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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召唤/COD乙女]Y/N不是人》

66.自娱自乐[番外]

最初的裂缝已经被彻底封死,永远镇压在那座巨山之下。车队重新启程,朝着黄金面具可能藏匿的方向行驶。

Y/N终于恢复了全部力量,这几日欢快得像只刚学会飞翔的小鸟。

她趴在车窗上,发丝被风吹得扬起,转过头好奇地问:

“对了,你们当时被钉在那里都发生了什么?”

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Keegan的指节在方向盘上微微发白,Ghost的面罩转向窗外,Krueger假装调整战术背心的动作变得极其专注。

后座的Konig把头罩拉得更低了,整个人几乎要缩进阴影里。

无线电里传来另一辆车切断通讯的电流杂音,第三辆车急打方向避开根本不存在的障碍物。

Y/N眨了眨眼,困惑地看着突然沉默的男人们。

她这辆车里的四位谁都不愿提起,那些太过美好的梦境。他们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只想深埋心底。

而另外两辆车里,Nikto黑色面甲下的神色晦暗不明,Soap狠狠搓着脸,Horangi和Zimo不约而同地开始检查弹匣,尽管它们根本不需要检查。

没人愿意承认,在那个幻境里,他们被某种恐怖的力量寄生,腹腔被撕扯成温暖的巢穴,血肉成为哺育的养料。

在被啃食一空时,还出现了一种甘之如饴的情绪。

或许那个幻境就是Y/N的“母亲”故意让他们看见的,让他们这些永远不可能生育的男人,在短暂的噩梦里尝到千万年来女人被迫咽下的苦果。

某种被钉在柱上的宿命,血肉被一点点抽干的钝痛,连惨叫都被美化成光辉的荒诞。

还有那种被钉在神龛上慢慢风干的绝望。

就像此刻窗外掠过的那些枯树,枝干扭曲成祈祷的姿势,却永远等不到救赎。

Horangi生硬地打破沉默,“就是些幻觉。”

Y/N歪着头,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再追问。

她转身继续看飞驰的风景,车窗外,一只母狼正在荒野上艰难地哺乳。

它的后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舔舐幼崽的动作依然温柔。

Y/N在母狼眼中想起了她见过的所有女人,她们身上似乎都有着共有的疲惫和坚韧。

而她没看见车上四个男人,因回忆而眼神柔软的模样。

车队在朝阳下驶向地平线,每辆车都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像怀揣着不同版本的圣物,虔诚地奔向下一个目的地。

Y/N再次沉沉睡去,睫毛在颠簸中轻轻颤动。

Keegan透过后视镜满意地扫了眼后座,他特意找了辆带独立座椅的商务车,把后面三个家伙隔得老远。

Ghost难得在战场之外对Keegan投去认可的眼神,面罩下传来一声轻哼。

最后一排的Konig整个人耷拉着肩膀,头罩下的蓝眼睛愤愤不平盯着驾驶座。

Krueger独占Y/N另一侧的独立座椅翘着腿,下巴抵在手背上,目光锁住她随呼吸起伏的肩线。

“注意,即将进入城市范围。”Price的声音从无线电里刺出,带着电流的沙哑。

连日来他们一直在山区公路徘徊,既没遭遇异变体,也没碰见活人。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这几辆车。

Horangi揉着后颈转向开车的Nikto:“那个神秘人,你也不知道是谁?你之前不是被马卡洛夫喊去做保镖?”

Nikto的面甲纹丝不动,声音像从冰窟里捞出来的:“要是知道,他现在已经死了。”

Zimo摩挲着挂在胸前的红色挂件:“如果按那个老头说的,神秘人的家族能在大战年间挖山建宫.…..”

Price的雪茄在窗外明灭,烟灰簌簌落在裤腿上:“必定是军队的人。”

他吐出烟圈,看着它们被疾驰的车窗撕碎,“而且是能调动整个系统的那种….哼,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无线电里传来Ghost指节捏得咔咔作响的声音,Soap的呼吸声突然变得粗重。

他们都知道了。谢菲尔德家族。那个被他们亲手杀死的赫尔曼谢菲尔德,不过是这条毒蛇最新蜕下的一层皮。

他们家族的传言曾像血一样在特种部队之间隐秘流淌。

第一代谢菲尔德是独立战争军官,私人军事承包商的鼻祖,专为政府干脏活。第二代在南北战争期间同时向双方兜售死亡,用同胞的血喂饱家族金库。

第三代摇身变成战略情报局的清洁工,在二战阴影里处理那些永远不能见光的尸体。

Price猛吸了一口雪茄,声音嘶哑:“越战期间,第四代谢菲尔德是特种部队指挥官。”

挡风玻璃上倒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后来成了深层政府的战争猎犬。赫尔曼谢菲尔德就是他的儿子。”

无线电里传来Soap一拳砸在车门上的动静,苏格兰口音因愤怒而扭曲,“我们居然还他妈的信任过他!”

