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宿敌互穿了》
肃王看不下去,直接上手扯开温祁礼,好歹是儿媳,没用很大的力。
温祈礼爬起来,还欲上前,肃王一脚横过来,王妃迅速躲到丈夫的后面,整理自己的衣襟。
丫鬟们见状,上前禁锢住温祈礼。
然而,温祈礼忽然不挣扎,任由他们往前走。
他眸子带着寒意,扫过丫鬟们掐着她的手,丫鬟们顿感有针扎在手上,害怕的缩了回去。
王妃以为跨过儿媳这座大山就可以很快见到自己的儿子,谁承想,在院子门口被拦了下来。
她哭丧着脸,委屈的望着身侧的人,“王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肃王先安抚她稍安勿躁,用王府令牌以示众人,“本王命尔等速速让开!”
结果,乌鸦在树上无情嘲笑,众人纹丝未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肃王脸色愈发难看,“本王乃肃王,尔等还敢不听号令!”
周围依旧鸦雀无声,仿佛他声音如蚊丝。
温祈礼双手环臂,不紧不慢的走到院子门口,“父王,等世子弄好了,自然会出来。”
王妃尖叫:“我连他安不安全都不知道,怎么等的下去!”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不亲眼看到怎么能放心。
正月寒风正旺,王妃随丈夫马不停蹄的从天殿赶来,风尘仆仆,不作停歇,保养得当的脸颊被冷风伤的通红。
温祈礼内心闪过一丝动容,他上前,双手扶住王妃的肩膀,直视她的目光坚定而有力量,“娘,有人在里面帮助他,她会没事的!”
这般说辞吓得王妃泪眼婆娑,肃王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背。
不过,也没再强闯进去。
温祈礼立在门口,越过人群望着那扇依旧紧闭的门,久久不愿挪开,好似这样也能传递力量。
内室的情况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糟糕,向天的力量愈来愈弱,他不甘心,威胁道:“我没得到,你也别想好过!”
他在内部凝聚力量,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齐越脊背一凉,大喊:“主人,危险!”
周殊岁凝神念着咒语,一股暖流从耳边、鼻尖、眼角流了出来,意识到向天的意图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声音空灵直击心脏,“要的就是你来这一招!”
随即,她快速转换咒语,红光转变成耀眼的白光,“破!”
黑气被吞噬的连渣都不剩,向天的哀嚎声随之消失。
周殊岁用仅存的气息,吐出最后几个字,“取灵芝,服药浴......”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进入虚无状态,昔日修炼达到巅峰的时刻不断在脑子回荡,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她也失去意识。
齐越打开房门,体力不支的靠在门框上,温祈礼脸色突变,快步上前,“先生,她怎么样了?”
“用灵芝熬煮,供主人药浴。”
温祈礼立马派人去安排,一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心在那一刹那猛然骤缩,仿佛有一双无声的手抓着,阻碍他的呼吸,他的手在空中悬了很久,迟迟不敢抚上那张熟悉的脸。
映入眼帘的是周殊岁衣袍破碎,皮肤出现裂痕,周围尽是燃尽的黄黑相间的纸屑,整个人死去一般。
下人将药桶装满灵芝水,置于内室。
温祈礼轻轻抱起周殊岁,走的平缓,生怕颠着她,放入桶内的动作怜惜又温柔。
全部衣服褪掉,他才发现状况有多么惨烈。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他拧干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叩叩叩......”
温祈礼打开房门,目光定在来人手中的白瓷瓶上。
“把这个撒在药浴里面,可加快伤口愈合,不然,她醒来该嫌弃丑了。”
锦绣递给他,男女有别,她不方便。
温祈礼叫住转身离开的锦绣,“晚点谈谈?”
锦绣不懂,“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温祈礼甩下一句,“等会就知道了。”
然后,“嘭——”一声,干脆地把门关上。
......
天殿禅房内,李公公在一旁侍奉皇帝,“皇上,肃王爷一家全部先行回了京城。”
皇帝皱眉:“为何事回?”
今日就是在天殿吃斋的最后一日,连最后一日都忍不了?
“听说是温世子在天殿遭人袭击,被世子妃带回肃王府养伤。”
李公公也是今早才听闻此事,肃王妃急的心脏受不了,立马赶了回去。
皇帝的视线未从奏折里面挪开,“今日是祭祀最后一日,都不能坚持?天下乃上天眷顾,才获得此般风顺,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大事面前只贪念个人利益,我朝怎么会好?”
这话显然皇帝生气了。
李公公打着圆场,“看肃王爷及王妃着急的模样,温世子似乎伤得很重,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特意去京城寻太医。”
皇帝脸色好了很多,转而疑惑问:“谁那么大胆子,敢在天殿行刺?”
他才听说刺杀,说明刺客的动静较小。
李公公欲言又止,“这……或许……”
“让你说就说,这般是为何?”
李公公脸色一惊,霎时双膝跪地,“皇上恕罪,只是……听伺候温世子的奴才说,他偶然听见温世子在天殿待得厌烦,假意抱恙,欲……私自回去。”
皇帝闻言,因生气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放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李公公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就在他以为皇上会惩罚温世子的时候,皇帝气愤的推开手边的砚墨,墨汁洒在地上,飞溅至李公公布满皱纹的脸上。
“是谁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皇帝发了怒,李公公不敢放肆,脸上的墨点不好抹,声也不敢吭。
皇帝指着他,愤道:“去把那个人给我带过来!”
李公公连连道“是”,弯着身子退至殿外,抬袖擦掉那堆污渍,暗自松了口气,他发现只要牵扯到温世子,皇上总是容易发怒。
身为奴才只有承受的份,他叹了口气,叫了几个宫女、太监进去清扫一下。
还不忘叮嘱:“手脚麻利些,惹怒了皇上别怪咱家多嘴。”
宫女、太监顿时害怕的汗毛竖起,提着清理物件,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
悠扬的琵琶音如同书上娟娟细唱的黄莺,悦耳动听,舞姬曼妙的身姿随着音乐律动,令人赏心悦目。
太子斜躺在椅子上,眼皮慵懒的闭起,拇指不紧不慢的敲击椅面。
“殿下,李公公那边在查谁造的谣。”太监禀报,声音不大不小。
李统领候在一边,没等太子说,直接粗口,“我靠,要是查到是我们传的怎么办,殿下?”
太子依旧闭着眼睛,淡淡道:“谁说是我们干的?”
“本来就……”李统领瞬间反应过来,作势要离开,“原来如此。那我立刻去把他们灭口了!”
“灭口倒弄巧成拙了,人若死了,恰好证明是别人诬陷的。”太子表情很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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