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兄长同朝为官》
阿昭抬眼看了一眼乌篷船外,在波光粼粼的水面随波逐流的莲花灯,还有那高悬于空的漫天祈天灯,河岸两侧都有火树银花,美不胜收。
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但阿昭却更喜欢这本诗集,拿到手时恨不得废寝忘食,也要将它看完,恨不能将这诗集上的所有诗都倒背如流。
阿昭缓缓说道:“书卷上说‘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一夜鱼龙舞’。”
上官清宁侧耳听着,只觉得心中一阵颤动,好奇这书中所言,该是何等美景?
阿昭眸中闪过向往,眸中映照着河灯的暖光,温暖且迷人,“我有些好奇,这诗中的元夕,是否如我们的凤槃佳节一般,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谢遥可不爱听这些诗词,将她手中的书卷夺过,将诗卷合上,收入阿昭的斜挎布包里面,“夜里烛火昏暗,当心伤了眼。”
阿昭点了点头,船只摇晃,在乌篷船上看书,确实觉得有些头晕。
船只在河面上游荡了许久,忽然,阿昭的耳畔传来阵阵笙歌,一艘花船缓缓驶来。
余音袅袅,靡靡之音不绝于耳,鼓乐齐鸣,琴声悠扬,如流水潺潺,叮咚作响,悦耳动听。
只见一艘偌大的帆船缓缓驶来,船身以寒梅点缀,又摆放了各式各样的仿真花,花团锦簇,乱花渐欲迷人眼。
这料峭寒冬,姑娘们却穿着素薄的衣裙,在船头翩翩起舞,笙歌漫舞,如同春日一般。
白裙红衣的姑娘在花船上婀娜多姿,长袖飞舞,站在鼓上,随着琴声悠扬,翩翩起舞。
舞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白裙红衣的姑娘面带红色面纱,露出的眉眼却是倾城绝世。
随着舞姿翩然,回眸一顾,可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只一眼,便能看出那位发饰虽简单,但却不俗的姑娘,想必就是这花船中的花魁姑娘。
划桨的船夫看直了眼,一时间竟忘了划船,直勾勾的看着船上的姑娘,愣在了原地。
谢遥不通世故,还是个愣头青,他挠了挠脑袋,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那些姑娘们,不冷吗?”
阿昭眸中划过一抹黯然,自然是冷的。
可是……每逢节日,花楼里的姑娘都会随花船出游,衣裙单薄,在船上翩翩起舞,以容色和曼妙的身姿吸引恩客。
上官清宁尚且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却也是知道那花船是什么地方。
她脸颊微红,低声说道:“喝着美酒,听着歌谣,看着美人……我也是喜欢的。”
阿昭抬眼看着花船上的姑娘,上身穿着红衣,下着一尘不染的白纱裙,外罩月白色素薄金缕衣,以红色面纱遮面,面纱上悬着珠帘,更衬得一双美人眸含情脉脉,撩拨心弦。
姑娘眉心以朱砂笔勾勒花钿,嫣红花钿形似曼珠沙华,耳垂上挂着月牙耳环,腰间环佩圆形玉环……
随姑娘曼妙的舞姿缓缓摇动,露出的足腕,白皙纤细,足上细小的铃铛随舞姿摇曳,清灵作响。
白裙红衣的姑娘在月华的照耀下翩翩起舞,恍若神妃仙子,肤若凝脂,舞姿翩然,当世之中也难寻可以比拟的第二人。
随着鼓点声慢慢变轻,那姑娘缓缓抬眼,美目流盼,一双美眸缓缓投来,眸光温柔含情。
阿昭心中一阵触动,抬眸与她对视一眼,她有预感,那花魁姑娘看见了她。
白裙红衣的姑娘这番打扮,阿昭最是熟悉不过,那站在巨鼓之上翩翩起舞的姑娘,正是阿昭要寻找之人。
觅柳楼,花魁娘子——柒月姑娘。
一曲舞毕,那花船上的姑娘缓缓退下,引得翘首以盼的酒客纷纷鼓掌感叹。
姑娘似要回房重新沐浴更衣,梳妆打扮,缓缓踱步离开,一步三回头,眸光流转。
一曲舞毕,上官清宁看得也满心欢喜,只是这乌篷船距离人家的花船越来越近……
上官清宁终是忍不住开口提醒:“船家,你若再不动桨,这乌篷船可就要撞上人家的船了。”
船家这才回过神来,连连道歉,接着站在船尾缓缓摇动船桨。
“哗啦——”忽然不知从何处,袭来一道白色的长绫,并未伤人,却一下子勾住了阿昭手中的白虎踏莲灯,飞快地勾走了。
顺着白绫飞回去的方向,可以看到船上半开着一扇窗户,只见衣袂翻飞,衣裙翩然,似花船上的姑娘夺走了花灯。
阿昭原本伸手一抓就可以阻拦,但是她需要找一个由头上花船,也就顺水推舟地松了手。
阿昭眸中划过一抹诧异,瞌睡了便来枕头……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不过区区一介寒门子弟,有什么值得被人图谋的呢?
谢遥忍不住睁大了双眼,看起来跃跃欲试,“这人武功真是高强,好似在那艘船上,看小爷我去与他比试一二。”
谢遥看着阿昭,一拍胸脯保证道:“无依你等着,小爷我定会为你将那白虎踏莲灯夺回来!”
阿昭:“……”谢丞相若是知道我带着你闯花船,只怕要打断我的腿。
阿昭摇了摇头,留下一句:“我自己前去便好。”
她纵身一跃,使出轻功,足尖点水而过,轻功水上漂,一跃便落在了花船之上。
上官清宁自幼长在深宫,可不曾见过如此绝伦的轻功,她睁大了双眸,赞叹道:“无依公子,这功夫好厉害。”
谢遥不放心,回头对自己的公主表姐说道:“你身边有高手保护,不必担忧恐惧,我去去就回。”
而且也想跟江湖高手好好切磋一二,他捡起自己的走马花灯,走出船头,想要纵身飞跃上船。
只是……上官清宁一把抓住了他,她急得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磕巴,“谢、谢遥你站住,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谢遥回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上官清宁,他坦坦荡荡地说道:“小爷我当然知道,花船啊,有花,有船,可不就是花船吗?”
谢遥记得在澧南郡的时候,云大人也是这么说的,“有酒有楼,可不就是酒楼吗”。
上官清宁憋的满脸通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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