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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恋》

4. 第4章 蝴蝶恋

第4章

有那么几秒,夏蕊是听不到声音的,好像坠入了一个安静的时空,五感全失。

几秒后,她回过神,“你说什么?”

程汐得意的笑声隔着听筒传来,“我说,温宴现在跟我在一起。”

“是吗?”夏蕊说,“知道了。”

“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我可是温宴的前女友,我们见面,你真不生气?”

“你也说了,你是前女友,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温宴说你会装,看来是真的。”程汐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语气,和多年前一样,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不感兴趣。”夏蕊道。

“我是为了温宴回来的。”程汐定定道,“夏蕊,温宴是我的,我要从你手里把他抢走。”

夏蕊:“……”

“温宴是人不是物件,他是他自己的。”夏蕊也不是曾经的夏蕊了,褪去那层穷人的外衣,她也自信了很多,“还有,温宴是我老公,不是你说抢走就可以抢走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不要他。”

程汐轻哼,“几年不见,你胆子倒是挺大了。”

“那是你不了解我,我从来都是这样。”夏蕊道,“把位置发我,我去接他。”

“不必,我亲自送他回去。”程汐挑衅说,“阿宴说了,想和我多呆一会儿,我送他回去最合适不过。”

夏蕊:“那谢谢程小姐了。”

“不客气。”程汐道,“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阿宴。”

话说到这里,夏蕊还真听到了温宴的声音,他似乎在说想喝水。

程汐没有要结束通话的意思,把手机放一旁,起身去给温宴倒水,折返后说:“阿宴,我喂你。”

下一秒,夏蕊听温宴又回:“好。”

她眉梢皱起,按下了结束键。

这局,夏蕊败。

其实她败的何止这局,她从来没胜过,一次都没有。

夏蕊没再给温宴打电话,就那样等着,两个小时后,楼下传来声音,温宴回来了。

要是搁以前,夏蕊肯定会跑着下楼去迎他,假如他喝多了,她会亲自扶着他上楼,帮他洗澡等等。

睡前还会喂他喝醒酒汤。

但现在不会了。

冷掉的心即便再捂也捂不热,夏蕊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没动地方,静静等着温宴上来。

他脸颊泛着红,身形不稳,看样子喝了不少,见夏蕊后,唇角扬起,大步走了过来,倾着身子坐她一旁,随后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耍酒疯道:“老婆,老婆,我想你,好想你。”

满身的酒气很难为,夏蕊推他时,无意中看到了他侧颈上的吻痕。

她从来不会在他身上弄出什么痕迹,更不会在他脖颈上留,不是她留的,那就只能……

夏蕊一把推开,“温宴,你别太过分。”

温宴险些从沙发上掉下来,稳住后,坐好,他以为夏蕊是因为自己喝醉了才生气,轻哄,“对不起,多喝了几杯,我、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说着,再次凑上来,“老婆,我想亲你。”

亲她……

夏蕊只觉得恶心。

“温宴,你到底有没有心?”夏蕊心里仿若在滴血,“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温宴眨眨眼,见她红了眼睛,胡乱给她擦拭,“乖,不哭,不哭。”

夏蕊挥开他的手,“别碰我,脏。”

温宴停住,盯着手左看右看,低喃,“洗过的,不脏,真的不脏。”

夏蕊指的是他脏。

“那也不要碰我。”她说。

“好,不碰,不碰。”温宴笑着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我告诉你,这个人你也认识,他是——”

“我知道。”夏蕊打断,眼睫上淌着的泪珠要落不落,“你念念不忘的人。”

温宴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

“对,我很想他。”他笑着回,“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所以我们就——”

“你就那么在意她?”夏蕊锁着他问道。

“是呀,在意。”温宴说。

“既然你那么在意他,当年为什么要跟我告白,又为什么娶我?”夏蕊想起昔日那些美好的事,心更痛了。

倾尽全力爱了这么久,到头来只是谎言,任谁都接受不了。

“你说,到底为什么?”夏蕊晃着他手臂问。

温宴确实喝多了,思维也不似平时反应快,夏蕊说的话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这有关系吗?”在温宴看来,两者一点联系都没有,一个发小,一个老婆,为什么在意发小就不能娶老婆。

这个没道理。

“温宴,你真他妈混蛋。”夏蕊鲜少爆粗口,这是第一次,她气的想咬人。

后来,也确实咬了。

抓起温宴的手臂,隔着昂贵的西装狠狠咬了下去,他不是喜欢在身上留痕迹给人看吗,好啊,那就留给别人看。

温宴吃痛,伸手去推她,刚碰触上又停下,手指缩着收回,算了,咬就咬吧。

等夏蕊咬够了,温宴才开口,“还气吗?”

