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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疯批攻更疯了》

11. 玄哥,你不心疼我?

郑少康有病。

Y国的表弟与他通电,老外情感外放,上来操着一口伦敦腔讲他大难不死,必会逢凶化吉,祝他在国内遇见天命luck girl,在故土实现童子鸡的进化。

于是郑少康与他说,他最近对一个人产生了□□。

迪特安静了两秒,用拐角的中文问:“你的意思是,你开始有性冲动?”

然后又低骂一声,讲:“who lucky fucking rose?”

郑少康笑了笑,挂了电话,不予作答。

哪朵倒霉玫瑰?

是个倒霉男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赵哲玄实属称得上是一个美人,光是手掌,指头修长,骨节温而有力,却又不夸张。

头长得也好,顶圆的一颗脑袋,骨相极好,头发乌黑乌黑的,很浓密,某些时候他一回头,郑少康以为看到了坐学校里的呆子三好学生。

最好看的是那截韧性的腰腹,赵哲玄每日跑步去所里没白跑,那截腰瘦而不柴,柔韧弹性,带着男人的力量。郑少康碰到过,上瘾。

门锁嘎吱一声,打开。

郑少康迈进房子,脱了衣服,只留里边赵哲玄亲自给他挑得黑色薄衫,系带的休闲裤搭在腰两侧微微凹陷的人鱼胯上,肌肉明显的手臂松散插在裤兜里,好身材显露无疑。

男生单眼皮撩起来,看向小但温暖的房子里唯一发出声音的地方。

厚实的浴室门已经喷满了湿乎乎白雾,里间是断断续续的水声、放肥皂的声音、男人拖鞋走过湿滑地板的声音,然后戛然而止。

门开了。

男人骨节分明皮肉白皙的手握住门把手,推开浴室门,他低着头,另一只手臂上搭着换洗下来的衣服,湿漉漉的头发上搭着一条毛巾,没注意到外边有人,走了两步,才看到地板上突兀多出来的一双球鞋。

男人抬头,见他,高兴的问:“小康,回来了怎么没叫我,饿了吧。”

他脸被蒸得薄红,眼睛也蒸湿了,睫毛上的水珠扑簌簌的,明明是头老实温吞的牛,却唇红齿白。

郑少康离他很近。

他低着头,盯着看自己湿润的饲养人,呼吸几乎扯在一起,然后他笑一声,低哑的嗓音似乎带动空气的嗡震,微微躬下身,就着手臂插着兜、压迫感很强的姿势,把头顶在男人的肩膀上,撒赖的说:“玄哥,你今天没去接我,我自己一个人做完作业回来的,你都不知道多寂寞。”

这么大的男孩,像雏鸟一样依偎在监护人肩上。

老实的监护人于是开始内疚,抬手拍拍他的肌肉鼓鼓的手臂,“今天加班,时间太晚,怕接你要来不及做饭。”

郑少康贴他更紧,赵哲玄感觉到坚硬的鼻梁骨抵着他颈侧的皮肤,热得发烫,郑少康在他耳边撒娇的声音也发烫:“玄哥,我选饿着,下回接我,好无?”

他实在很擅长展现可怜。

赵哲玄心口松软,笑起来,又拍拍他:“知道了,快站起来,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

又黏糊的贴了几分钟,大狗似的新任男高才直起身体,还装模作样的狠狠在监护人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吸得动作太大,碰到监护人柔软的耳侧肉,软的,牙齿都像磨到了。

赵哲玄下意识的躲了下,忍不住无奈的

摇头。

该说不说的,郑少康自与他越来越不设防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和之前冷峻讥笑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极度反差。

太黏人了,像粘牙的糖。

但对赵哲玄来说没有太大影响,甚至也有些轻微的上瘾。

因为他确实喜欢这种有人等着、被依赖亲昵的感觉,大抵是因为从小自立、照顾弟妹太多养成的习惯。

而且郑少康还很擅长撒娇,甜得像朵刺激的霸王花。

小狗男高起身也并不离开,粘着他后背,嗅他脖颈,说:“玄哥真香。”

赵哲玄去把衣服扔洗衣机,边走边说:“洗个澡,你也香了。”

“不一样。”

小狗摇头,高大的体格坐在小餐桌前,几乎坐满了。

赵哲玄不可置否,放好衣服回来,翻着自己的小狗弟弟看。

看他打架没,有没有好好学习。

赵哲玄是个深明大义的家长,虽然他自己心性坚定,当初学习也真是任何环境都不受影响,但他并不认同所有人都必须这样心性坚定。

家里的环境其实并不太适合专心学习,尤其是郑少康这种全都要从头来过的学生。

学籍的事情是半个月前解决的。

赵哲玄很上心,那天过后便抽空联系了母校的同学咨询,好在郑少康的户口在本地,年龄也合适,所以挂靠到学校还算好办。

难在他暂时还不能去学校上课,因远淀的教育太卷,郑少康从没学过高中的知识,一定跟不上进度。

于是赵工给便宜弟弟定制了一份学习表,并给他租了大学校区外的一间自习室,赵哲玄提前探查过,自习室都是考研的学生,很有学习的氛围,除此之外就是准备了高中三年的网课,郑少康先自学,有问题就晚上再问他。

“今天有遇到什么问题吗?”

