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十年被逼嫁,摄政王揽入怀》
摄政王府外的朱雀街,江初月派遣铁骑轮番值守,铁骑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王府内,江初月正在研究京城的地图。京城东南西北四道门,皇宫在中央靠北,王府靠南。
江初月用朱笔在地图中间划了一条线,吩咐玄影:“以太平坊内河为界,驻守沿河。把控住西南两道大门。”
玄影是:“是。”
江初月:“我曾听韶华公主提过,记得皇宫有条密道,就在东墙根处。你去准备足够的**,沿着密道将**铺进皇城底下。”
玄影惊愕地望着江初月。
准备**,这是要焚尽宫阙,与皇权同归于尽?
眼前看似柔弱的王妃,此刻冷静地如巍峨高山。有那么一瞬间,玄影以为自己看到了摄政王。
玄影心里百感交集,拱手:“是,属下这就去办。”
玄影离去,主屋再次安静下来。
江初月坐在案桌前,又仔细看京城的布防图,在脑海里反复构思着种种可能性。
看着看着,江初月蓦地垂下眼眸,悲从中来,两滴滚烫的眼泪滚落,将手里的布防图打湿晕染。
“谢临渊你最好能活着。”江初月闭上眼,克制自己不要哭。
她不能露怯,也不能哭。
她不能靠别人,她得冷静。
为了祖母,为了皎皎,为了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为了庆国刚过上平静日子的百姓,她必须得走出来独当一面。
谢临渊留给她足够多的自保手段——兵符、禁军铁骑、梁城兵马,加上朝中不少忠心耿耿的朝臣,她有足够多的底气。
庆国需要明君,昏君不配坐在至高的皇位上。
江初月喝下苦涩的安胎药,继续研究着京城内外的局势。
庆国皇宫大门打开,皇帝的御用轿辇缓缓抬出,太监宫女侍奉左右,护卫开道。
这是皇帝登基以来,第一次如此大张旗鼓地摆驾出宫。
皇宫内最高的观星台上,皇后和霜妃居高临
下观望望着那支蜿蜒向南的仪仗队。
皇后幸灾乐祸:“树倒猢狲散。没了谢临渊摄政王府不过是空壳子。”
谁能想到那个曾经让满朝文武战栗的摄政王竟会死在荒郊野岭?
一代枭雄竟落得个如此可笑的结局。
皇后侧眸询问身边的秋霜:“霜妃呀你说皇上会如何对付王府?”
秋霜攥着帕子的手一紧漫不经心回答:“依皇上的性子王府今日怕是寸草不生。”
皇后眼底笑意更明显。
以前皇后心里还暗暗嫉妒江初月嫉妒她得了谢临渊那样一个伟岸强大的丈夫。如今皇后倒是暗暗松了口气谢临渊再有本事终究敌不过真龙天子。
庆国终究是刘家的天下。
皇后抚了抚鬓角吩咐宫女春兰:“搬一把椅子来本宫今日在观星台候着皇上归来。再让人把北门的绞索备好王妃那颗漂亮的头颅很快就能挂上去了。”
春兰屈膝:“是。”
秋霜突然福身:“皇后娘娘观星台风大妾身体弱受不得风妾身想先回宫里歇息。”
皇后冷冷扫了她一眼:“你是要回宫歇息还是给摄政王府报信儿?”
秋霜柳叶眉轻蹙不满道:“皇后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在怀疑妾身和摄政王府勾结?”
皇后望向渐行渐远的仪仗轻飘飘道:“随你。今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江家女。”
秋霜捏着手帕转身离去。
御驾在朱雀街巷外停靠沿途百姓隐约窥见风声纷纷退避三舍。偶有几个胆大的
皇帝并未走下轿辇他望着朱雀街巷口铁架森严的铁骑护卫无声冷笑。一直以来朱雀街几乎就被划分在摄政王府的范围里外人非请不可入内。
皇帝讥讽道:“困兽犹斗。”
谢临渊已死这摄政王妃竟还有胆子留在京城。
倒是有勇气。
大太监清清嗓子
对朱雀街口的铁骑道:“皇上驾到,摄政王妃还不出来叩见天子?
铁骑抱拳一礼,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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