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世死对头倒追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火漆完好的密信,在男人眼前缓缓展开,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正是他亲手送出的密报,连暗记都完好无损。
“不可能!”男人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明明已经...”
“很意外?”谢衔星松开手,任由男人瘫软在地,“你的信使刚出营,就被我的人请去喝茶了。”他慢条斯理地折起信纸,“现在,我们来聊聊京城那位主子的事?”
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亲卫在帐外禀报:“将军,截获第二只信鸽,是给京城的回信。”
谢衔星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念。”
“属下已按计划取得世子信任...”亲卫的声音戛然而止。
跪地的男人面如死灰。
谢衔星却笑了,他蹲下身,用密信拍了拍男人的脸:“看来你的同伙,比你识时务。只可惜,他也逃不掉。”突然,他眼神一厉:“拖出去,喂鹰。”
帐外传来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渐渐远去。谢衔星擦净手上血迹,眸中暗潮汹涌。
“备马。”他冷声道,“该去会会真正的内鬼了。”
夜风呼啸,谢衔星披着墨色大氅,策马直奔北疆大营西侧的军械库。
铁蹄踏碎一地月光,在黄沙地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将军,就在里面。”亲卫压低声音,指向灯火幽暗的库房,“张副将半个时辰前独自进去了。”
谢衔星眯起眼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空鞘。这位张副将跟了父亲多年,是父亲从军中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
可却...
“围起来。”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没我的命令,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推开沉重的铁门,腐朽的兵器气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烛光下,张副将正俯身在案前写着什么,听到声响猛地抬头,脸色瞬间惨白。
“世、世子?您怎么......”
谢衔星缓步走近,大氅在身后猎猎作响。他目光落在案上那封墨迹未干的信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写给京城的?”
张副将慌乱地用袖子遮住信纸:“这个...末将只是......”
“只是什么?”谢衔星突然暴起,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将人狠狠按在墙上,木架上的兵器哗啦啦散落一地。
“只是在我酒里下毒?只是泄露行军路线?还是——”他声音陡然转冷,“只是害死了父亲?”
张副将双腿乱蹬,脸色渐渐发紫,就在他即将窒息时,谢衔星突然松手,任由他烂泥般滑落在地。
“咳咳......世子饶命......”张副将狼狈趴在地上,“是二殿下逼我的......”
谢衔星蹲下身,一把扣住男人的下巴,他盯着那张涕泪横流的脸,轻声重复:“他逼你?”
“我父亲最后一次带人探测地形,却被引入埋伏,全军覆没。”他眼神陡然锋利,“这也是他逼你的?”
男人浑身发抖,不敢接话。
“知道我是怎么发现内鬼是你的吗?”
谢衔星从怀中取出一枚染血的铜牌,丢在他面前。
那是北疆军中专用的行军令。
“父亲出发前,行军令只经手三个人。”谢衔星冷笑,“父亲,你,还有燕卫。”
张副将额头渗出冷汗,突然嘶声道:“世子!既然都说有三人...若是燕卫所为,该当如何?”
他忽然一脚踹翻男人,战靴碾在他喉咙上,声音森然:“燕卫昨日就醒了。”
张副将瞳孔骤缩。
“他说,”谢衔星猛地一脚将他踹翻,战靴狠狠碾在他喉咙上,声音森寒,“当夜是你在前临时调换了行军路线。”
男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脸色涨得发紫。
“若我没猜错,燕卫中的是北疆特制的'断魂散',本该必死无疑。”谢衔星俯身,眼底翻涌着暴戾。
但这毒,前世还跟着姜水云身后就见过解法,包括他自身所中的牵机,他也知道如何压制。
帐外突然传来铁甲碰撞声,帘子一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将领被搀扶着进来——正是胸口还缠着染血绷带的燕卫。
“主将...”燕卫虚弱地抬手,指向地上的张副将,“那夜...他故意带错路...老侯爷发现时...已经...”
谢衔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放心,我不杀你。”
帐外狂风呼啸,谢衔星转身走向帐门,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拖出去,打断手脚,丢到官道上。”
“让他爬回京城。”
*
长安城那夜后,落了一场接连两天的秋雨。
雨水顺着药棚的茅草檐角不断滴落,在泥地上砸出深深浅浅的水洼。
楚玥掀起被雨水浸得发沉的布帘,望着外面模糊的雨幕出神。
这场雨来得突然,将原本就艰难的救治工作拖得更慢。
药材受潮,病患的担架在泥泞中寸步难行,连煎药的柴火都湿得点不着。
“阿玥,别站在风口。”谢稚鱼从身后为她披上一件粉青染金外袍,“你若是也病倒了,这些病人怎么办?”
楚玥拢了拢外袍,指尖触到冰凉的雨水,药棚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她立刻转身回去,却见傅金正蹲在火炉旁,用身子挡着风,小心翼翼地护着一簇微弱的火苗。
谢珣从雨中大步走来,锦衣白袍下摆溅满泥点,怀里却紧紧护着一个油纸包,他掀开帘子,带进一阵潮湿的风:“城南的干柴都抢光了,只找到这些。”
傅金头也不抬,语气依旧不善:“还不快来帮忙?这破雨再下两天,别说药材,连人都要发霉了。”
萧长庭眼疾手快从他怀中将油纸包夺了过来,展开后发现是几块桂花黏糕:“现在居然还有这个卖?你从哪儿抢的?”
“顺手。”谢珣面不改色,目光却落在楚玥被雨水打湿的袖口,“萧姑娘,换件衣服吧。”
傅金冷哼一声:“你倒是贴心。”
谢稚鱼也说:“不用不用了,阿玥现在身上有外袍,我刚陪她回了一趟药铺,所以身上才沾了点雨。”
雨声渐大,将几人的对话淹没,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巷角,一个黑衣人正阴冷地注视着这一切,随后悄然消失在阴影中。
直到第三日清晨,连日的雨终于停歇。
空气中满是潮湿的泥土气和淡淡的药香。
连夜不断的救治,再加上各州各地派来的医师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