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限制文里的路人甲》
祝谣第三回被摇醒时,怨念颇重,她一把摁倒珍珠的脑袋,命令道:“睡觉!”
珍珠眨了眨眼,继而讨好地握着祝谣的手,放到颊侧蹭了蹭:“睡觉可以,但是睡觉之前,蝉儿能帮我解惑吗?”
就在今夜,珍珠问了不下十遍,她该不该主动向裴执鹤低头认错。
闻言,祝谣叹了口气。
此次矛盾可以追溯到她被困涧壑的夜晚,她提议让□□动向裴执鹤表达自己的不安,于是今日珍珠便打了稍微拐弯点的直球。
如果早知掺和进去的后果就是连觉都睡不安稳,祝谣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蹦出嘴巴。
不过她很快便给自己开解道:都赖裴执鹤。
要不是原书男主于女主的名分上拖拖拉拉、暧昧不清,至于被当面点破之后恼羞成怒吗?
珍珠都将“未来主母入府后自己如何自处”、“侯爷属意信宁县主做妻子吗”、“我只能以如今这卑微的身份伴在侯爷身边吗”等担忧甩到裴执鹤面前,他却反过来生气。
即便祝谣晓得他们是锁死的cp,也不免想唾他一口。
“你什么都没做错,不要因为他心情不悦就委屈自己揽责。”祝谣抽出垫在她腮颊的手,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话未说满道,“总得给侯爷一些时间,明日还有马球赛,我估计最迟便是在马球赛后罢,你且等等侯爷的解释。”
说完,祝谣伸手捂住珍珠的嘴,几息之后,迅速入睡。
珍珠微诧,替祝谣掖好衾被,转了身,望着窗外泼洒而入的月光,怔怔不语。
翌日,清晨。
裴执鹤舒展双臂,静立如松,任由张珍珠为他穿衣。
他略微垂下眼眸,便见珍珠眉目之间一片恬静淡然,全然没有了昨日的咄咄逼人之态。
裴执鹤辗转反侧,深思到半夜,终觉珍珠所忧虑之事,实乃情理之中,不无道理。
论及对谢媛的情愫,倘若他未曾遇到珍珠,而谢媛又坚持介入到他的日常当中去,那他或许会在太后点头之后,便与其结为秦晋之好。
然则,此段姻缘之中,欢愉几何?不过尽些本分,循例而行罢了。
而今种种设想,皆未发生,应当也不会再发生了。
珍珠孤身无依,既入侯府,便如藤萝附松,全仰仗于他。若非有皇上和太后庇护他,二人的境遇会何其相似?
他不敢轻言来日——如今婚事尚能拖延,实因太后的身子凤体康泰。
但他决定了,在自己还能做主之际,必当婉拒诸般可能,以鉴真心。
珍珠替他系好腰带,便要垂首出去,却被裴执鹤握住的手腕。
她惊诧地望进裴执鹤的双眸,听他承诺道:“你放心,我对谢媛无意,待会马场上,我会想法子解决你的担忧的。”
祝谣见二人还有好些话说,悄悄掩门而去。
依照方才裴执鹤笃定的语气,似乎是对拿下男子马球赛头名势在必得。
这样一来,若谢媛同样胜出,请求太后下旨赐婚,那么裴执鹤也能用相等的凤旨拒绝了。
唔,这可难办了,在已知原书男主是天命之子的情形下,郎钰打马球还能赢吗?
祝谣掂着手中的银钱,咬了咬牙,递出三两银子,押了郎钰胜出。
……
与此同时,另一处营帐中。
苏氏与郎钰晨起传膳,眼下正执箸同餐。
苏氏素来进食缓慢且细致,尤重仪范,对待亲子的教导也必须如此。
然而观郎钰今日用膳,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是怎么了?吃得这般急?”苏氏拧着眉心,用筷子打了下他,“别吃了,小心噎着!”
郎钰又灌了一口粥,咽下口中咀嚼的包子,起了身:“母亲,我还要去和弟兄们回合,先走了,待会您记得看我怎么赢下马球赛!婵娟,你陪着母亲。”继而匆匆走了。
苏氏的目光随着郎钰的身影移动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
她满心疑虑,依自己对钰儿的了解,从前也没见他有多喜欢骑马击鞠,近日却忽然勤勉练习,那架势若用在读书上,现今恐怕早入了翰林院了。
难道是为了求太后满足什么愿望?可是求什么呢?
“婵娟,你是钰儿身边的大丫鬟,可知晓他有什么是求而不得的吗?”苏氏停箸,拭了拭嘴角道。
婵娟心下一惊,到底稳住了神情,流露出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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