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召唤/COD乙女]Y/N不是人》
他们在周围搜寻了数日,却连一只异变体的影子都没见到,这简直反常得令人不安。
Krueger只在深夜现身,像一抹游荡的鬼影。
他会拖来不知从哪猎杀的野兽,沉默地生火,烤肉,然后在晨光熹微前悄然离去。
Ghost在溪边找到他时,男人正用匕首削着一根树枝,刀刃刮擦木屑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会把你们都杀了的。”Krueger突然开口,嗓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擦。
他抬起眼,瞳孔里翻涌着某种病态的执念,“等她解决掉这一切……只有我能在她身边。”
Ghost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像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
“呵,看来你还没睡,就已经开始做梦了。”
溪水潺潺流过两人之间的碎石,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成对峙的利刃。
Keegan从树影里踱步而出,他双臂抱胸打量着溪边的男人。
男人的声音冷得像科罗拉多的雪原,“听着,Krueger。你要真疯到那份上。”
他右手抽出匕首甩了个刀花,精准地钉进Krueger脚前半寸的树桩上。
“记得提前写遗书。毕竟等Y/N来收尸的时候,拼齐你的脑浆会是个技术活。”
Ghost侧头瞥向Keegan,面具下漏出一丝气音。“Didn't expect you to be so fucking eloquent(没想到你说话还挺中听。)
篝火噼啪作响,Y/N正靠在Konig宽厚的胸膛前,被他用战术斗篷小心裹着。
Soap蹲在旁边拨弄火堆,用手肘捅了捅那个奥地利人。
“Hey,大家伙。”苏格兰口音裹着戏谑,“去溪边看看那三个火药桶,可别让他们把任务搞砸了。”
见Konig仍搂着Y/N不放,Soap眨眨眼睛补了句:“要是折损人手,Y/N可就容易受伤了哦。”
Konig的喉结剧烈滚动,头套下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他像被电击般弹起来,手忙脚乱把Y/N裹成个茧。
“我…..我这就...不是...那个.….”德语混着英语的嘟囔声渐渐消失在灌木丛里。
Soap看着Konig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坏笑着凑近Y/N,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仙女教母,”他拖长音调,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如果他们四个只能留一个在你身边……你会选谁?”
他深吸一口烟,故意朝Ghost他们可能在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我投Ghost一票,别看那家伙凶得像头狼,绝对会是个完美丈夫!”
树丛沙沙作响,Riley猛地蹿出来,湿漉漉的鼻子蹭上Y/N的手背,尾巴摇得像个螺旋桨。
“嘿,Soap,你这建议可不怎么地道。”
Hesh从阴影里走出来,“Keegan才是最优解好吗?稳重,靠谱,会疼人。”
Logan和Merrick不知何时也围了过来,Logan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Riley的耳朵。Merrick在一旁抱着胳膊点头附议。
远处,Price将Zimo和Nikto留在别墅里,敲击着无线电加密频道,试图破译那些东方语言。
而Horangi和Oni从探测点折返,正好听见了这场荒唐的“评选”。
Horangi单手插兜走近,战术面罩也遮不住他语调里的戏谑:“这种评选还需要讨论?直接选我就行。”
他径直坐到Y/N身旁,膝盖状似无意地撞了下她的腿,“至少我们文化相通,沟通起来没那么费劲。”
Oni抱着枪站在一旁,赤鬼面具下传来一声冷哼:“呵,文化相通?”
他垂眼看着Y/N,“そんな軽薄なやつより,(比起这种轻浮的家伙)不如选个真正能辅佐你的人。”
Soap吹了个口哨,促狭地看向Y/N。
“哇哦,东方组也加入混战了?看来我们的仙女教母要开个联合国会议才能做决定了。”
Y/N歪了歪头,火光映着她的眼睛,澄澈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要选?”
她不明白。
无论是Ghost,Keegan,Konig还是Krueger,在她心里,他们同样重要。
她想起临行前赛琳娜的话,想起自己每一次挡在他们身前的瞬间。
“我爱他们。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
篝火旁突然安静下来,连Riley都停止了摇尾巴。
没有人再说话,爱这个字眼,对他们来说都太奢侈了。
几个刚从溪边回来的男人,听见了Y/N这句话。
骷髅面具微微抬起,Ghost的指节捏紧了枪托。
“Bloody hell…..”低哑的声音被火焰吞噬。Ghost猛地转身,“我去警戒。”
他就像是落荒而逃,作战服下的心脏第一次感觉到了滚烫。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对他说这个字。
Y/N看见Ghost离开,立马追了上去,想询问关于异变体的事,她想去更远的地方找一找。
刚钻进树林,Krueger一把扣住了Y/N的手腕。
Krueger内心感到莫名的暴怒。
爱?这个字眼比敌人的刀更锋利,比沙漠的烈日更灼人。他以为这个词早和那些尸体一起,被埋在了中东的沙丘下。
“Verdammte ScheiBe!小猫,Warum?”(为什么?)
