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