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高岭之花人设崩了》
他故意戴着那对精美的夹子,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精钢所制成的夹子上,坠着两条银光闪闪的链子,垂下来落在她的颈边,冰冰凉凉。
萧灵鹤忽然感到一丝肉疼,皱了下眉,问他:“你不疼吗?”
谢寒商摇头,半晌,他道:“公主姐姐。”
他的语气那样诚挚,那样温柔,充满了对她的虔敬。
“以前,那个坏人那样欺负我,虐待我,我都愿意,公主姐姐,我喜欢你,所以你欺负我,虐待我,我也愿意。你打我,骂我,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我都愿意。你喜欢看我戴这副夹子吗?喜欢吗?”
萧灵鹤不知怎的,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憋得她说不出话来,着实难受了一下。
“喜……不喜欢。”
她摇摇头,伸手,将他的夹子从他的身上解了下来。
解下的一瞬间,萧灵鹤清楚地听到一声“嘶”,很轻,极力压抑着,但还是因为过于的疼痛没有忍得住。
她看到被夹子夹过的地方已经红肿,皮肉都印出了道道深深的褶痕。
她有一点愧疚地摸了一下他的褶痕,轻声道:“我是有点特殊的爱好,但还不是变态,你既然疼得厉害,那就不用了。”
“没关系的,”谢寒商诚挚地握住了她的手,“只要公主姐姐喜欢,我愿意,夹坏了也没关系。”
以前谢寒商不配合,她呢,想方设法也得让他配合。
可当他乖乖地往她的套里钻的时候,萧灵鹤发现自己于心不忍了。
高岭之花适合拿来欺负,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狐狸,让人只想保护啊。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
总之萧灵鹤没再用那副夹子,在谢寒商脱掉她的亵裤之前,她一伸手,从帘幔内将那对物件远远地抛了出去。
云雨顷刻而至。
长公主呼吸不匀,“对了,我今天……嗯……瞧见你在院中练剑了……”
谢寒商的气息也十分浮躁,但他还能保持说话的连续性:“练得好看么?”
“好……看,”萧灵鹤抱住了他的头,“只是,你练剑作甚么?你是春风楼的倌儿啊,你,是不是……”
想起了什么?
谢寒商皱眉:“我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练剑,我也不知道我的剑术是和谁学的,我是春风楼的倌儿,从小就被卖到了楼里,学的都是让主子欢心的本事,我没学过武艺,也不会剑术。”
这样一想,脑袋忽然疼起来。
他的神情痛苦,萧灵鹤便让他不要想了,心说李府医说得不错,强行喊魂,果然会让他遭受不住,若再严重些,只怕真有当场暴毙的可能。
“不想那些,声声,你过来一点,让我好好抱抱你。”
“嗯。”
他听话乖巧地凑近,任由公主姐姐肆意爱怜。
谢郎的身子是二十来岁成年人的成熟且美好的玉体,上面还有几道经年日久未曾消散的疤痕,是他曾为一名行伍之人的证据。
可此刻的谢郎,却俨然只有十几岁少年的心性。
他的身子,为他的心性所调动,展现出一股少年人的悸动和无与伦比的青涩,指尖所过之处,犹如春风撩拨原野,惊起浅草簌簌,无处不是妙到毫巅的回应。
萧灵鹤真是喜欢啊。
算了,这一次真的算了,休夫干什么呢?
这种快乐,她还远远没有尝够。
*
萧灵鹤的腰不太好了。
打牌的两个时辰都已经不太能坐得住,时常打着打着,便要把后腰提一提、揉一揉,坐了不到一个时辰,说要去更衣,几人放她去了,半天了才回。
去时,崔濛濛等得无聊,心痒地同沈昭君传小话:“她最近这是怎么了,在床上被人折腾得够呛?”
相府家教森严,沈昭君端庄稳重,不太爱说这些,被崔濛濛一戏谑,虽不是说的自己,却也忍不住面皮微红。
崔濛濛的胳膊推搡了一下她,“你们知道么,瑞仙最近在春风楼包了一名小倌儿。”
对面贵阳公主手里的番薯落在了裙摆上。
她震惊地直了眼睛。
沈昭君道:“这话不能乱说的。”
崔濛濛轻咳:“难道我会没事到处传瑞仙的谣言吗?是她府上倒夜香的人说给我家小厮的。说那倌儿生得仙人之姿,公主每晚就要召他侍奉。”
这话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沈昭君一时也愣住了,“当真?”
贵阳公主咬牙道:“姐姐身为女子,怎么能干出狎倌儿这种勾当!”
她嗓门大,简直不怕萧灵鹤听见。
瑞仙只是去如厕,不是走了,崔濛濛一时看顾不住,上来要捂嘴,萧灵鹤呢,已经如厕完,从重重海棠花影里转出了身,一袭缃叶黄贡缎宫装,面容明媚可亲地挂着笑意,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
她深色自如地坐回位置,照常洗牌,崔濛濛不自在,坐不住了,“那个,瑞仙……”
萧灵鹤挑眼看她:“那倌儿挺好看的。”
她知道崔濛濛要说什么,已经抢答了。
“……”
崔濛濛哑口无言。
半晌,她又轻声说道:“瑞仙,你不是说,要休了驸马再找的么。”
城阳公主行事虽然三分乖张,但她恪守本分,向来不给百官弹劾自己的机会,以免触太后和官家霉头,这事委实出格了点儿,要是被言官知晓,还不得弹劾死城阳公主?
萧灵鹤不以为意,笑道:“他还昏迷不醒呢,我把他休了,怎么休,送他横着出去?终归不像样。我宅心仁厚留他治病,病好了再送他走,言官不夸我有良心,还要弹劾我?这是什么道理?再说养小倌儿又不是什么奇事,他们男人还养男宠呢,导致上京城盛行龙阳之风,言官倒是不诟病他们,反而嘲讽我?”
言官还没来,亲妹妹先红了脖子:“姐姐!你贵为公主,怎能荒淫亵玩面首?你这不是让弟弟妹妹近墨者黑,让京都贵女都有样学样吗?成何体统!”
萧灵鹤奇了,“我养我的小倌儿,又不碍着你,你怎么像石头砸了狗似的这么应激?”
萧清鹂忿忿不平:“姐夫嫁你三年,这三年,没有功劳,尚有露水之恩,姐姐好薄凉无情。”
萧灵鹤更不理解了:“你一天天为谢二打抱不平,没的教人以为,你看上姐夫了呢。”
一句话堵得萧清鹂瞪大了乌眸,气得她要背过去,萧灵鹤怕伤了她的胎气,赶紧摸摸她的毛,低声哄道:“好啦,我做事有分寸,你不必着紧。”
她看向三名自己最信得过的闺蜜,笑了下,道:“瞒着你们是我不对,一会儿下了牌桌,我请你们吃金明苑的烤肉,索唤上门,如何。”
说起烤肉,萧清鹂嘴馋地舔了下唇。
崔濛濛心花怒放,因为好闺蜜不计较自己传她私话的事情,如此大度,她也斗胆起来,竟敢打听萧灵鹤的私房之事了,“我倒是听说,春风楼的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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