夏蕊眼睛红的仿若要滴血,心也是一样,像是有钝刀子在磨,插入拔出,拔出插入。

皮肉生生割裂开。

而作为整件事情的主导者,却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跟她说,还气吗?

她怎么能不气。

四年暗恋,三年婚姻,七年的付出,她如何不气。

“温宴,看我这样好玩吗?”夏蕊问。

温宴扣住她的后颈,把她摁到眼前,眸光在她脸上兜转,“嗯,好玩。”

话落,他吻上了她的唇。

即便喝醉了,男人的力道依然很大,轻松地撬开她的唇,和她的舌尖勾缠到一起。

沙发上他们的第一战场,后面两人去了阳台上,清澈的玻璃上映出了鲜明的指痕印记。

有夏蕊的,也有温宴的。

温宴这人,真要疯起来,任何人都拦不住,除了承受只能承受。

夏蕊恨自己的不坚定,就应该不许他得逞,可她又无可奈何。

她爱他,爱到了骨子里,身体对他的碰触也产生了习惯,只要他一个吻便能弃械投降。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够分投入。

可偏偏,温宴容不得她不投入,但凡她不专心,他便闹得更凶。

这晚,夏蕊哭了一次又一次。

也求了他一次又一次。

温宴不知是吃药了还是什么,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停下。

夏蕊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更没法避开他的拥抱,只能任他抱着一起睡过去。

……

夏蕊醒来时床侧一畔已经凉了,看样子温宴离开有段时间。

她动了下发酸的腿,但不适感减轻些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佣人端着汤上楼。

“太太,这是先生让我准备的。”

“先生说了,要太太好好补补。”

“先生非常在意太太。”

夏蕊不想喝,让佣人把汤端走,自己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发了半个小时的呆。

周雪打来电话,问她怎么样?

夏蕊回:“没事。”

“我刚看热搜已经没了,应该是温宴让人撤了。”周雪问,“温宴给你解释了吗?”

夏蕊恹恹说:“他昨晚喝多了,很晚回来,没来得及。”

“那今早呢?”

“公司有事离开的早,他离开时我还在睡。”

周雪又想骂人了,不过忍住了,轻咳一声:“可能真是咱们想多了,你别太介意。”

夏蕊看着远处的飞鸟,莫名很羡慕,她突然说:“小雪,你说我和温宴分开怎么样?”

“分开?”周雪没听清楚,“你要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吓吓他也不是不行,“那你打算去哪里?”

“不是离家出走。”夏蕊轻抿一口咖啡,咽下后,说,“和温宴离开。”

“……咳咳。”周雪被水呛到了,“等等,你说什么?”

夏蕊:“我想和温宴离婚了。”

这个想法最近很强烈,不属于自己的人又何必强留。

“不是,你当初那么辛苦才和他在一起,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呢。”周雪虽然也气温宴这样,但离婚可不是小事,“再者,温宴这样的身份,不是说离就能离的,你可要想好。”

“搞不好你什么都没有。”

“那我就净身出户。”夏蕊笑笑,“反正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净身出户?”周雪啧啧道,“蕊蕊,你疯了。”

夏蕊也觉得自己疯了,当初为了嫁给温宴几乎掉了半条命,好不容易如愿,这才结婚三年,就要放弃,确实是脑子有问题。

周雪继续劝,“吵架无所谓,但离婚可不是儿戏,蕊蕊,你千万别冲动。”

“嗯,我不冲动。”夏蕊说,“我也只是这么想想。”

“只是想想呀。”周雪拍拍胸脯,“我以为你说真的呢,吓死我了。”

“要是真的,你会同意吗?”

“这……”

“你也不同意?”

“也不是。”周雪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不过我答应你,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夏蕊:“谢谢你小雪。”

周雪又不免给她泼冷水,“我虽然支持,但你家里肯定不会,你真要提离婚,阿姨那关你就过不了。”

夏蕊爸妈离婚多年,她一直跟着妈妈生活,自从和温宴认识后,夏母耳提面命就是,温宴不错,你一定要把他抓牢。

夏蕊知道,她妈看中的不止温宴这个人,还有温宴的家世背景。

确切说,是更看重温宴的家世背景。

没人不慕强,夏母也是。

所以,每次发生什么,夏母训斥的永远都是夏蕊,一直都是那句“你要听温宴的话,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年夏蕊质问了一句,“我要是和他离婚你会怎么样?”

