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第91章秦家落网
【美救英雄】
早上,宴绯雪和阿文一起把孩子送到书院。
在山脚下的时候,果真看见了林家三少爷,林长风。林长风一脸生无可恋,而他一旁的林子雅却兴奋极了。
和自己小叔叔一起上下学,听起来就很激动。尤其是他小叔叔还紧挨着他的课桌位置。
两方碰面,大人只点头,两个孩子却拉着手蹦蹦跶跶上了山梯。
夏天的清晨下了点雨,此时山林新雨湿气缭绕,山梯中间布满的苔藓上,绽放着片片晶莹的水露。
一颗颗弱小但澄明,只静静看着人来人往的脚步,听着山钟古朴漾漾。
不知道为什么,宴绯雪下意识对林长风有这样的认知。
林长风一点都不人如其名,个子瘦瘦高高很文秀,没有长风啸林的霸气与放荡不羁。
更加像是山梯中间夹缝生存的青苔,而两边都是参天林立的古树。
宴绯雪了解到,林长风虽然不理银子,但独爱绘画,这在林家倒是有些另类。
此时林长风看到宴绯雪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林家决定站在秦家一起抵制白家,不给林家供米了。
林家林老爷子还健在,林长风上面还有两个强势、明争暗斗的兄长。
林长风对于生意一直没有提一点意见,从不插手。
但是这次,眼睁睁看着父兄做出错误的决定,他在家里头一次坚决反对。
但人微言轻,反而惹恼了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一气之下,把林长风送来和林子雅上学,要他重头学学弟子规。
林长风面色歉意的看着宴绯雪,但是宴绯雪却不甚在意。
他反倒与林长风聊起了绘画上的东西。
一说到这个,林长风连日的阴霾积郁都一扫而光,即使爬着山梯也能侃侃而谈。
他没想到宴绯雪竟然对画画也颇有了解;他说什么,宴绯雪都能接上几句,还夸他灵思巧匠。
几句话的功夫,林长风恨不得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都给宴绯雪看看,一定能有些共鸣。
直到上山,宴绯雪和小栗儿挥手告别,林长风才意犹未尽约宴绯雪改日再聊。
下山的路上,阿文欲言又止。
宴绯雪反而开口问他,“白微澜是怎么找到你的?”
这下轮到阿文欲言又止了。
宴绯雪看阿文一眼,眼
里清透映着阿文慌忙的神色,阿文手脚僵硬拘束,可还是摇头。
阿文的慌张不是心虚,而是担忧以及含着一点告诫提醒。
宴绯雪点头,“行,不问了。
阿文松了一口气。
宴绯雪笑问他会不会飞檐走壁,林间穿梭。
阿文认真道,“会一点点。
“难怪,我看你每次都很费鞋子。上次白微澜要你买的新鞋子,又穿破洞了。
宴绯雪送完孩子后,就去了酒楼。
酒楼逐渐走上正轨,其实宴绯雪两人不用一直待着。
不过两人倒是奇怪,以前酒楼刚开业那会儿,只待上午,下午就回去了。
而现在一待就待一整天。
宴绯雪刚到酒楼门口,就见冰饮铺子前面有两人在争执。
那妇人脸圆盘子,下巴掉上一层肉,从侧面看去只能看到她激动颤抖的腮帮子。
“哎,我哪会回买东西没给钱啊,今儿出门不凑巧,忘记带钱袋子了,我不能先喝冰饮后付钱吗?
“在你们酒楼进进出出这么多回,还怕我不给钱?
负责售卖冰饮的是个哥儿,一身青茗色短打,人看着很利落。
“您不是第一次忘拿钱袋子了,再说这买卖离手银货两讫,您就别为难我了。
那妇人叉腰,抬着肥胖的胳膊气势十足道,“是啊,你也知道我总是忘记钱袋子啊,但是我每次都补了不是?谁会差你这几个钱啊。
她说完还居高临下批评道,“做人就知道要变通,难怪你死脑筋,只能做伙计。反正你到手的银子和杯数对的上,这就不得了。
那哥儿被呵斥一顿,面色强忍着笑意坚持道,“这不行的,不止是酒楼的规矩,就是走到哪里都是先付钱再拿东西。
“再者您也说了,之前已经多次让您后面补钱了,这样实在不方便。
这样等于伙计把风险背在自己身上,每天收工对账的时候,都是他替客人垫钱。
他手头多数不方便,还得预留一份给客人备着,心里总是拧巴不舒服。
有好几次,这客人来酒楼就直接进大堂了;还是他在后面小心追问,提醒还有昨天的账没结清。
这提心吊胆还遭对方白眼不悦,一肚子苦闷,他又没办法给旁人说。
都是自己耳根子软,又图业绩想卖的快些,才导致这样。
“别磨磨唧唧了,老顾客还不能赊账了?十几文的
小事也搞的这么让人烦躁影响我心情。”
“快给我一杯冰奶酪。”
那哥儿为难但坚定拒绝道“这不符合规矩我没办法做到。盛雪楼都是老顾客除了您之外没有这样的情况。”
“你是说我故意找茬儿是不是?”那妇人倾身瞪眼地上有个巨大的阴影凑近蠕动似的晃了晃。
可下一刻她就被人扭着胳膊拉到一边了。
一回头见是一个嘴巴唇裂的哥儿顿时厌恶道“滚开。”
宴绯雪认真注视着她道“盛雪楼概不赊账也不欢迎胡搅蛮缠的客人。”
那哥儿见老板娘来了面色得救一喜整个人都镇定多了。
那妇人对宴绯雪大声道“别忘了我是盛雪楼老顾客你们家的银子都有我一份力!”