Ghost的面罩转向窗外,141的所有人都记得那个雨夜。

谢菲尔德笑着对Roach开枪,Ghost自己的血混着雨水在地上积成水洼。要不是Price和Soap及时赶到.….

车队冲进城市废墟的阴影里,Price掐灭雪茄,火星在指间熄灭时发出最后的嘶鸣:“看来我们得去会会这位老朋友的子嗣了。”

……

马卡洛夫盯着眼前这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那些本该凶残的异变体怪物此刻正温顺地趴在他脚边,像被驯服的恶犬。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异变的右臂,皮肤早已变成青灰色的角质层,指关节扭曲成锋利的骨刺。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底细。

末世降临前,他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这个男人需要他的利爪在世界挑起战火,而他需要对方提供的资源和情报。

当末日突然降临,马卡洛夫被异变的士兵扑倒在血泊里时,这个神秘人又出现了。

他记得自己肋骨被咬断的脆响,记得滚烫的肠子滑出腹腔的粘腻感,也记得黄金面具在硝烟中俯视他。

“我给你一条新的生命。但你要为我开路,像过去一样。”

远处传来倒塌的轰鸣,他看见男人抬起手,正在啃食尸体的异变体突然集体转向,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黄金面具转向远方,那里正电闪雷鸣,“看来我们的女神回家了。”

马卡洛夫沉默不语,异变的半边脸在阴影中显得更加狰狞。

他当然知道神秘人口中的“女神”是谁。那个被他们家族世代追猎又囚禁的女人,那个后来被那群男人护在身边的Y/N。

角落里,干瘦的化学家佝偻着背,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般守在黄金面具旁边,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

“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将物质注射给那些来向您朝拜的人们了。”

神秘人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抬手,一缕幽蓝色的能量如活物般钻入化学家的体内。

瞬间,干瘦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下的血管泛起诡异的蓝光,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随后脸上浮现出扭曲至极的笑容,仿佛得到了无上的恩赐。

马卡洛夫在一旁冷笑,异变的手臂不自觉收紧,锋利的骨刺刺入掌心,黑血顺着指缝滴落。

真他妈恶心。

一直以来在马卡洛夫眼里,这位世界的操盘手,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玩家,一个沉迷于掌控一切的蠢货。

而他,就像野兽看待驯兽师,暂时服从鞭子,但獠牙始终藏在阴影里,随时准备咬断他的喉咙。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傲慢的“神”明白,谁才是真正的掠食者。

……

月亮升起时,Price带着队伍在城市外围的别墅区落脚,准备在这地方呆上一段时间。

这片低矮的建筑群视野开阔,能让他们将整座死城的动静尽收眼底。

Y/N在荒废的庭院间漫步,Konig悄悄跟在她身后几米远的位置,粗麻布头套下的蓝眼睛一瞬不瞬地追随着她的背影。

他的作战靴踩碎了一截枝桠,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小熊。”Y/N突然转身,“你干嘛一直在我后面?”

Konig瞬间僵在原地。头套下的耳朵烧得发烫,视线慌乱地在草坪和她脚尖之间游移。他想起上次自己把她手腕按出淤青的蠢事,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我…..我只是想.…..”他的声音闷在头套里,手指无意识地绞紧战术背心的带子,“保护你.…..”

Y/N笑起来,朝身后伸出手。“快过来。”

她指着前方,“我之前看见那边有块大草坪。”

Konig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到她身边。当他的作战靴碾过草坪上的野花时,能闻到她发丝间飘来的淡淡香气。

他的小臂不小心蹭到她的肩膀,战术服的布料发出窸窣的摩擦声。

Y/N突然小跑起来,踩过沾满露水的草地,在月光下留下一串发亮的水痕。

Konig慌忙追上时,看见她正弯腰捡起一个生锈的秋千链环。

“这是什么?”她歪着头,好奇地拨弄着。

Konig的头套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他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手指在空中划出笨拙的弧线。

“这..…这是秋千!”

声音闷在布料里,却掩不住那股雀跃劲。“Y/N!我去给你按上!我…..我可以推你!轻…轻轻的…...”

他转身就往草丛里冲,两米多高的身子把野草碾得东倒西歪。

月光下,这个平时能单手拧断敌人脖子的壮汉,正撅着屁股跟生锈的铁链较劲。

金属碰撞声被他刻意放得很轻,每缠一圈都要回头瞅瞅Y/N。

头套边缘已经汗湿了一圈,可他连擦都顾不上,只顾着把铁链往支架上绕。那架势活像头熊在给幼崽搭窝,又急又小心。

秋千终于挂好了。Konig用袖子使劲擦着生锈的座椅,布料都磨破了还在擦。

“好.…..好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发颤。

Y/N轻盈地坐上去。Konig站在后面,那双大手悬在空中,犹豫了半天,最后只用两根手指轻轻推了下她的后背。力道轻得像是怕碰碎肥皂泡。

“呵。”Ghost站在二楼窗前冷笑。夜视仪里,Konig发颤的指尖和痴迷的眼神一览无余。

车库门口,Keegan的扳手正抵着保险杠。他本该在修车,可现在金属正在他手里慢慢变形。烟头在他脚边明明灭灭。

树杈上,Krueger捏碎了手边的树枝。“哈?小熊.….”

