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顶流养你啊【心声】》
连熬了两个大夜,夏迟原本是打算睡他个海枯石烂地久天长。
一个倒霉电话把他吵醒了。
冯漫在那头喊得中气十足:“快起来吃罗剑孙子的满月酒。”
“啥?”夏迟还迷糊着,脑子转得比树懒还慢:“你管罗剑叫孙子?”
【好你个冯漫,亏你当着罗剑那谄媚劲儿,大女主翻脸如翻书,连老登的便宜都敢占。】
冯漫解释:“我说罗剑的孙子。”
夏迟空耳:“你是罗剑的孙子?”
混沌的大脑已然脑补出一场豪门伦理大戏。
【难道罗剑突然主动给资源,是因为祖孙相认?】
【嘶……】
【年龄对不上啊。】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
就像武则天憋大招等冷却时间——
“夏——迟——”
冯漫怒吼瞬间突破手机分贝极限,震得夏迟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罗!剑!的!孙!子!的!满!月!酒!”每个字都像在打雷,“你耳朵叫驴毛堵了是不是?跟老娘装什么相。”
“哦哦哦,罗剑的孙子的满月酒啊。”
夏迟终于反应过来,心想冯漫这张嘴真是永远年轻永远说话难听,什么叫耳朵被驴毛堵了?
那得是驴耳朵才被驴毛堵好吧!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抱着枕头嘟囔,“那可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大会,我一介猢狲难不成要拎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砍到蓬莱东路就为蹭个桃儿?”
“说什么屁话。”冯漫在电话里骂:“人家专门给下了请柬。”
“哎哟,那您可得把握机会。”夏迟已经重新栽进被窝,声音越来越含糊,“多带几个资源回来……让我再眯五分钟……”
“是专门给你下的请柬。”冯漫咆哮:“司机已经在路上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绑也得绑去!”
电话干净利落挂断,夏迟还保持着举手机的姿势,一脸茫然。
【好烦,这个世界能不能把我删了。】
他哼哼唧唧去穿拖鞋。
【我的日程很简单,起床,然后受苦。】
【毁灭吧,赶紧的。】
一小时后,夏迟被摁在造型室的椅子上,四周挂满各大品牌最新季高定,随便一件都能抵上普通人半年工资。
冯漫这次真下血本了,连公司御用造型总监都亲自出马。
“这件不错。”造型师拎起一套深灰色西装,剪裁落落大方,领口一枚暗纹胸针若隐若现,处处透着低调奢华。
夏迟望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有点陌生——这段时间不是裹着道袍装神弄鬼就是黑皮演变态,突然人模人样起来,反倒浑身不自在。
又想到待会儿要经历什么,i人的心就像是远赴边疆和亲的公主。
“漫姐,至于吗?就一个满月酒,又不是戛纳走红毯。”
夏迟扯了扯紧绷的领口。
【走红毯也轮不到我这种十八线……】
冯漫翘着二郎腿坐在镜子对面,一身当季高定闪闪发光,红唇抿着吸管慢条斯理喝着冰美式。
“你懂什么?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你不说,谁知道你是跑龙套的。”
夏迟:“……也是。”
【话是拦路的虎,衣是慎人的毛,谁管镶金边儿的是不是洗脚盆子。】
【可为啥要叫上我呢?】
联想起冯漫最近一系列反常,夏迟有些惶恐。
【超雄女人最近真是……放着那么多门面艺人不管,一心扑在我这个龙套身上。】
【还给我租了新公寓……】
【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
手里的冰美式瞬间捏爆了,冯漫缓慢抬头,眼神危险得像要现场表演手撕活人。
还好夏迟及时刹车,转念飞快。
【可能性约等于零,冯漫这事业狂,乌龟都养母的,公的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又或许,真是因为我演技登峰造极,征服了大导?】
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自己尬到脚趾抠地。
【可罗剑又不瞎。】
【又或者……】
【吓!】
当韭菜太久,左思右想都是镰刀嚯嚯的声音。
【难道是……导演图我份子钱?!】
冯漫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噔噔噔”走过来,一巴掌呼他头上。
“瞧你这副怂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送你去刑场呢,出息……”
夏迟盯着镜子里的人微微出神。
造型室的顶灯像一层柔雾,将轮廓勾勒得深邃而矜贵,剪裁考究的西装贴合肩线,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额前散落的碎发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凌厉的眉骨,陌生得像是要去继承一万亿家产。
有些不习惯地扯了扯领带。
【出息是没有的,有气息就不错了……】
【没想到我一介没人要的孤儿都穿上高定了。】
【这喜事儿该跟谁说呢?想显摆连个家人都没有。】
夏迟突然裂开嘴,傻呆呆朝冯漫笑了一下。
“漫姐,我都穿上高定了呢。”
冯漫沉默了两秒钟。
伸手摆正夏迟的领带,又帮他把衬衣褶皱抚平:“你甭管罗剑导演为啥看中你,就当他图你八字旺他。罗剑导演可是捧出过三届飞天奖的活菩萨,手指缝里漏点资源都够你吃三年的。”
她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手指翻飞,三两下就叠出个精致的三角,“手帕这样折,看到没?”
“哦。漫姐你真厉害。”
“给我打起精神来,满月宴就是个名利场,到场的不是资本大佬就是行业巨擘,去的人都是谈合作的。”她的手拍在夏迟肩膀上,给他打气:“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让这些人的眼睛里,刻上你夏迟的名字。”
夏迟木讷点头:“漫姐,我都听你的。”
司机将车停在君森酒店门口。
宴会厅在顶楼,电梯缓缓上升,镜面墙壁印出夏迟僵硬的笑脸。
冯漫像只花蝴蝶在狭小的空间周旋:“李制片好久不见!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人夏迟,上个月刚拍完杜斌全导演的戏,这个月在罗导剧里客串呢。”
夏迟像个提线木偶被拽着打招呼:“你好!久仰大名!”
他分明看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冯漫已经利落地塞去烫金名片。
终于知道冯漫如何能混得如鱼得水了,这种把社交当呼吸的本能简直登峰造极。
【好家伙,当我经纪人真是屈才了。】
【漫姐就是古希腊掌管人脉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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