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在哪？”维拉压低了声音问道。

黑暗当中莱妮被束缚在一张铁制的椅子上，她低垂着头，头发一绺一绺地垂了下来，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只是一直被束缚在这样黑暗的环境当中，无法动弹。

莱妮闭着眼睛，没有回答维拉的问题。

她像是没有任何的知觉，这间房间的温度控制在35摄氏度左右，维拉只是站了十几分钟就已经开始冒汗，而被束缚的莱妮仿佛感觉不到这燥热一样，只是沉默着。

“那我换个问题。”维拉又开口道，“你是谁？”

田中维拉眯着眼睛，表情不善。

她大多数时候不喜欢表现出自己的这一面，不仅仅是因为对母亲赖以生存的准则的不赞同，很大程度上是在抗拒母亲为自己设计好的未来。为此她特地学了母亲完全不懂的专业，甚至连学费都没有问母亲要，可是到了最后，竟然还是母亲说的对。

黑暗中的莱妮冷哼了一声，她仍然没有搭理维拉，分明已经在这里呆了几天，她却仍然没有一点要屈服的意思。

维拉拽着一张椅子，一路发出了难听的“吱呀”声，一直拖到了莱妮的面前，她伸手抬起了莱妮的脸：“问你话呢，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莱妮的声音沙哑难听，那双带着疯癫的笑意的眼睛看上去那样的可怖。

维拉凝神，只是看着她那双疯狂的眼睛：“我不相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莱妮的笑声尖锐。

“你是哥谭人，有什么可不相信的？”莱妮带着嘲讽开口道。

正是因为是哥谭人才觉得不可思议，她仔细地打量着莱妮的脸，却没有发现一点她在撒谎的痕迹。

“你今年几岁？”维拉最后开口道。

莱妮停下了笑：“……二十六。”

“……当年呢？”维拉继续问道。

“六岁。”

-

曼哈顿的披萨和皇后区的披萨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和在哥谭吃到的冰山餐厅对面的披萨比起来倒是逊色了些。

艾斯拉的嘴里还塞着一块披萨，望着窗外看上去行色匆匆的路人，同样是纽约，这里和她家那里真的不像是一个地方。

“我和里瑟先生他们联系过了，有一点线索。”提姆看着艾斯拉，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味道怎么样？”

他对这里的披萨很有信心，巴特和康纳严选。

艾斯拉快速地点了点头，她把半块披萨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一双眼睛滴溜转，含含糊糊地说道：“明天吗？”

提姆抽了一张纸巾，伸手去擦拭艾斯拉唇边的酱料，他的动作有些过于自然，自然到当他揩去她唇边的污渍，将纸巾折叠好了艾斯拉才意识到这动作有些过于亲密。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唇角，下一秒又立刻放下。

奇怪，自从到了纽约以后他们相处的不再像是在哥谭那时那么自然，为什么呢……

提姆低着头折好了纸巾，他回答道：“对，明天。”

“我要一起去吗？”艾斯拉指了指自己的脸，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她白皙的脸上惊讶还没有彻底消失，眼睛睁得圆圆的。

提姆点了点头：“是啊，我们不是一起来调查的吗？”

艾斯拉连忙点了点头，对啊，她跟着提姆来纽约主要不就是为了调查“纽约网友”这件事的吗？

“里瑟先生他们说了什么吗？”艾斯拉喝了口冰咖啡，问道。

“里瑟先生的搭档。”提姆顿了顿，“是绝对的电脑天才，那位芬奇先生认为能够在现代社会把自己的踪迹隐藏成这样，很大可能是非人类。”

“非人类？”艾斯拉囫囵地咽下了自己嘴里的食物和饮料，“难道真的是什么奇幻生物吗？”

她的眼睛看上去亮晶晶的，对于未知生物的期待大于恐惧。

“或者是你最讨厌的基因改造生物。”提姆有些遗憾地说道，他穿着一件看上去普通的宽松短袖，手臂肌肉线条完美，腕表衬的他不像是普通的年轻人，可干净的脸和清澈的眼睛又让他显得年少。

眼睛里的火焰好像就这样熄灭了，艾斯拉叹了口气：“说的也对，毕竟是在纽约。”

她指了指窗外的某座高层建筑：“看，那就是奥斯本工业，他们是做生物起家的，多数时候也会被称作奥斯本生物。”

艾斯拉顿了顿，拿起了手边的饮料，喝了一口：“如果是基因改造生物八成是这里来的。”

提姆点了点头，但这会儿脑子里又有别的想法，上一次和康纳、巴特一起行动的时候他顺嘴问了康纳关于卢瑟是不是和奥斯本生物有合作这事，康纳当时含糊着回答了一句，但超能力毕竟还是有用的，半晌就给了他答案——卢瑟和奥斯本有过合作。

这样想来克隆人的技术很有可能流入了奥斯本生物，而对人类基因改造这方面又能够和这样的技术结合。

提姆望向艾斯拉的眼神变得飘忽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艾斯拉和那个当时租了她房子并且和她父亲一起住的女人艾拉，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艾斯拉伸手在提姆的面前挥了挥：“怎么了？”

她的手掌展开松松垮垮地放在他的面前，手指上还带着食物的气味。提姆回过神：“在想里瑟先生他们到底有什么消息一定要见面说。”

好吧，他小小地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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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顿的公寓，艾斯拉躺在床上打了个滚，发现并不是自己不习惯的那种过分柔软的床垫。

她满意地埋进了还带着馨香的枕头，就当是场梦吧。

艾斯拉定好了第二天的闹钟，一夜无梦。

她醒的时候竟然觉得连空气都是香的，趿着拖鞋懒懒散散地进了卫生间，洗漱台前有准备好的杯子和牙刷，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摆出的牙刷。

不，这不是她带的牙刷。

艾斯拉眨了眨眼睛，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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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士达喷泉旁。

“那就是说是人造人？”提姆从里瑟的手里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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