宴绯雪看着她凶悍的神情丝毫不怵;他垂着眼睑日光落在眼尾弧线上像是一道无形冰冷的银丝。
“小青你去把堂里的伙计都叫来。”
“干什么!你还想**不是!衙门就在对面!”
宴绯雪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觉得付钱了就是大爷你付钱了你就有理?”
“哦
那妇人一听宴绯雪这么蛮不讲理哪是旁人说的好脾气顿时有些碰到硬茬儿的外强中干。
“根本没人来买有什么损失!”
“就是看到你在这里大吼大闹才把客人给吓走了。不过看在你是老顾客的面上免了你赔偿。”
这时候小青把伙计们都叫出来了整整齐齐近二十人了。
那妇人叉腰面虚了准备扯着嗓子大叫**了;但是一对上宴绯雪好整以暇的淡漠浅笑她提起的气势都哑在嗓子里了。
宴绯雪道“像你这种胡搅蛮缠影响食客们心情的盛雪楼不欢迎。”
“换句话说盛雪楼是开门做生意的但它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欺负伙计的。”
宴绯雪对一众伙计道“记住她的样子今后来直接轰出去。”
一番话堪称声色俱厉。
别说直接承受冰锐压迫的妇人心悸无主一旁伙计们都吓得噤声。
燕镇绷着面色带头道“记住了老板娘。”
一排伙计齐齐点头应声。
只听宴绯雪道“盛雪楼想做一个惬意放松的地方
但是如果你们伙计都委曲求全被人故意捏着欺负根本做不到这个效果。”
“我们是卖菜肴卖美味但不是软柿子有理也让人欺负。好态度好伺候不代表委曲求全讨好食客。”
大伙儿一听宴绯雪这样说顿时腰杆挺的笔直脸上由衷的绽放笑意更加大声整齐道“是
这一声声引得街上路人频频回头只见那个**的妇人开始准备撒泼打滚。严衫町
阿文手疾眼快把人一把拎着直往衙门去。
那妇人吓得连忙挣扎连声道“不去不去!我知道错了!”
宴绯雪示意阿文放了那妇人只见人像是泥鳅似的一得自由立马就跑了。
后退好几步后又开始骂骂咧咧。
“你们盛雪楼就是了不起这么心寒老食客现在林家不给你们卖米秦家不给你们供茶还嚣张到几时!”
“要不了几天这酒楼就要归秦家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可这妇人还没说几句就被街边好些百姓围在一起要把人扭着送官府。
“散播谣言制造恐慌!”
“我看你**盛雪楼都不会倒!”
“死娘俩门儿你是不是秦家派来的奸细!”
这些百姓怒气冲冲倒是看得街对面宴绯雪等众人有些开了眼。
燕镇惊讶回神道“本担心食客们受影响没想到他们这么积极坚定。”
宴绯雪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因为怕人说放不开胆子做事酒楼也做不起来。”
伙计们听着狠狠出了一口利索的爽气这简直太舒服了。
他们以前在别的地方做事客人都是天只差拿牌位供着。
现在他们在盛雪楼终于直起腰杆做事了。
没等伙计们纷纷表决心就见街对面的百姓都涌过来了。
伙计们下意识围在宴绯雪身前那些百姓反而尴尬的后退一步。一人举起手无奈道“搞嘛啊都是熟人这是做什么。”
最近因为秦家在背后煽风点火就连老熊这种老顾客都着急上火脑子不清找老板要说法。
伙计们这会儿自然是怕同样的闹剧上演。
宴绯雪让伙计们退下把这些老食客都喊到大堂里。
一进大堂凉风吹得沁人心脾百姓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又自己掏钱买了冰饮。
一人道“人美心善的老板娘我们不是来质问
逼迫的但是我们心里也实在没底。盛雪楼现在咋应对啊但凡我们出的上力尽管叫我们。”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人说话还很讲究。
他们也是真的没办法盛雪楼是他们大半辈子寄托希望;要是垮了能兑换的概率又渺茫一分。
宴绯雪道“诚信立本
宴绯雪一说李家那些人面色都更加惶急了。
白李两家现在的关系都闹崩了。
以前千算万算没想到两家会闹崩啊。
这闹崩了李家还会认账吗?