当时夏蕊说的只是气话,没想真离。

夏母听后当即给了她一巴掌,“你要是敢和温宴离婚,我就去死。”

对,夏母要去死。

所以,后来夏蕊再也没提过。

“咳咳,我也不是故意那样讲阿姨,只是你应该知道,她有多看重你这段婚姻。”周雪怕夏蕊多想,赶忙解释,“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举双手赞成。”

……

夏蕊没有轻易提,把话咽了回去。

依然每天照顾着温宴,两人很有默契似的谁都没提热搜的事。

夏蕊装作不知情,至于温宴,她不追问,他也没刻意提起,一切看上去和之前无恙。

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不过,有些排斥像是生理性的,偶尔,会不经意间展现出来。

温宴要抱夏蕊,她避开了,随口解释,“我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

后来某次,他想亲她,她又避开了,“感冒还没好。”

温宴不傻看出了什么,“你在避我?”

夏蕊摇头,“不是。”

“那你亲我。”他说。

夏蕊推拒不得只能亲他,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下,推开时被他摁住了腰肢,随即猛烈的吻席卷而来。

他们吻了足足十分钟。

要不是夏蕊呼吸不畅,温宴还不放开她,他指腹磨砺着她唇瓣,声音有些冷,“以后不许躲避我,我想亲你,就得亲。”

看看,他多霸道。

夏蕊没说话,他捏上她侧腰,“听到了吗?”

夏蕊红着脸颊,“嗯。”

“吻我。”他又说。

夏蕊攀上他肩膀,主动吻上来。

这个吻没厮磨太久,温宴手机响了,他退开,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他不知道,夏蕊也看到了来电显示,是程汐的电话。

他们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当着她的面谈起来,虽然说的都是工作的事,但夏蕊依然很难过。

温宴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和前女友最好的距离,就是永远不要联系。

这通电话讲了十几分钟,结束后,温宴脸上神色淡淡,“晚上我不回来吃饭。”

夏蕊追问:“有应酬?”

温宴顿了下,随后说:“嗯。”

“和谁?”她又问。

“工作上的朋友,你不认识。”温宴始终没说是谁。

但纸包不住火,夏蕊还是知道了。

这次不是别人告知,是她自己遇到的。

校友会,她推不掉,只能参加,吃到一半去洗手间,出来时路过一间包房,也是凑巧,门正好打开,她随意一瞥,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剑眉星目,五官立体分明。

是温宴。

抬脚上前,欲推门进去打招呼,谁知又看到了一个人。

性感的身形,绝美的五官,是程汐。

他们两个挨坐在一起,时不时攀谈两句,温宴还给程汐夹菜。

这是夏蕊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她站在门口,没再往前一步。忽然,程汐朝她看过来,轻扯唇角露出一个得意笑。

接着,报复似的,朝温宴那边倾去,杯子里的酒水洒了,她拿出纸巾给温宴擦拭。

温宴有洁癖,从来不允许有人这样对他,程汐再次成了例外。

……

夏蕊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餐厅的,出来时外面在下雨,她就那样走了好久。

把这七年的过往悉数回忆了一遍。

她先喜欢上的温宴,可却是温宴先告的白。

那天的天气不错,温宴说话很直接,“喜欢我吗?要不要在一起?”

她紧张的呼吸都不会了,红着脸颊说:“要。”

那天,也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

她什么都不会,他似乎很精通。

要不是理智还在,她大概会头脑一热把自己给他。

后来交往,也多是她主动。记忆中那天是情人节,朋友们都收到了男朋友送来的花束,只有她没有。

她很难过,可即便如此,她还买了巧克力哄他。

那晚温宴折腾得很凶,那是他们的第一次,之后的每次他都如此。

她主动,他索取。

婚后依然是如此。

周雪说是她惯坏了温宴,现在想想,确实是。

夏蕊手指覆在无名指上,摸着钻戒发呆,温宴给程汐夹菜的一幕再次浮现出来,她用力扯下了婚戒,本想扔了,又停住,随后塞进了包里。

这天,温宴一整夜未归。

夏蕊没给他打电话。

这是她做出的第一个改变。

第二天,佣人问她吃什么,她说了些自己爱吃的菜。

以前吃饭都是按照温宴的口味,现在不会了。

早饭后,她外出谈工作,别人眼里她是豪门阔太太,实际上她的工作一直没停。

这个,连温宴都不知情。

工作谈的还算顺利,结束后,约上周雪一起喝茶,出海游玩。

回来时,到了傍晚。

周雪问她去哪里吃?