想不通的疑问啃噬着理智。他的肌肉绷紧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拧断谁的脖子。
她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么致命的词?
“再说一遍。”
他掐住她手腕的力道足以留下淤青,却控制不住声音里那一丝颤抖。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这不是命令,而是求证。他要亲眼确认Y/N瞳孔里的倒影,是不是真的装着这个满手血污的怪物。
如果她退缩了,如果她流露出哪怕一丝恐惧.….
那就证明这果然又是个可笑的谎言。
Y/N认真的看向他,“我爱你,Krueger。”
“Du bist verruckt。”(你疯了。)
可这句话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他后退两步,战术背心下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刚打完一场近身战。
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裂开了,好似防弹玻璃被子弹击中后蔓延的蛛网纹。
Krueger转身走向黑暗时,他狠狠踹翻了地上的水壶。
“ScheiBe!”(操!)
但那声咒骂里,已经没有了杀气,只有不知所措的差异。
Konig蜷缩在阴影里,头套下的眼眶发烫。他死死咬着牙,却控制不住颤抖的指尖。
“…Das…das kann nicht sein.”(这…这不可能)他低声呢喃着,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他习惯了躲在阴影里,从未想过有人会愿意把光分给他。
Konig喜欢Y/N,很喜欢,可他一直将Y/N当作是他单方面的拥有和渴望。
他从未奢望过。
“Nein.….das ist ein Fehler.”(不……这是个错误。)
Y/N不该说这种话。不该对他这样的人说这种话。
粗麻布套下的呼吸急促,布料摩擦着发烫的皮肤。
他认为Y/N只是搞错了……或者更糟,她在可怜他。
他见过那些眼神。在基地里,在战场上。人们看他时总带着警惕或讥讽,仿佛他这副模样天生就该被排斥在光明之外。
可Y/N太干净了,干净得像雪原上的月光,让他无所适从。
为什么会有他。
当Krueger把她按住逼问时,他也只是死死盯着地面。他多希望自己勇敢一点,像Krueger那样上前。
如果摘掉头套就好了。如果他能像正常人一样呼吸就好了……
可念头浮现时,回忆立刻撕开旧伤。利比亚的爆炸声,同伴的惨叫,镜子里那张连自己都作呕的脸……
“.…你wurde es bereuen.”(……你会后悔的。)
他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阴影里,希望这样就能消失。
Y/N看向浑身颤抖的Konig,“小熊,我没有骗你们。我也爱你,真的。”
Konig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碎裂了。
数年来的黑暗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而那束光就这样莽撞地照了进来,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
“.…Verdammt.”(该死。)
他低头看着不断颤抖的指尖,头套下的眼眶发烫。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做?
原来被爱是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比想象中更痛。
……
Keegan看着那几个男人全都落荒而逃。
“Christ.….Lass, you don't know what you're saying。”(....小家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Y/N很困惑,他们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因为有人爱而感到害怕,就像她手里攥着颗拉开环的手雷,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啊,为什么他们都跑了?我就是爱你们,我认为我愿意为你们而死去,这难道不是爱吗?”
她想起自己那位“母亲”,何尝又不是把命熬成了粥,一勺勺喂进她嘴里呢,这一定是爱吧。
Keegan的眼睛微微眯起,Y/N的话像颗手雷般砸进心底,炸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但当她用那双映着月光的眼看过来时,Keegan突然觉得嘴里发苦。
“Damn it.…Kid.…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Y/N歪着头看向他,“你认为那不算爱吗?”
Keegan没有回答,这当然算爱。只是,这爱太烫,会烫得人嘴里起泡,烫得人肠子打结。
他本该用更严厉的语气。本该像教训新兵那样告诉她,感情是战场上最先死的东西。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奈的叹息。
因为他清楚,Y/N说的是真的,她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
而他,也早已无可救药爱上她。
“Y/N,记住。你不需要为任何人奉献自己,人活着,不是用来当柴烧的,就算为了爱,也不行。”
当Krueger发疯般把她按在树上时,Keegan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的枪。
但下一秒,他看清了那个疯子眼里的东西,那不是杀意。
是某种更危险的,濒临崩溃的希望。
他轻轻将Y/N搂进怀里,“下次别在任务前说这种话…..那群混蛋会发疯的。”
Y/N在他怀里蹭了蹭,“那你呢,你爱我吗?”
头顶传来Keegan轻笑的颤动,“你说呢。”
“那我再去找他们问问。”
……
Ghost一个人走到先前的溪边,扯了扯面罩,“她在说什么胡话?”
他的大脑空白,像是被闪光弹直击,所有思维全部宕机。
那个字眼不该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不该出现在满是血污的战术手套上,不该出现在沾着硝烟味的骷髅面罩后。
“Fuck,她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见过太多死亡,也制造过太多死亡。他的代号是“Ghost”,一个本就不该有温度的存在。
“蠢透了。”他攥紧枪托,指节发白。“这种话只会害死她自己。”
但为什么,当时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
为什么他会仓皇离开,好像生怕多留一秒就会暴露什么。
“Bloody hell…..我到底在慌什么?”