家长在餐桌上询问。

男生吃得很快,郑少康总是吃得很香,以至于让郑少康越发确认他之前过得不好。

郑少康今日根本没学什么习,专注气死人去了,但乖巧说:“全是问题,哥,就等你晚上教我。”

赵哲玄看他一张明朗的帅脸,也跟着笑。

饭都吃得更香了。

屋子里的暖气烧得很足,饭后,哥俩都穿着短袖短裤,挤在小书桌前,两双长腿时不时就碰在一起。

赵哲玄的腿也和他本人一样老实本分,瘦长、肌肉线条美好,毛发也稀疏,碰到时光滑的像块玉。

一道题讲了三遍。

郑少康眼皮耷拉下来形成深双眼皮的眼睛望着他哥,说:“哥,我还是没听懂。”

台灯底下男人皮肤细致温润的脸微微摇了摇头,气没叹出来,执笔的手像玉柱,郑少康就狗似的贴他脖子上,哑声的问:“玄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离得近,赵哲玄浑身都染上年轻力壮的年轻人的热气,禁不住往后靠了靠,而后又堪堪停住,摸摸大狗毛躁的头,说:“不是,小康,别走神。”

大狗并不理会他说什么,刺头埋在他脖颈处揉,他头发硬的像钢针,赵哲玄脖子被他戳红一片,扶正男生的头,语气略微严肃下来:“小康。”

男生于是终于老实下来了,抬起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凶的,眼眶发红,一张俊脸看着凶得吓人,又可怜。

郑少康说想他,说一天没见面,只想见他,不想做题。

赵哲玄愣了一下,被他孩子气又真挚的情感捂得心坎热腾腾的。

郑少康张口就是情话。

光是和赵哲玄处在一个空间,都会让他兴奋。

赵哲玄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郑少康已经在这半个月里充足认识到这一点。

身体的本能最猛烈直接,郑少康做春梦做到吐,物理上的吐,淹在白花花的皮里醉生梦死。

而他很快又发现,赵哲玄比梦里更好摸,让人上瘾。

家长不知道收养的流浪狗在想什么阴邪恶毒的念头,看一眼墙上的表,于是今天放弃教学,让他早点休息。

郑少康坐着没动,赵哲玄催他时刚拍了两下他的腰腹,现在那块肌肉抽搐着,硬得像铁一样。

郑少康舔着唇角笑出了声,盯着他,像饿狼盯兔子。

赵哲玄给他收拾好床褥,见他还没起来,不解的走过来,掌心按他的肩膀:“小康,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可不是不舒服吗,要爆炸了。

郑少康觉得接触他肩膀的手是在勾引,那么热,带着不可言喻的信号。

他也用滚烫起来的手握住男人的手腕上,指骨磨了磨。

男人笑了笑,很温柔的样子:“别玩了,该睡了,明天我还有事要去办。”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吗?”

郑少康没撒手,低沉的问,声音就在赵哲玄耳边,很沙哑。

年轻力壮的被饲养者攥着饲养人的手腕,把人拉近,然后低下脑袋,亲昵黏糊的埋在饲养人小腹撒娇。

郑少康时不时就要来这么一出,赵哲玄很习惯了,但又被他禁锢的有些不舒适,于是揽着他的背拍了拍,无奈着说:“怎么又要撒娇?”

又语气正经起来,说:“是真有事,老师要我去给学弟妹们上一节指导课,一个上午就能结束,下午……还得去个地方。”

郑少康其实没在仔细听,赵哲玄体温整体偏热,像个暖和的火炉,他侧脸紧贴着男人的小腹,喉结唇角几乎亲昵的贴上皮肤,嗯了一声,说:“玄哥又要扔下我。”

声音有些狗音,委屈。

被控诉的家长顿了下,然后仿佛下定决心,道:“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

越想越是个好办法,男人声音积极,更温和下来:“正好带你去尝尝我学生时常去的食堂,有家窗口阿姨手艺很好。”

他难得有些孩子气,玩笑道:“手也不抖。”

赵哲玄很溺爱郑少康,因郑少康总是叫人心疼,譬如现在。

郑少康凶、坏、但又很敏感,他一直没说过自己的不安,直到今天才带着玩笑似的语气说出来。

赵哲玄忍不住反思,或许正是因为自己什么也没告诉过他,所以郑少康才会敏感多疑,一直怕被丢下。

赵哲玄揽着比他还高了小半个头的孩子,揉了揉他刺手的后脑勺。

这么近的距离,仿佛呼吸几乎都交融了。

郑少康有一瞬间要融化,但也只是一瞬间,眉眼便清晰锐利起来。

胜利者说:“哥,我想跟着你,你去哪里我都想跟着去。”

又舔舔牙齿,说:“哥,我今晚能不能和你睡?”

赵哲玄手掌动作顿了下,有些好奇,毕竟郑少康再怎么爱撒娇,也不妨碍大多数时候他看起来都很冷冽,不太像是与大人亲昵的分享自己领地的柔软孩子。

但这会儿冷冽又凶恶的犬却甩着尾巴,萎靡的贴着他撒娇:“张老板也有哥,他总和我讲都是和他哥一起睡,兄弟感情很好,哥,我也有哥。”

郑少康长腿长胳膊,很老实,乖乖蜷着长胳膊腿侧身贴着男人的肩头,等他回答。

赵哲玄发现自己没办法拒绝,于是无奈垂下眼,说:“好,但床不够大。”

孩子说:“够了。”

恰恰好够了。

赵哲玄小时候倒是经常陪刚来福利院的小孩一起睡,但自上高中住校后就已经很多年没和人同床共枕过了,不过他只踟蹰了一瞬,和衣躺平在床侧,给郑少康留出了大半空间,郑少康果然不再像偶尔看上去那么防备冷冽,开始更亲近他,侧着高高大大的身体,鼻梁要亲密的贴着他的肩头,呼吸沾染的赵哲玄有些热,房间温度似乎有些高了,让人浮躁,但郑少康好像很满意,呼吸很快平稳下来,赵哲玄于黑暗中感受到身侧蓬勃的□□,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郑少康迷迷糊糊的蹭他肩膀,低哑叫哥,很依赖的声音。

再怎么样,郑少康也只是一个刚刚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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