夏蕊:“去吃日料吧。”

“你今天不用回家照顾温宴吗?”

“不用。”夏蕊道,“以后都不用。”

“嗯?什么意思?”周雪反问。

夏蕊把手指亮给她看,定定道:“小雪,我想好了,我要离婚。”

……

离婚第一个遇到的阻碍就是夏母。

夏蕊先找她谈的,可想而知,有多糟糕。

“不行,我不同意。”夏母怒目圆睁,“你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吗,你还敢提离婚,你疯了。”

“女人过了三十一点行情都没有,你离婚,以后谁养你?”

“还有,你这个样子,难道是外面有人了?”

“我不管,就是有人也不许离。”

“夏蕊我告诉你,温宴这个金龟婿我不可能不要,你要是敢离婚,我立马跳楼。”

上次也是这样讲,一字不差。

夏蕊平静道:“是我的婚姻不是您的,我真要离,谁也拦不住,您也不行。还有,我好歹是你的女儿,你能不能先问问我为什么离?”

“在你眼里,钱是不是比我这个女儿还重要?”

“我也可以跟你明说,这婚我离定了!”

这天谈的不顺利,夏蕊早早离开。

后面又谈了几次,一次比一次不顺利。

夏母就是一句话,“不想我死,你就别离。”

要不是夏蕊还有良心在,她完全可以不顾及夏母的意见。

事情僵持在这,谁也没有再提及。

夏母以为威胁起了作用,私下里和朋友炫耀,“小蕊那个性子,和她爸一样,好拿捏。”

这话兜兜转转被夏蕊听到,她笑比哭还难看,这就是她妈,真的好可恶。

……

夏蕊忙着离婚时,温宴出国了,说是有项目要谈,也是凑巧,同一天同一个航班,程汐也出国了。

她特意给夏蕊发来了航班信息。

语气里不无炫耀。

“夏蕊,温宴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还不放手?”

“也是,像你这种身家的女孩,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

“不过我劝你,强扭的瓜不甜,不爱就是不爱,死死抓着也没用。”

夏蕊看到短信后,回复:“我的男人,我想放就放,不想放谁也不能说什么,你也不能。”

晚上,临睡前,夏蕊没忍住给温宴发了微信。

先是关心了下他的身体,随后问:“谁跟你一起去的?”

温宴不知在忙什么,很晚才回复:“公司团队。”

夏蕊:“没有别人吗?”

温宴:“你指的是?”

夏蕊不好直说,“没什么,那你忙吧。”

不知温宴是感觉到了夏蕊的不对劲还是什么,破天荒解释:“团队里都是男人的。”

夏蕊看后并没有安心多少。

“嗯,知道了,你忙。”

之后,几天,她一次微信也没发,一通电话也没打,就好像她的生活中从来没有温宴这个人。

倒是程汐,时不时给她发来些什么。

看上去好像就她一个人,可细枝末节里总能流露出什么。

例如,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夏蕊见过,温宴也有。

再例如,她那块腕表,夏蕊也见过,温宴也有同款。

再再再例如,她拍照是两个影子,一道是她,另一道看身形就知道是男人。

不难让人想到是温宴。

夏蕊看多了,免疫力也大了,从非常难过到后期的一点难过,她都佩服起自己来。

周雪不行,看着那些照片和短信气得不行,之前她还劝夏蕊考虑清楚,不要轻易离婚。

现在是,“离,必须离,死也要离。”

“明天就离。”

离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需要思量万全,夏蕊说:“我再等时机。”

周雪指着照片说:“这还不是时机吗?”

夏蕊:“不够。”

时机到来前,夏蕊还是隔两天去趟老宅,老爷子腿好了不少,已经能下定活动了,夏蕊每次去都会煲汤给老爷子吃。

还会讲笑话。

温老爷子看到她便笑的合不拢嘴,一直说:“阿宴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夏蕊不好接话,干脆不接。

“爷爷,要不要再来点?”

“不了。”温老爷子说,“已经吃好多了。”

话题再度回到温宴身上,温老爷子语重心长,道:“你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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