头顶的树影婆娑。
“你在慌什么?”Y/N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Ghost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她倒挂在树枝上,发丝垂落,就那样看着他,像只顽皮的猫。
“Fuck!”
他差点条件反射拔枪,但硬生生忍住了,喉结像卡住的子弹上下挣扎,面具下的呼吸明显停滞。
她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她听到了多少?
Y/N轻盈翻身落地,蹦到他面前,仰着脸凑近。
“你爱我吗?”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直白得让他窒息。
Ghost的指节捏得咔哒直响,漆黑的瞳孔锁住她,像是要用目光把她钉在原地。
“......”
他没回答,但他也没否认。
Y/N歪头,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的心跳好吵。”
那一瞬间,Ghost确信自己听到了理智崩断的声音。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声线像被砂纸绞住:“You're playing with fire。”(你在玩火。)
可Y/N只是踮起脚,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爱不爱我?”
远处,篝火燃烧木材的嘎吱声隐约传来。
但此刻,Ghost的世界里只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蛋,和她眼睛里该死的星光,以及她该死的问题。
Y/N被他一把按在树上,男人抬起面具的瞬间,咬住她的唇,直到血腥味弥漫。
“满意了?”
Ghost喘着粗气抵住Y/N的额头:“现在你和我一样,都他妈没退路了。”
Y/N轻微的皱起眉,“什么意思?那是爱还是不爱?”
“自己去想。”Ghost的声音低哑,骷髅脸下的气息又加重了几分。
Y/N不懂,为什么他说话总是这么费劲?
“爱或者不爱,这个回答很难吗?”
Ghost沉默地盯着她,视线灼热得像要把她烧穿。
突然,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俯身逼近,直到他们的呼吸再次交融。
“你觉得一个死人会说什么情话?”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我连明天的太阳都不确定能不能见到,你他妈要我怎么给你承诺?”
月光映得Y/N睫毛投下细碎的影子。“为什么爱一个人要给承诺?”
她歪头,“我不用什么承诺啊。而且你不是要陪我永生吗?”
Y/N突然微微皱起眉,“你耍赖?”
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奈,“我耍什么赖?你还真是……”
Ghost扯下面罩的动作带起风声,“行,如果我真能永生……”
骷髅面具下的脸刚显露,Y/N却已经紧紧闭上眼。
Ghost顿住,他忽然觉得好笑,指腹蹭过她的眼皮。
“你干嘛闭眼?”
Y/N仰着脸,睫毛在他掌心轻颤:“你们戴着这些,不就是不希望别人看见吗。”
夜风掠过他们之间的空隙。
男人喉咙淌出低笑,气息拂过Y/N唇畔,“你还真是懂事。”
那双带着枪茧的手捧住她的脸,“那就记住我的名字。”
吻落了下来,凶狠得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刻进灵魂里。
“Simon Riley”
他重新戴上面罩。
Y/N眨了眨眼,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诶?Hesh给小狗取的名字跟你……”
话没说完,骷髅面具下那双漆黑的眼已经危险地眯起,Y/N立刻识相闭了嘴。
Ghost的舌尖顶了顶腮帮,金属面罩下传来一声冷哼。
Y/N不说,他还真没注意这茬。看来得去给那俩兄弟上上课才行。
远处正在喂狗的Hesh突然打了个寒颤,Logan疑惑地看了看面前热腾腾的篝火。
后来,Hesh发现自己的步枪总是莫名其妙卡壳,Logan的战术干粮也全变成了过期的。
而基地里那只叫Riley的德牧,开始对着Ghost的骷髅面具疯狂摇尾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Ghost将她放走后,Y/N立马去找Krueger,这两日他一直很奇怪。
Y/N爬上最后一级铁梯时,Krueger正仰面躺在冰冷的钢板上,双臂枕在脑后,盯着漆黑的夜空。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你是在生气吗?”
Krueger的呼吸顿了一秒。
“因为我说爱你,你不开心了?”她蹲在他身边,歪头去看他面罩下的眼睛。
Krueger猛地支起身,一把将她拽进怀里。Y/N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惊呼声被他的胸膛闷住。
“我没生气,小猫。”男人的声线碎得不成样子,女人的发丝穿过他指缝间。
“我只是,该死,我不知道。”
夜风卷走他罕见的犹豫,月光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里面盛着的不是怒火,而是某种更陌生的,让他无所适从的情绪。
“你他妈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Krueger掐住她的腰,话戛然而止,“算了。反正你已经跑不掉了。”
Y/N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那你爱我吗?”
Krueger沉默了。
从未有过的漫长沉默。
他突然抽出匕首,刀柄朝前递到她手里,另一只手扯开作战服。
布料撕裂声惊飞了塔顶的夜鸟,裸露的上身布满弹痕与旧伤,在火光下好似张破碎的地图。
“Katzchen。”他的声音比砂纸还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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