他阴阳怪气地学着Y/N的称呼,从三米高的地方跳下来,夜鸟扑棱棱飞起,在月光下划出凌乱的影子。

夜风撩起Y/N的发丝,轻轻扫过Konig露在袖口的手腕。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揉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

Konig的头套里热得发烫。

他想起那次融合,把Y/N按在身上的触感,她的发丝缠在他脖颈上,像无数细小的钩子。

喉结滚了滚,他在心里发誓,以后对待Y/N要比拆弹还谨慎千万倍。

粗糙的手掌突然攥住晃动的铁链。Konig俯身时,头套的阴影完全笼罩住Y/N。“Y...Y/N.……”

声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我还能.…..亲你吗?”

Y/N睫毛轻颤,想起自己承诺与他第一个融合后失约时,Konig头套后那双蓝眼睛暗下去的样子。更别说后来Ghost还为此把他揍得半死不活。

她闭眼扬起脸:“可以啊,小熊。”

Konig的膝盖把野花碾进泥土里。他一只手稳住摇晃的秋千,另一只手掌小心托住Y/N的后颈,像捧着一件易碎品。

头套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将两人笼罩在带着体温的黑暗里。

不远处的别墅二楼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Ghost的步枪背带“不小心”带倒了花瓶。

几乎同时,Keegan“失手”踹响了越野车警报。刺耳的鸣笛声中,只有Y/N的小腿还在月光下轻轻晃荡。

分开时,头套前沿已经被呼吸浸得湿透,紧贴在Konig发红的鼻梁上。他手忙脚乱地去擦Y/N可能被布料蹭红的脸颊,结果战术手套的金属护甲刮到了她耳垂。

“对不…...我不是...”道歉声被持续嚎叫的警报切断。

远处车灯疯狂闪烁,照亮草坪边缘一闪而过的身影,Krueger的匕首在阴影中泛着冷光。

“Katzchen,geh zuruck!”(小猫,回去。)

他盯着Konig咬牙切齿,面罩下的德语又快又急,活像被抢了食的野狼。

Krueger的匕首寒光一闪,直抵Konig咽喉:“Ein Gesichtsloser wie du wagt es, sie anzufassen?”(你这种连脸都不敢露的怪胎也配碰她?)

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Du stiehlst nur im Schatten, wie eine Ratte.”(只敢在阴影里偷东西的老鼠。)

Konig一把将Y/N护到身后,头套下的声音陡然凌厉:”Zumindest werde ich sie beschutzen!”(至少我会保护她!)

他反手亮出军刺,“Aber du? Kannst du ihr sagen, wie viele Unschuldige du getotet hast?”(你呢?敢告诉她你手上沾了多少无辜者的血吗?)

金属碰撞迸出刺目的火花。Krueger的攻势如暴风骤雨,每一刀都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劲。

Konig却像幽灵般飘忽不定,专挑关节软肋下黑手。两人从草坪打到树丛,惊起一窝夜枭。

Y/N蹲在秋千上晃悠着腿观战,眼睛一亮。

她一个箭步切入战局,左手格开Krueger的匕首,右手按住Konig的手腕:“带我一个呀!”

Y/N双手撑住Konig的肩膀,一个漂亮的凌空翻跃,膝盖看似凶狠实则收着力道顶向他腹部。

紧接着在半空旋身,靴尖轻轻点在Krueger手腕上,逼得他差点丢了匕首。

“Y.….Y/N...”Konig捂着肚子后退两步,头套下的蓝眼睛湿漉漉的,像被主人踢了一脚的大狗。

Krueger则气笑了:“哈!小猫,你帮这个不敢露脸的家伙?”

阳台上看戏的男人们乐不可支。Price的雪茄灰掉在军靴上:“我看他俩加起来都不够她打的。”

Horangi吹了个口哨:“她这已经手下留情了,还记得那扇被她踹碎的门吗?”

Logan转动着手腕跃跃欲试:“要不咱们一起上?跟Y/N过过招?”

Hesh揉着Riley的耳朵起哄:“就是!我还没跟她交过手呢!”

Soap趴在栏杆上大喊:“仙女教母!要不要把我们全揍一遍?”

Y/N眨巴着眼睛看向Price。老指挥官嘴角挂着宠溺的笑,轻轻点头:“去吧,正好熟悉下他们的招式。”

月光下,Y/N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那群男人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从别墅里冲出来。

Soap第一个扑上去,匕首在月光下划出银弧。Y/N轻巧侧身,手掌精准劈在他手腕麻筋上。当啷一声,匕首掉在草地上。

“Bloody hell!”Soap甩着手腕哀嚎。

Merrick抡起□□当棍子使,枪托直扫她下盘。Y/N脚尖一点枪管借力后翻,靴底轻蹭过他的下巴。

他踉跄着后退时还在嘟囔:“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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