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后亡夫诈尸了》
前院的喧闹声渐渐散去,夜色蔓延,烛影摇红。
雯芳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又没事找事地将窗户开了关关了开,看起来似乎比要结婚的本尊还忐忑。
若是放在以往,陶珑少不得要取笑她一番,但头一回出嫁,她自己心里也忐忑得不行。
虽然和自己这位夫君已经很熟,可要走到这一步,还有之后要做的事……她光是想想,就手心冒汗。
话本子和避火图,在更早之前她就自己偷偷看过。那时候虽然看得脸红心跳,但也仅此而已,如今一想到这些东西套要在自己和梁椟身上——
好想逃。
“嘎吱”一声,门响了,这个时间,只会是梁椟。
陶珑吞了口唾沫,袖子下的手紧张地抓住衣摆。
梁椟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走来,陶珑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儿——他为什么不过来?后悔了?也想跑?不会吧?
自己高低也是个美人,虽然梁椟长得不差,但她居然这么没吸引力吗?不是说男的都是那地方思考的,为什么看见自己还不过来?
越想,陶珑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所以,等到梁椟缓缓挑开盖头,只看到妻子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自己,没有半点羞赧。
梁椟:……
我要不重新掀一下?这对吗?
陶珑见他呆住,问:“你怎么这么慢?难道不愿意和我洞房?”
梁椟:……
新娘脸没红,他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他说:“不是,我……我有点……”
陶珑已经成功调理好了自己的心态,见梁椟磨磨蹭蹭,她也不必劳烦侍立在侧的佣人,直接起身去倒合衾酒,然后递给梁椟,“开弓没有回头箭,喝吧。”
梁椟人都麻了,接过酒杯,与陶珑手臂纠缠,而后一饮而尽。
他隐约闻到妻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香粉的味道,是那种……好像熟睡一夜后的床榻,又被太阳晒过后,那种让人安心的香味。
他喉结滚动,放下酒杯,思考如何进行下一步。
在他的记忆里,陶珑和母亲相处时永远是乖巧伶俐的,这样的女孩大概会害羞,所以还得自己主动。
他静静等待陶珑拆卸下头上繁复的钗环、褪去层层叠叠的嫁衣,等雯芳领着一众人散去,等她重新坐回自己身边。
梁椟决心先剖白一番,“这桩婚事,虽是陛下赐婚,但,其实我心里亦有几分欢喜。”
他垂下眼,专注看着自己的鞋尖,“幼时我初见你,还以为是画上的仙童……所以后来,你每每找我说话,我都,不太敢看你。”
现在也不敢。
“我不晓得你是如何想的,既然事已至此,咱们就好好过日子——”
梁椟话音未落,脸就被一双手捧着,强硬地转过去。
陶珑目光灼灼望着他,眼一闭,直接吻上他的唇。
少女不懂什么唇舌纠缠的吻法,更像是要给梁椟唇上留下自己的印章,“我就是这么想的,明白了吗?”
梁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回忆着同僚们插科打诨的内容,干脆反客为主起来。
一吻结束,陶珑昏昏沉沉的,却被梁椟近乎痴迷看向自己的眼神惹得一激灵,恶向胆边生,干脆一把将人推倒,要去脱他的衣服。
梁椟倒下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这一步不是该他来吗?怎么换他老婆来了?
陶珑动作十分利索,晃神的功夫,梁椟就感觉腰间一松,腰带已经被她拆了下来,完全是要直奔主题的架势。
梁椟被吓得声音都打着磕巴,“等等……你先别……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在灯火映衬下,整张脸像是蒸熟了的寿桃,透着股热腾腾的红。
陶珑看得眼都直了,心里那点新嫁娘的羞怯和矜持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满眼的垂涎。
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失态,清了清嗓子,安抚道:“你别怕,虽然我没经验,但我多少学过点,不会叫你受伤的。”
梁椟:……
他躺平了,“……好,都依你。”
*
第二天一早,陶珑醒来时,正对上梁椟认真端详自己的目光。
她后知后觉红了脸,转移话题问:“什么时候了?”
梁椟道:“才过卯正不久,今日无事,可以多躺会儿。”
陶珑一愣,旋即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早。真是早起习惯了,难得有躲懒的机会,还是到这个点就立刻醒来。”
他俩都是惯常早起锻炼的,梁椟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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