现在城里都在说白家拿到了茶叶批文但是借不到船;明明是先出发一个多月都被后面的秦家追上进度了。
据说秦家已经拿到了茶引现在正开着孙家的船队去来凤州拿茶叶。
孙家码头有一条吃水好几吨的大货船都被开走了。
看着架势是要把来凤州的茶叶给买空啊让白家没的买。
宴绯雪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开口道“白纸黑字还有官府印鉴李家逃不了。”
众人一听紧吧的心稍稍能喘口气了有人开口道“老板娘那秦家简直欺人太甚还封了菜市口不让摆摊。”
“做了好几代狗腿子了这回终于扬眉吐气真是尾巴要翘上天了。”
“他还规定他那条街道门前不让过路进菜市口还要单独给他秦家缴纳什么闹市税费。”
“还有这事儿?”宴绯雪眼眸微讶像是头一次听这么目无王法的。
“是啊他说州里知府大人都知晓这事儿真是告官无门。来县令还上门几次劝阻都被关在门外连人都见不着。”
众人目光埋怨都说县令老好人但又不敢明目张胆说。
各个都无可奈何的干着急。
一人道“老板娘最近在楼里没怎么看到老板反倒是天天见他在衙门里出入是不是老板有什么办法啊。”
白微澜自是因为秦家的事情进衙门的。
不过进的是衙门的甲库翻阅历年的茶叶批文及茶引等相关资料。
宴绯雪没有表态但是食客们却愿意相信白微澜。
纷纷捏着拳头道“白爷定能像搞垮赵家那样搞垮秦家的!”
“还有那林家也不是东西墙头杂草净是背后掌舵。”
“绝不能让秦家坐大啊这才刚刚得势就这样嚣张跋扈
,要是真一家独大了,城内百姓还怎么活啊。”
宴绯雪一副淡然的神情,嗓音轻柔但是隔着水扇的哗啦嘎吱声,显得几分薄凉缥缈。
他道,“或许你们可以去李家酒楼,劝劝李润竹,让白李两家抛弃间隙通力合作。”
众人神色讪讪,这是老板娘不悦了。
宴绯雪目光透彻有力扫了眼众人,“白家自有白家做事的规矩。白家许诺你们的,一分都不会少。但盛雪楼是姓白,不是百家姓,这点我希望你们清楚。”
不管你们打着什么心思和担忧,也不要说是为了盛雪楼好,少指手画脚把盛雪楼当做私有物。
宴绯雪声音不轻不重,但眼神冷彻的厉害,寒风刺骨似的让食客们后背哆嗦。
“怎么会,我们只是关心过切……”
这人刚神情尴尬的起了个话头,就见堂外跑来一道人影,李润竹人还没上石阶,声音已经振奋欣喜道,“秦家被抓了!”
李润竹刚准备上石阶,只见身后冲来好几人,一下子把李润竹挤得踉跄,朝堂里大喊:
“秦家现在正被拦截在城门口,拿不出茶引却要把大批茶叶运进城里,一下子就被盘查抓住了!”
“没茶引那不就是贩卖私茶吗!这可是要全家流放的!”
一听到这个消息百姓奔走相告,顶着酷暑去城门口看热闹。
但堂内的人正吹着冷风,脑子比较清醒,有人开口道,“怎么就没茶引了?不是说秦家已经抢先白家先到京城,然后去来凤州拿货了嘛。”
“咦,怎么李老板来盛雪楼了?不是关系破裂了?”
这时候李润竹终于进堂内了,他热的扇子噗噗直扇风。这样还不够,站在水扇旁拿着扇子扇自己,冰冰凉凉的水汽袭来,终于缓了一口气。
他接过燕镇给他到的冰水,开口道,“秦家这回是走投无路了。”
众人见宴绯雪和李润竹熟稔,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两家有矛盾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知道的告诉我下,总感觉现在脑子云里雾里的。”
李润竹道,“去京城拿茶引的不是白家,是我李家。”
“白家要去做茶叶生意,不过是白爷放出来的风声,让秦家着急抢先自乱阵脚。”
“所谓白李两家闹矛盾,不给白家借船只,只不过是在给秦家一点侥幸,觉得白李两家互为犄角钳制,他秦家就可以抢先拿到茶叶了。”
秦家这回,租借了孙家最大的货船,基本是掏空家底一口气买了几千斤茶叶;就是想继续垄断遥山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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